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感觉。

    有一点……轻松？

    但又有更多的愧疚。

    毕竟她可是支持了他两年的经济啊。

    有几个女孩能做到这种程度？

    况且亮眼能力强的她又不是没人追。

    赖炫植骨子里是优柔寡断的，心里知道他其实不想跟凌悠复合，但是嘴上却是说凌悠不想跟他复合。

    要是哪天，凌悠脑子被雷打到，还真愿意跟他复合了，他想，他可能还是会乖乖回她身边吧，然后继续被她操控过日子。

    凌悠脸沉下。

    她知道他的答案了，是肯定的。

    “她到底有什么好？”她就是不懂。

    她以为，能够让出色的男人看中的女人，必定也是出色的，外表就是不可缺的其中一项。

    赵芷若顶多算清秀，五官干干净净的，还有皮肤好，但这并不足以让两个出色的男人爱上她吧。

    她既是个颜控，那么赖炫植的外表肯定也是优秀的，瞧这咖啡馆里，女客多于男客就知道了，就连工读生都是女的。

    她会明明已经分手，却仍三不五时就上门来，多少带有宣示护地盘的意味即便她已经是“前”女友

    “舒服吧。”他继续在咖啡杯中倒入热水。“一种很自在的感觉，像泡在水中一样，但是能呼吸的。”

    他想到了句成语：如鱼得水。

    “那你跟我在一起有这种自在感吗？”她抬首，盯住他。

    赖炫植默了会，才有些小心翼翼的回：“如果妳不要常生气的话。”

    “……”瞧他谨慎的模样，肯定不自在的。

    “请问要喝什么？”工读生问。

    “我要走了。”凌悠起身离开，头也不回。

    “又生气。”赖炫植叹气。

    等他晓得凌悠不仅在工作上被开除，连友情也被开除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不过那时，凌悠也找到新工作了，之后，她未曾出现在两人面前，连赖炫植的咖啡馆也不去了。

    冬阳暖暖的一日，打开咖啡馆铁门的赖炫植，抬首望天，一道思绪莫地滑过心口

    他是不是可以交新女友了？

    他也想找个无话不谈，相处自在的女朋友呀！

    而汤佐言跟赵芷若这边呢，依然感情如胶似漆，把话说开、坦裎相对的两人每天腻在一块，甜蜜得不得了。

    至于床上运动，更是每天睡前必行之公事

    “啊……啊啊……”在凶猛的强烈撞击之下，赵芷若迎来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小穴瞬间强力抽搐，汤佐言没忍着，跟着一块去了。

    共赴高潮的瞬间，赵芷若晕了过去，当汤佐言抽离时，方醒转过来。

    她呼呼喘着气，与躺在她身边的男友对视。

    “还好吗？”他将赵芷若黏附在额角的发丝拨开。

    “很好。”她微微一笑，小脸埋入厚实的胸膛，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在身边的每个夜晚，不再做春梦，身心都满足了，自然不会在梦里渴求。

    汤佐言志得意满的拉起被子，一块窝入温暖的被窝中。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更有理由没日没夜的黏腻在一起，还好，他的女友也是黏人的，不会觉得腻。

    汤佐言亲了亲光洁的额面，“要睡了？”等了一会没响应，低头一瞧，失笑，原来赵芷若早睡沉了，嘴角扬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晚安。”他再亲了亲赵芷若的头顶心，左手拇指蹭了蹭赵芷若柔嫩的双颊，这才满意的一块睡了去。

    当晚，她的梦中有他，而他的梦里，亦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