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味觉已经麻木，她浑然与他的排泄融为一体。

    在他身下，与他云泥之别。

    这就是囚犯吗？

    咔哒。

    打火机的声音，男人削长的指尖夹了根烟。

    点烟时微微皱眉，姿态慵懒，香烟星火闪烁，烟圈缓缓散开，随着他嘴皮掀动而断层。

    烟雾中，他声音沉缓，“4507莣憂騲獨??????ィ寸費，囚犯与长官，是这样的关系。你还有很多要学。”

    “长官……”她声音嘶哑，“我犯了什么罪？”

    男人瞧她一眼，入鬓的浓眉微压了下。

    灰色寒眸无波，夹烟的手闲闲拉上裤链，遮住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和精悍麦色肌肤。

    “4507，你在质问长官？”他尾音上提，狭长眼尾微眯，说不清是威胁还是打趣。

    大概不是打趣。

    她不敢再问。

    他已经走到一边，腰带和警棍重新佩戴，卓然而立，纤长的手搭在腰间警棍，大长靴猝不及防踢她一脚，用力不小。

    她如浮萍，甩出一段距离，翻了个面，发丝凌乱粘腻，她趴住，手勉强撑起上身。

    “起来。”他说。

    “咳咳咳。”

    尿卡在喉咙，咳出一部分。

    男人靠近两步，鞋底沾了她没喝干净的尿。

    警棍冰凉戳过来，抬她的下巴，让她看旁边那一小滩。

    “4507，弄脏了地面，舔干净。”

    她支着身体跪在地上，反应迟了半拍。

    咔。

    天旋地转，她的脸在他脚下。

    鞋底铆钉凉透她的下颌。

    好沉，好痛，断了吗？

    “长官……”小嘴一张一合，脸蛋儿染了地面的腥臊液体，又染了些泥。

    “舔。”他只说一字，“4507，我不想反复提醒你第51章第3条。”

    “是，长官。”她清醒了。

    他松开脚。

    她跪趴在地上，观察那一滩尿，位置还算集中，拢到一起，可以喝掉，外面的几滴要舔。

    小手拾了拾碎发，挂在耳后，低下头，张嘴贴到地面，从最边缘开始嘬。

    凉透了，带着泥水，她麻木自己的感官，全吞下肚。

    “呃……”她一抖，冰凉的警棍戳进她裤子的松紧带。

    “继续。”男人说，警棍向下，剥下她的裤子，裤口卡在膝盖。

    她跪趴着，这个姿势，后臀是最高点，此刻冰凉全真空。

    继续舔咽，竭力无视身后。

    他的警棍继续向下，留下一串冰凉。

    最后停在腿间一处，平整的金属棍子开始戳她。

    玩弄般，一下一下，一重一轻，无规律无节奏。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觉得那警棍仿佛男人的家伙，在她洞口来回疏通戏弄。

    不适，很不适。

    “呕……”一口尿吐出来。

    “继续，吐出来的，也得舔回去。”他深沉，继续把弄警棍。

    她继续……

    警棍的幅度增大，不敢夹腿，保持着跪趴，最后那物竟插了进去。

    她愣了几秒。

    男人只轻呵一声，脚步声，换了个姿势。

    警棍一用力，捅到最深处。

    “哈……”她小声呜咽，指尖死死扣住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