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2)
她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将齐清程那物事吞得更深,口中痛吟娇呼,引人心怜,说的却是心灰意冷之语:“所幸红绡姐姐未醒,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要对别人提起,平白污了表哥的清誉……”
齐清程有些惊诧,追问道:“你为何说出这般自轻自贱之语?母亲一向喜欢你,将你视为己出,便是真娘……她也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女子,你且忍耐几月,待我将她娶进门,便和她好生说了,纳你为姨娘,永远留在咱们家可好?”
柳莲儿一径里摇头,透出几分风骨:“我也是好人家出身,我家鼎盛之时,并不输那位谢小姐,更何况宁为贫家妻,不为富家妾,表哥未免看轻了我。
”
齐清程闻言又愧又悔,沉默半晌,讷讷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
话未说完,只听旁边的红绡说了句呓语,两个人同时一惊,止住话音。
也因此,身下被温热软肉舔吮的感觉越发强烈。
齐清程忍不住,抬手掐住她的细腰,在她惊惶的求饶中吻住樱桃小口,挺身直送进去。
鲜血濡湿甬道,女子由疼痛渐渐情动,抽送也顺滑起来,此中滋味,快美难言。
齐清程担忧动静太大,吵醒了红绡,索性将柳莲儿抱起,边走边肏,女子体软如棉,轻盈柔弱,倒也不算吃力。
到底是刺激得过了头,加之她又欲拒还迎,做出百般娇羞姿态,他很快便忍不得,将柳莲儿抵在床柱上,用力吸吮着她胸前红果,将满满一泡阳精尽数灌进她花壶之中。
事毕,柳莲儿滑坐在地,一边哭泣,一边用帕子擦拭腿间秽物,颤声道:“表哥尽可将我看做水性杨花之人,实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莲儿只恨命不好,不能和表哥一生一世,白首鸳盟,有缘且待来生罢。
”
她破身之痛楚犹在眼前,说这些话也不过是秉性太过纯善,怕他为难,倒把齐清程架在火上,进退两难。
做妾她不肯,可谢知真那边他又放不下,难道要逼他做一个不仁不义、始乱终弃之人不成?
柳莲儿撑着身子站起,两腿犹自战战,我见犹怜。
她双目含泪,欲语还休地看了齐清程许久,这才鼓起勇气,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遭受风雨摧残的美人儿低低说了句:“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方才那片刻光景,已足够奴藏在心里,品味终生了。
”
说完这句话,她弱风扶柳般地离去,只留齐清程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第四十回怜佳人探病赠美玉生嫌恶初吐退婚意<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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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怜佳人探病赠美玉生嫌恶初吐退婚意
阴差阳错破了柳莲儿的身子之后,齐清程恍惚了好几日。
他生恐在母亲或红绡那里再碰到她,到那时徒生尴尬,因此连日里坐在书房攻读课业,母亲使丫鬟请了好几次,皆找借口推脱,不肯露面。
直到祖母六十大寿之时,身为嫡孙实在推不过,他这才携着早就备好的寿礼往后院赴宴。
齐国侯府宴请的宾客甚多,因着结了亲需要避嫌,谢知真并未到访,而是遣弟弟送了幅亲手绘制的八仙庆寿图,画工精妙绝伦,字迹工整秀丽。
谢知方有心为姐姐长脸,又自作主张添了个黄金为枝、白玉为桃的富贵盆景,其做工美轮美奂,也值近万两银子。
齐太夫人见谢知方识礼数,懂规矩,这两样礼物又十分拿得出手,便笑眯眯地赏了他一套南边儿官员敬上来的湖笔,当即命下人们将画儿挂在女客们用饭的厅堂里,盆景则直接搁在手边的案上。
刚进门冷不防撞见内弟,齐清程脸上讪讪,硬着头皮和祖母、母亲说了几句吉祥话,暗地里打量屏风,猜测后面的女眷中,柳莲儿坐在何处,又是否将他做过的错事说于别人听,难免又慌又怕,一颗心犹如煎在火上。
谢知方见他眼神闪躲,再想到安插到齐国侯府的眼线所说的,两位通房仍旧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