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萧云彰才至得意处,欲要纵情驰骋,以享胜利的美妙,却被挟得动弹不得,他俯首吃她湿津津的胸乳,顺着玲珑锁骨而上,咬了咬她的颈子:“阿婵,把腿打开些。
”
“不听,九爷骗人。
”林婵腿间胀得难受,又被他戏弄,自然哼唧唧地不高兴。
萧云彰哑笑道:“何曾骗你!你让我进去挺动几下射出来,那肿不就消了麽!”
原来此肿非彼肿!林婵噘起嘴儿:“还是不听,你肿消了,我却要肿了。
”
她说这话时并未多想,而萧九爷却偏往歪处想了,这样的淫话儿从娇憨的阿婵嘴里讲出,是很令人兴致盎然的。
“阿婵。
”他眼底赤红,氤氲起浓浓的情欲,吮了口她湿亮的唇瓣:“我喜欢你又红又肿,那麽媚.....”他的手已捻过奶尖儿,再落至平坦的少腹,摸索到腰后朝下圆巧多肉的臀瓣,一手一半抓握住,再往上猛得一提,林婵惊叫起来,腰肢被迫抻高,两条纤腿也从他的腹间滑落。
萧九爷抓住她的腿儿搭在胳膊肘上,屈起健实的大腿腾得骑坐上她的臀瓣,肉茎粗壮如柱,撑得洞口胀大泛起薄薄的白色,黏腻浓稠的春水顺着股沟往下淌,却因这样的姿势,灌去了后庭,把那朵紧阖粉嫩的花儿浇得湿透,楚楚生怜的意味,他无暇再赏,开始这般直上直下的插抽,一径顺着本能的反应,尽根拔出,再尽根而入,无论出入,皆又重又深,大开大阖,勇打狠撞,两个鼓胀的球囊拍打后庭花,也染的湿淋不堪。
但听得咕吱咕吱搅水声儿,噼啪噼啪皮肉拍击声儿,响彻不休在整个房里。
林婵先还蹙眉忍着,紧窒胀塞的十分难受,萧九爷的衣裳并未脱掉,只是大敞着露出强壮的胸膛,那厚茧缂丝的面料时不时摩擦她光滑的腿儿,痒痒地,或许就是因为这一分神儿,绷紧的情绪放松下来,她便体会到了一种难言喻的快味,随着九爷的数下狂抽猛送,一股子强烈的酥麻快慰开始袭遍全身,心底空荡荡的皆是虚无,她害怕极了,湿着眼眶儿,看向萧九爷,呜呜咽咽地求他:“我要.....我要.....”
“要甚麽?”萧九爷亲吻着她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要甚麽呢!她又惶惶地不知从何说起,却被他一记深顶吟叫出声:“要填满....填满。
”
也不知怎地会说出这样的词儿,是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她似乎听见萧九爷应了声好,又似并未吭声儿,只是动作愈发的猛烈悍野。
林婵想不通,萧旻也是文官儿,九爷亦是文官儿,他怎就会有这样大的力气,把她冲撞地如风中抖颤的叶儿,通体酥遍烂透,绵软无力的绽放娇花嫩蕊,一任他肆意的采撷了去。
第叁陆章燕好3(H)<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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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陆章燕好3(H)
刘妈看见福安蹲在廊栏榻板上和萧贵在下象棋,为“照将”争的面红耳赤,她也不理,径自朝房里走,要掠过他们时,福安把腿一抬拦住她的去路,神情似笑非笑:“嬷嬷止步,九爷在里头和夫人说私密话,不允打搅哩!”
萧贵哼嗤一声儿:“这嬷嬷好没眼色,打福小爷跟前过,连个礼数都不知。
”
刘妈自恃身份,嗓音丝毫不示弱:“夫人是我打小奶大,亲厚之情非旁人能媲,我还需看谁的眼色!”
福安的手指掂着两颗滚圆棋子,撇唇而笑,萧贵道:“不过吃你两袋奶,你倒蹬鼻子上眼要当人亲娘了。
如你所说,福小爷是随九爷打小长大,难道就成亲兄弟了?”
“放肆。
”福安插话进来诫训:“这话岂能随便说得!主子就是主子,仆子就是仆子,主子待仆子亲厚,那是福份,仆子也不能有妄念,忖宠而骄,丢了礼数。
”
刘妈见他俩一唱一和戏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