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帷幔晃动,泪光模糊中,她看见了
那根赤红的性器,顶在自己穴c.y.z.l口处,狰狞而骇人。
又粗又长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青筋缠绕,顶端微微渗着透明的液体。
又尔眼里骤然浮起骇人的清明。
“不、不可以……!”
不对,不对,不可以这样的。
这是二哥啊。
又尔的声音哽咽破碎,赤裸的背脊擦过湿热的榻面,膝盖支撑着想逃。
小腿踢蹬,双手狼狈地撑着绣着暗纹的软褥,纤薄的手臂抖得不行,却还在挣扎着,想离开。
穴c.y.z.l口湿得厉害,水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沾湿了床褥,濡湿得黏腻一片。
又尔低声哭着,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话:“……少爷……不能……呜呜……你是我的二哥……我们不可以这样……”
语句里全是惊慌和无措。
那点在被人类教养灌输进骨血的伦理,终于在此刻挣扎着破土。
......
“二哥。”
商厌原本俯身压着又尔,闻言,动作骤然一滞。
又尔挣扎的很突然,还真让她给跑了。
小狐狸蹭着退了一段距离,光裸的身子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肩膀颤抖。
腿间没合拢,湿腻的淫液在她的腿间泛滥,顺着大腿根蜒滴落。
帷幔半垂,潮湿的气味混杂着少女脆弱的啜泣,弥漫在整个床榻间。
少年垂着眸,睫羽在烛火下投下一道深沉的影子。
又尔哭得很可怜。
商厌看着,只觉得。
这双垂泪的狐狸眼睛,真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一些......令人厌恶的回忆。
0026第二十五章憎恶(h800珠加更)
那年,后宅长廊下。
明明是府上最受宠的二少爷,却偏偏,今日无人跟着商厌。
前厅吵了一早上,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父亲却板着脸一言不发。
许久不见的兄长远行归来,带回来的,不止是勋贵声名,还有一个......肮脏的野种。
兄长走了,屋檐下旧时温情的假象终究被一手戳破。
怀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闷气,他避开主道,踩着青石台阶,钻进了湿冷僻静的回廊。
一脚一脚,踩着青石上的细雨。
细雨绵绵,商厌穿过曲折幽暗的回廊,在廊下尽头看见一个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头顶冒着一对狐耳的小姑娘蹲在角落里,脏兮兮的,抱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白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衣裳破旧,手指冻得发红。
听见脚步声,彼时,才六岁的又尔惊慌抬头,嘴里咬着块未来得及咽下的白饼,半边脸蛋塞得鼓鼓囊囊的。
是那双眼睛。
又湿又亮,蠢笨得叫人发火。
不是她的错。
不能怪到一个孩子身上。
但,无法抑制的,第一眼,商厌就厌恶上了这只狐狸。
讨厌她湿漉漉的小手,厌恶她那条破破烂烂的尾巴。
尤其是那双又湿又亮的眼睛无辜,怯懦,老实巴交地张望着世界,仿佛不知自己所带来的灾祸。
商厌那时候就在想。
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
真脏。
十年。
这只狐狸,窝在他眼皮底下,日复一日,一个不懂世事的老实狐狸,在商府的后宅里跑,夏时,趴在廊下乘凉,深冬便躲在小院里长憩。
可厌恶着,厌恶着,狐狸长大了。
身子抽条了,脸蛋比来时少了点儿时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天生圆润,不变的是,那双水润的双眸
湿的,亮的,永远都是一副讨人厌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