第45章(1/3)
妈的制杖是个网络词,虽含贬义,但是戏谑的成分更重一点吧,不必当真。
本文的背景如此,所以会有较多朝臣的名字出现,不用费心去记,因为他们只是推动剧情的龙套而已233333,连名字都是我用历史人物的名字改的,比如薛阶=卫阶,高湜=崔湜。
下次更新9月7。
☆、第47章诞辰
这些事情,唐潆起初便无意隐瞒,加之深宫中长舌妇俯拾皆是,故而她确信太后定然听闻了宋稷赴任荆州之事。
她虽然是信守当日在未央宫的诺言而提拔宋稷,但是实际的目的则是出于私人欲念将他赶得越远越好,俗话说,做贼心虚,唐潆近日面对太后时便很是心虚。
偏生太后对此事的态度是毫不关心,唐潆却不曾因此安然坦荡,反而陷入愈加矛盾的心理中。
太后不关心宋稷的出路前途,可证宋稷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并非自己设想的所谓“情敌”。
然而,宋稷好歹是颇为契合的棋友,太后几近于漠然的态度,略微有些反常,让唐潆的心虚更甚。
好在随着日子一天天地往后推移,太后的诞辰即将来至,唐潆不知不觉中便将心虚抛诸脑后,仍然是得闲便往未央宫跑。
是日,她过去时,太后在与颜殊品鉴一幅画卷。
两张案几拼在一起,画卷才得以铺展在案几上,足见其篇幅之长。
这是一幅金陵四景图,春夏秋冬依次呈现于眼前,街衢坊市的繁华热闹历历在目,笙歌曼舞夜泊秦淮,画堂珠帘烟锁人家。
画上的景物行人独具金陵韵味,工笔精致独秀,推知乃大家手笔。
两人看得入迷,唐潆悄声走过去,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她趁着缝隙便看见秋景上有句题词: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颜殊与太后品鉴这幅画卷时的模样大不相同。
颜殊手捋胡须,见某处值得称道便频频点头,见某处略有瑕疵便面露憾色,片刻后又执起茶盏啜一口茶,显露出来的全然是置身物外的欣赏之意。
唐潆看着太后犹如寒松霜竹的背影,她不像颜殊左顾右盼,她似乎一直在凝视自己眼前的一块画景,看了很久都看不够,颜殊笑着与她指了一处亭榭,她才微微转头。
仅仅是背影,唐潆的脑海中却已然勾勒出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眸,这双眼眸此时此刻积聚了对故土浓郁而又内敛的思念。
金陵。
唐潆在心里重重地为这个地方划了一笔醒目的颜色。
“阿娘。
”唐潆轻声唤道。
她抬步,径直走到太后身旁坐下,又向慢慢悠悠呷茶的颜殊笑说:“阿舅今日也在。
”整个过程,自然得犹如她适才并未偷偷摸摸地躲在后面暗中观察。
金陵颜氏是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人多的地方纷争便多,故而唐潆虽不知颜殊当年何故与家族决裂,却并无揣度内情的好奇心。
诚如当年颜邕与颜逊街前争执所说,假若颜殊尚容于家,他占嫡占长,轮不上颜逊借势作妖。
人各有志,颜殊入京数月有余,不曾显露出半分入仕之心,他只遍访隐士怪才,进而撰写游记罢了。
唐潆知他与太后兄妹感情甚笃,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