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的声音很低落：“我选修了虫族史。
”
路德维希有些错愕：“你对虫族感兴趣。
”
“对。
”苏恬叹气：“最近课程要结业了，我们需要写一篇论文。
”
“原本的选题是‘论虫后消失后虫族得到永久自由对人族abo性别基因枷锁的启发’，结果没几天，虫族官方宣布虫后出现了。
”
路德维希听着弯了弯眼，安抚地拍了拍苏恬的脊背：“我的苏苏好可怜呢。
”
苏恬像是很郁闷：“然后我换了一个选题。
”
“什么选题？”
“论人族腺体切除术对虫后解除基因枷锁的可行性研究。
”
路德维希愣了愣：“你倒是很敢想。
”
“对啊，我的导师也是这么说的。
”苏恬像是有些不服气，自己从路德维希的怀里扒出来，眼睛亮晶晶的：“可我还是想试一试。
”
“可惜我身边没有人认识虫族，路德维希，你可以帮帮我吗？”
“我？”路德维希失笑。
苏恬瘪了瘪嘴：“如果失去这门课程的学分，我可能没办法毕业哦。
”
“不考虑换一个选题吗？”路德维希忘记了之前苏恬不理他时的焦躁，此时像是一个温柔男友在哄自己的女朋友。
苏恬摇头：“不要，我的豪言壮志都在导师那里放出来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呢。
我如果改命题好丢人的。
”
路德维希看苏恬孩子气的样子，神情越发温柔。
他喜欢苏恬对他撒娇，喜欢她活泼的样子。
苏恬继续暗示：“真想找个虫族问一问，虫后到底可不可以割除腺体啊。
”
路德维希想了一下，这并不是什么必须要瞒住的机密：“虫后是可以切除腺体的。
”
“真的可以？”苏恬眼睛亮晶晶的，她凑得路德维希很近，近到路德维希低下头就能亲到她。
随后苏恬又皱眉，一脸怀疑地看向路德维希：“你确定不是在哄我开心吗我的男朋友？你怎么知道虫族的事情，我们课上都没有学到这个呢！”
如果质问会让人感到不舒服，那后面加上的那句“男朋友”则让路德维希仿佛踩在云彩上，莫名有些眩晕。
路德维希点头：“是真的。
没有骗你。
”
苏恬靠得越发的近，几乎挂在路德维希身上：“你怎么知道的。
”
路德维希眼眸一暗，他追随着那不停在他眼前晃悠的饱满唇瓣，忽然觉得有些干渴，但他还要耐心回答自己正在撒娇的女朋友的问题：“因为我就是虫族。
”
路德维希话一说完心中一紧。
哪怕人族和虫族和平多年，他也没听过哪个人族和虫族通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