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麦：“会吗？”
“嗯。
”程凛说，“我反正是不行的。
”他的猫爪抵在旁边，比橘猫的大了一圈，完成不了这么精细化的操作。
黑暗中，沙发上像有个太极的图案，过了会那图案又变成挤在一起的两个齐整色块，黑色的大些，橘色的小些。
任凭电视上播放什么情节，这色块都没有彻底分开过。
麦麦看电视剧看到入迷处，前半截身体趴在了黑猫背上，过了会甚至踩了踩，爪子有节奏地张开又收起。
黑猫的容忍度很高，一直没做声。
但电视机安静的几秒，可隐隐约约听见交替呼噜的引擎声。
时钟过十点，麦麦宣布该睡觉了，准时关闭电视机。
他扭头咬了咬自己的小毯子，确保两只猫都盖好不会着凉，再把自己的熊也安置好，这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蜷缩着挨紧黑猫，“喵”一声问：“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完美无缺。
”
“还挺累的。
”麦麦评价道，“老婆，你一直都辛苦了。
”
这一次身旁安静许久，直到橘猫陷入梦境前，才回复道：“不会。
”
程凛说，“是我自愿的。
每天都很幸福。
”
橘猫感觉脸颊暖了暖，毛茸茸又带一点潮意的触感。
黑猫似乎亲了他。
勉强睁开眼，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
麦麦养猫的一天结束了。
滴滴滴。
猫惺忪醒来，发现自己穿戴齐整躺在卧室的床上。
眼前是程凛的胸膛，他的手臂还横在程凛腰上。
程凛穿着和他花纹一样的睡衣，正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他，千真万确是人。
见他也醒了，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再顺手摸到脸颊：“醒了？”
麦麦迷迷糊糊，一时分不清梦境现实，问：“你变回人啦？”
程凛快早晨时被细碎的声音吵醒，原来是小猫人罕见在说梦话，咪呜咪呜的，感觉挺激动，但也不像噩梦，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见猫这么说，他笑笑问：“梦见什么了？我变成猫了？”
麦麦点点头，伸出手慢慢比划道：“你变成了一只很帅的黑猫。
”
“是吗。
”程凛轻易用一只手攥住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