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琛打电话问秦非身体状况如何。

    “我不是玻璃做的，也不会碰一下外面的空气就生病。”秦非很有耐心地说，“我这就过去。”

    “那，让小刘他们照顾好你。飞机上凉，记得盖两条毯子。”

    “放心。”

    秦非到小岛上陪林琛。

    林琛一看他那忧郁又清清淡淡的模样，长发在背后松松挽起来，心里就舒服一些。

    他直接把秦非抱进屋，不让他走路。

    秦非从不过问林琛和杨斯佟之间的事，不问自己工作范围外的集团事务，也不跟林琛的手下或关系有私人往来，这一点让林琛很是信任。

    林琛和陈珩太熟了，有些话反而没法说。

    而在秦非身上投入的感情不多，理性上却投契，于是能心平气和地聊天。

    林琛读秦非撰稿的杂志打发时间。

    秦非依然热爱这项事业，又靠这重关系网，替公司以便宜的价格拿到明星代言。

    他合作的对象多少有点真材实料，销售成绩虽然称不上爆炸，但也不差。就像他的杂志和他本人那样。

    不能指望他，但他会让人放心。

    “你的文章有点改变，没以前那么刻意了。”

    秦非恍惚地笑了笑：“刻意……是因为见的真东西还不够多。”

    “哦？跟我在一起之后见到了什么真东西？”

    “人的真相吧……”秦非寂寞地抬起头，望着窗外，“也许我想象过的那些东西，从来都不存在……人是本能和直觉的动物……也是掠夺的生物……”

    “如果存在呢？”

    “也是另一种姿态。”

    “比如？”

    “……你对我的恩情？”

    林琛放下杂志，把他揽过来：

    “我对你真的称得上有恩么？”

    “当然。……你对我可能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但你理解我为什么是现在这副模样，也给了我一个让思绪安定下来的场所和家人。对我来说，这已经……特别好。”

    林琛无可奈何地笑了：“听你说话说多了，开始习惯，没那么想睡觉了。”

    秦非莞尔：“……抱歉。”

    “家人是你自己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不是我给你的。”林琛沉默了一会儿，“不过我知道，你喜欢孩子。”

    “嗯。”

    林琛脱了衣服，撕了个套子戴上，翻身亲吻秦非的身体。一边吻，一边摩挲他濡湿的产道，然后慢慢顶进去。

    “……呼……嗯……”

    秦非垂着眼睛抱着他。

    林琛磨磨蹭蹭地抽插，怕把他弄伤。

    秦非就那样晕晕乎乎地去了几次，高潮的呻吟声仍像羞涩的处女那样脆弱无助。

    林琛觉得差不多了，自己也潦草地射出来。然后用被子把秦非裹得严严实实，搂着他休息。

    秦非只要被他操累了，就会很快睡着。这方面倒是惹人怜爱。

    歇了两天，林琛带秦非去看那台机器。

    不过这次，他没狂妄到当着秦非的面“测试”。连杨斯佟都受不了的场面，对秦非可想而知，恐怕纯粹是精神虐待。

    胡朗在上面赤身裸体地躺好几天了。除了触手，还有阳具和皮鞭，都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医生一见到林琛，就摇摇头，走过来说：

    “老大，这家伙上瘾了，自己玩得停不下来。每次把自己弄昏过去，就睡觉，醒了接着玩，饿了吃几口送来的饭。您看……”

    “让他玩。”林琛轻蔑地‘哼’了一声，“别闹出人命就行。”

    秦非背过身去。

    林琛拍拍他的肩膀：“不喜欢就离开，我只是想……让你看看Mers的技术力。”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林琛查看这几日的录像，都是不同姿态的胡朗在摄像头前快活地扭动。

    “……呀……嗯……操我……噫……啊啊啊……再深一点……唔……让我怀孕……嘶……哈啊……”

    “……有意思。”林琛摇摇头，“一个好好的人，竟然被台机器弄成这样，是我没想到的。现在变成废物，都不用花心思赶他走了。唉，该说愚蠢还是可怜……”

    他一边看，一边温柔地捂住秦非的耳朵和眼睛。

    秦非仍能感应到那种扎人的情欲，单薄的身体忍不住在林琛的怀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