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骂人，他妈的，乘人之危。

    门外李大人「殿下是让下官进来吗？」

    祁湛「李大人你……」

    我将眼睛一闭，大义凛然地将腿分开。

    祁湛握着的湿帕还在滴水，水声向我靠近「很好皇兄，现在脚踩在桌缘上，腿张开。」

    我气的胸脯起伏的极快，睁开眼，祁湛俯视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称心如意的玩具。

    想到门外李大人随时都可能进来，我一狠心，将腿曲起，踩在缘上。

    但桌子小，重心全撑在手上，又需要腰腹发力控制腿，我已经开始颤抖。

    在祁湛目光灼灼的注视下，我万般无奈地打开腿，这姿势，怎么看都是在索求。

    祁湛摁了摁我的膝盖，将腿撑的更开些「无事，李大人在外等着便好。」

    「皇兄现在可以道歉了。」

    我恶狠狠道「抱歉。」

    祁湛整个人透着一种运筹帷幄的气质「我给皇兄第二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重新说。」

    我讨厌他掌控大局的感觉，可自己有没有反抗的筹码，只能放低姿态「我说对不起，我很抱歉，方才――」

    「哈――啊」

    祁湛将帕子的水垂直拧干在我的腿间，水珠机打在刚才才释放过还异常敏感的部位，我失声叫了出来。

    我颤抖的腿无法支撑在桌上，垂悬在空中。

    「皇兄是要我绑，还是自己摆好？」祁湛又将帕子浸湿。

    我大腿已经酸痛，费劲儿地抬上桌面，屈辱的打开。

    「方才什么？接着说。」

    我喘了口气「方才话说的不好，不该――」

    「嗯――啊，祁湛你――」

    祁湛再次将水拧在腿间，我一下撑不住，向后仰去。

    祁湛眼疾手快地托住我，可又不将我扶起，后背半选在空中，只有屁股支撑在桌上。

    祁湛「不该什么？」

    我腰上没力气，实在撑不住，腰一软，便要从祁湛手上缩下「小时候，不该站在一旁笑你。」

    祁湛一把将我搂住，动作很轻柔。

    不发疯的祁湛沉默不语。

    一言不发地帮我擦身子，一言不发的为我穿衣，动作熟悉到像是演练过千万次。

    祁湛将带有淫秽的衣服扔进还在燃烧的碳火，爆鸣声噼里啪啦。

    「皇兄，明天送你份大礼。」

    出狱

    我是在半夜被人晃醒的，晃我的人老泪纵横，自称是礼王府的管家。

    「殿下，终于沉冤昭雪了，我就说咱咱殿下没那谋杀太子的脑子。」

    我「……」

    在狱卒的讨好声和家中仆役的拥簇下，我走出了宗人府。

    深深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我感叹道，祁湛那疯子还怪好的嘞，说送份大礼还真是份大礼。

    我踏上马车的一刹那，闻到一阵浓烈的血腥，回头一看。

    满是慌乱震惊。

    原来这才是祁湛口中的大礼。

    祁连披头散发，断了一条腿，一身污泥，被抬入宗人府。

    我看了一眼就赶忙移开，祁连的目光与我遥遥相望，全是杀意。

    我心悸不已，觉得事态完全捉摸不透，不知道祁湛到底要干什么。

    马车才走了不久，就突然停下。

    「参见太子。」我听到车外的人恭敬行礼。

    祁湛阴魂不散啊！

    管家拍打车门提醒我下来，我岿然不动。

    祁湛笑盈盈地挑开车帘「二哥忍辱负重，才揭开祁连真面目，我特来接二哥小酌一杯，庆功洗尘。」

    我眉头一皱，感觉不妙，这小疯子要拉我下水「你在说什么？」

    管家未等我说完「好好好，二殿下快去吧，莫让太子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