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了…覃宝熙被按着后颈，半趴在镜面上，伴随着陆鹤璋用力的动作，一下一下、哆嗦着往后挺。

    从镜子里看，自己酸软到不断塌陷下去的腰被撑着抬起来，紫红色的肉刃快速消失在穴里，每次出来时又带出一朵漂亮的银色水花。

    覃宝熙想尖叫，可爱短吻埋低、只发出一声虚无的哽咽，她夹得过分得紧，像是被挑在性器上捅穿，快感积蓄、头皮发麻。

    “叔叔…”

    “不可以。”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不可以。

    “囡囡…我还没有射…”

    陆鹤璋眼里悯着温情，他惩罚性地咬咬身下人作乱的细白手指…一锅上好的腥臊羊汤，滚烫地泼出来。

    在一声尖锐浪荡的叫声、餍足的喘息过后，云雨初歇。

    覃宝熙的头发上都沾了点精液。

    陆鹤璋笑，有些抱歉地替她擦。

    他扶着腿软到几乎站不稳的小姑娘，调控好水温。

    “还好吗？”

    覃宝熙点头，又摇头。

    身后的大手一圈一圈揉按着后腰，小腿静静贴着她的，她勾在男人腰后的腿卸了力气，用柔软温暖的内侧回蹭过他的腰。

    “有点饿…”女孩翘着脚撒娇。

    “我的错。”背后的重量变轻了一些，从耳垂到颈窝，落下安抚的吻。

    “想喝石斛麦冬汤…还是竹荪老鸭汤？”

    “再炒个油菜怎么样，甜点是罗勒青柠挞？”

    覃宝熙眼睛还红着，她小声反驳。

    “想吃肉。”

    陆鹤璋愣了下，歪着脑袋、低低地笑。

    “好。”

    第一章

    27.挑食

    27.挑食

    建国南路的这套房子，生活痕迹不显，的确同陆鹤璋口述“自己很少来小住”完全对得上。

    覃宝熙裹着浴巾，被加足马力的暖气烘着身子，她指梳着有些打结的发。

    虚掩的浴室门后，陆鹤璋在和人通话，吩咐送些日常用品。

    “青椒酿肉、炒个口蘑、菠萝虾、红豆板栗粥，再烧个老鸭汤，口淡点。”

    “…带一套女装来。”

    覃宝熙打了个喷嚏，见缝插针。

    “还要一碗辣子鸡丁…”

    陆鹤璋拉开了门。他换了件衬衫，袖子挽起、露出肌肉流畅的手臂，青筋在上、皮肤上残存被覃宝熙指甲挠伤的痕迹。

    覃宝熙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手攥着对方衣服下摆，轻轻摇了摇。

    陆鹤璋摸了摸她被水泡得发皱掌心。

    “再加一份辣子鸡丁。”

    电话另一端，来人动作麻利。

    似乎是个男性，覃宝熙听到对方布菜的动静，轻声喊了句“陆总。”

    声音压得极低，隐约听到“中港地段”、“资金链”、“补亏空”、“掮客”这些字眼。

    动作匆忙、笔挺的西装揉皱。

    陆鹤璋坐在餐桌对面，手交叉、拇指缓慢摩挲手背。

    男人偷偷掀起眼皮窥他的反应，却发现对方盯着西南方向的卫生间一角、嘴角噙着莫名的笑。

    那里藏着双棉质拖鞋，女孩细细的脚踝垫着、不大高明地拖拽层水渍。

    男人一凛。

    陆鹤璋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打断无端的猜测。

    “我知道了。”

    门被重新带上，陆鹤璋叩了叩桌板。

    “囡囡，出来吃饭。”

    菠萝虾很酸、老鸭汤偏腻，覃宝熙头都埋在了辣子鸡丁里，吃得唇周红肿，小幅度地用掌心煽风，“呼呼”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