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璟一边弄她，一边很轻地问，“知道吗？”

    ……他在说从前。

    “……唔！”

    阮嘉梨蹙起眉，声音更大了些，手腕动作更加激烈，混着锁链叮当作响，连动静都大了不少。

    虽然不能分辨，但也不至于猜不出是坏话。

    他倏然笑了一下，伸手掐上她挺立的乳尖，摁住乳孔，轻轻按压，抠弄，旋转摩擦。

    “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

    “还什么都没弄呢。”

    话音落后，他没再噙着那点冰冷的笑意说玩笑话，专心致志地逗弄她。

    指尖从旁侧向内探入，直接了当、毫无遮盖地覆上乳肉。

    “……嗯！”

    一声嘤咛。

    掌心包裹住乳肉，肆意揉捏，仿佛一团玩具。

    长指在乳肉上按压拨弄，留下浅红色的印记。

    指腹并拢，捏住脆弱的乳粒，揉捏轻扭，强烈的抗拒之后，生理快感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出现在她的四肢百骸，冲向每一丝神经，以至于整个人都蓦然一软，得靠他完全托住。

    就算阮嘉梨有口能言，有目能视，大概也是骂不出什么话来的。

    她太纯了，来回反复不过那几个常见的词汇，瞪着一双眼看他，毫无威慑力，反而似嗔似怒，引得他额角隐跳。

    她只能被迫受着。

    感受着长指在乳肉上游走，碾住乳粒，时轻时重地揉捏，感受着指腹刮蹭过乳孔，纹路磨得她双腿一阵一阵发软，感受着身体深处难言的情潮涌动。

    像是什么东西缓慢在流淌。

    虽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他们对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几年的光阴好像只是一道高高的隔阂，并不影响情绪从中间流淌而过。

    肌肉记忆和身体反应，都一如从前。

    好像他们之间并未隔着从未见过的几千公里，还有一道血色的分离，只是在某个关了灯的深夜，在客厅沙发，或者是熟悉的床铺上，生涩地对彼此进行探索。

    然而一晃眼，已经过去许多年。

    温存光景不再，只能试图用冰冷的金属与锁链捆住从前。

    两个人或坐或站，或呜咽或沉默，或垂眼凝神，或目不能视，谁也不知道谁在想什么。

    像从前一起看过的银河，虽然是并肩，但那条北半球夏季才会出现的星带，好像带着亿万年来的冷冽和苍茫，无声而又明晰地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无法结束，也无法绕开。

    良久，裴时璟垂下眼，收回手，缓慢地离开她身前。

    脚步声在空气中响起，步伐渐行渐远，归于平静。

    抽屉或柜子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喘息声逐渐平息。

    胸膛的起伏变得缓慢。

    腿间轻微黏腻，小腹轻轻动了一下，双腿微合。

    然后阮嘉梨在一片寂静里，听见了极其细小且高频的嗡鸣声。

    还有几门没考完，太多事情，还分了个手，晚了几天，不好意思哇大家。

    我还是尽量写尽量日更哈～但是不排除有时候确实忙不过来。

    084｜Night9-4/玩具

    84

    /Night9-4

    房间太过安静，任何一点声响都会像划过长空的云层轨迹，格外明显，更别说连绵不断的高频震动声。

    阮嘉梨大脑空白一秒，然后思绪与渐近的脚步声一同回归，心脏猛地向下沉。

    挣扎间，手腕锁链叮当作响，鼻息渐重，人蹭动着，想要往后退，却被攥住脚踝往前拖。

    双腿被迫分开，动作无声，却强硬。

    单音节的语气词从鼻腔间溢出，或抗拒或恼怒，却没有阻止那人半分。

    微凉的指节从脚踝轻巧地往上，用指背皮肤擦过光洁的小腿，绕着小巧的膝盖骨打转，然后掐上大腿内侧的软肉。

    “……唔！”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甚至行动都不能动弹半分的恐惧在此刻达到最顶峰，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异常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