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4)
妹妹写诗写信,第二天再交给阿镜妹妹。
至于阿镜妹妹的回信,当然是托大舅兄给他。
近来,秦凤仪有些个不满,问大舅兄,“媳妇,不,阿镜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是不是变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
”
秦凤仪拿出证据,“你看,我给阿镜妹妹写信,从来是说不完的话,一写写老厚。
可你看阿镜妹妹给我的回信,就这样薄薄的两页纸。
”
李钊道,“我正要说呢,你写什么啊,每天都写那老长。
你院里一天用的纸,顶我半个月。
”
“当然是写我对阿镜妹妹的牵挂与思念了。
”
李钊要来一阅,秦凤仪一向坦荡,递给李钊两封信,“这是中午时写的,还没写完,晚上我还要接着写。
”
李钊打开一瞧,发现,先时说秦凤仪无甚才干,其实是不对的,这家伙在写这些恶心兮兮的话上很有天分哪。
李钊只看了一封,就坚决不肯再看第二封了。
李钊还得指点他,“你这都写得什么呀,原本俩字能解决的事,你得写上三篇,怪道用纸这么费。
”
“哥,咱家堂堂侯府,还怕我用几页纸写信啊?”
“不是说这个。
”李钊道,“我是说,你完全可简略些嘛。
你看你这信,光写你如何想阿镜,就写了三篇子。
你完全就可以写一句,思君甚。
不就行了。
”
“就这一句,哪里能完全表述出我对阿镜的心情来!”不过,秦凤仪一向活络,他的问题总算有了答案,他感慨道,“原来阿镜就是像你啊,一点不会写信。
怪道写得那么短,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了呢。
”
李钊好笑,“那还能每天给你回信,别成天瞎担心了。
”
想通媳妇没变心后,秦凤仪唇角一绽,又很认真的与李钊道,“大哥,你还是光棍,你不明白的。
”
李钊:……我什么不明白?就不该开导这小子!
秦凤仪搬到景川侯府后,也没有忘记自己交到的新朋友,尤其曾经替自己传书信被截的郦远。
因出了那事,郦远都不好意思到侯府来了,秦凤仪便请郦远过来吃饭。
用过午饭后,俩人陪着李老夫人说话。
景川侯夫人不喜秦凤仪,但对郦远那叫一个热络亲切,一口一个“阿远这个,阿远那个”的,秦凤仪在一畔,时不时就要翻个大白眼。
秦凤仪眼珠一转,就想了个主意,笑道,“祖母,咱们正好四个人,不如摸纸牌吧。
”秦凤仪各项纸牌游戏都十分精通。
李老夫人笑,“行啊。
”这是贵妇人时常的消谴。
然后,支开牌桌,秦凤仪打发琼花回去拿银子,然后,整整一个下午,景川侯夫人一回都没赢。
最后一算,秦凤仪、李老夫人、郦远三家都赢得差不多,那么,出血的是谁,可想而知。
便是玩儿的不大,景川侯夫人一下午也输了二百两。
当然,这点小数目,并不在景川侯夫人眼里,只是,这一下午光输了,尤其是输给了那可恶的盐商小子好几次,更可恶的是,每次她输了那可恶的盐商小子,可恶的盐商小子便会笑嘻嘻的说一句,“看,大太太您总是让着我。
”要不就是“唉哟,大太太您又让着我啦。
”再或者“诶,又赢了。
”,总之,种种行为,十分可恶。
尤其那盐商小子赢了钱,还借花献佛道,“今儿个赢了这些个彩头,阿远哥也难得过来,午饭是祖母请的,晚饭我来请。
同兴楼的烹虾段最好,就叫他们那里的一等君子席,这席好吃,还不油腻,最适合晚上吃了,让他们带着材料来现做,最是新鲜。
如何?”
这个时候,谁会扫兴。
郦远还道,“我父亲那里藏有好酒,我前儿偷了一坛搁我床底下了,晚上就喝这个酒。
”命小厮回家取好酒。
秦凤仪出钱叫席面,这事就托给了李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