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也不喜欢，但王川不能不依着爸爸。

    王川也有好久没在爸爸面前脱下衣服了，可好久之前，爸爸用螺丝刀在他股缝里留下的那道长长的伤疤依旧还在。

    闺女闺女的叫个不休，无聊的游戏一直在持续。

    在爸爸的声音逐渐不再慵懒变得严厉的时候，王川终于学会了扭屁股走路。

    他一开始也不明白爸爸怎么突然就温和起来了，也任由自己走进房间没再唤他出来重走。

    想通的时候，王川已经躺在床上了。

    爸爸喜欢女人，女人都会扭屁股的。

    就算妈妈痴呆并且年老，她挪蹭着走路的时候也会扭屁股的。

    王川认定自己是个男孩子，虽然他和别的男孩子很有些不同。

    至少，他认为自己更像个男孩子吧？

    浑身水润平滑，没有大奶子，最多臀缝里还有一道伤疤。

    好吧，那道伤疤……又长又深，中间那肉洞就如同，女孩子们的阴门。

    爸爸使用螺丝刀之前，王川是没有阴门的，他不过是在腿心，那个很不恰当的位置，又多了一个肉孔罢了。

    这个肉孔，其实也不是天生的。

    不是天生的，那自然不是屄。虽然恶劣的男人们多次强调那就是王川的屄。

    爸爸之所以使用螺丝刀，也和恶劣的男人们有关的。

    那天下午，王川又被恶劣的男人们堵在了墙角，抬到了野外。

    在野外的柔软的田垄里，男人们按压住王川脱掉了他的裤子。

    王川拼命哭叫，可男人们在哈哈大笑着。

    他们轮番，用他们健康的生殖器企图插进王川的所谓屄里。

    那不是屄！就是一孔小肉洞罢了。

    和肛门的规模差不多，不过，硬圆的生殖器想钻进去还是很困难的。

    男人们健康的生殖器戳得王川很痛，痛楚是从别处传来的。

    所谓的屄虽然没有失陷，但王川的肛门失陷了。

    所谓的屄知道自己要被攻击了，比肛门更水润的它痉挛了。

    但肛门没有痉挛。

    那么脏的地方，男人们干嘛要用生殖器去戳？

    他们的生殖器明明很健康啊！干嘛要戳那么肮脏的地方。

    几根健康的生殖器一直在轮番地戳弄，王川哭哑了嗓子，肛门也慢慢麻木，不觉得剧痛了。

    肛门麻木到没有一点直觉了，男人们也都好像累了。

    他们依旧耻笑着王川，却不阻拦他爬回家了。

    最多也就是撵上来踩一下他的背、吐口唾沫什么的。

    天已经黑了，路过的人也都不例外地嘲笑着王川。

    这个小怪物，今天更值得嘲笑了。

    蛇一样爬行，肛门终于有直觉的时候，膝盖和手掌也已经鲜血淋漓了。

    妈妈是个痴呆，手脚也不灵活，她听到儿子微弱的哭嚎声，慢慢磨蹭出来了。

    “嘻嘻……”

    倚在门口对儿子打招呼。苦乐的情绪在妈妈这里全无分别，她不会说话，唯一的表达就是吃吃的笑。

    但不敢见人的爸爸却也听见了。

    不由分说，爸爸低头冲出来，一把就把儿子提离了地面，提到房里去了。

    爸爸也没忘回来把哄他老婆进去。

    然后，院门房门紧锁，爸爸气得大哭，手忙脚乱地翻出了针线。

    “让你放学赶紧回家，你就是不听！”

    爸爸很凶恶，虽然他哭得也像个孩子。

    王川没有跟爸爸解释，他被更剧烈的疼痛折磨得回光返照似的挣扎着。

    爸爸想把儿子所谓的屄缝上，但艰难地缝了没几针，泪眼婆娑中却发现儿子居然是被侵犯了肛门了。

    “嘻嘻……”

    妈妈挪蹭得很艰难，她吃吃笑着，却努力阻止丈夫。

    “我的天呐！”

    爸爸歇斯底里的哭叫，扔下针线，他忙乱地抓起了一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