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

    可下一秒，手机就弹出推送

    【顾风渝利用职务之便诬陷小助理】

    帖子里深扒我的黑料，从我克扣员工工资，到我引导员工职场霸凌宋哲。

    只是因为宋哲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程婉意一下。

    网友们立刻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原来是一个杂种啊，还以为程总真的塌房了呢】

    【这种老公换我我也受不了，这点小事引导网暴，听说宋哲被网暴的快抑郁了呢】

    【气死了！打工人的命不是命吗？是我我也陪着助理打点滴，老公不做人，自己也不能不做人吧？】

    一时间，我的账号谩骂达到了99+。

    与此同时，宋哲一身高定西服陪着程婉意参加投资峰会的帅照冲上热搜。

    【天啊这是有苗头了吗？程总终于要擦亮眼睛，放弃顾风渝那个龟男，和真正值得的人在一起了？】

    【好励志啊宋哥哥！不要听顾σσψ风渝那个傻杯的挑拨！你们就是最配的！】

    看着程婉意在镜头前的微笑，我身子微微发抖

    她这是故意在对我示威。

    是在逼我就范！

    咬着牙，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所有技术骨干全部撤出。”

    程婉意似乎没有意识到。

    我培养出来的技术骨干表面上听命于她，其实更听命于我。

    不管是她还是宋哲，都驾驭不了这群人。

    2

    宋哲没有支撑多久，整个项目组就散掉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让所有人听他的话。

    却发现他们自从接了一个电话后就纷纷递交了辞呈。

    项目一下子停滞不前，他成了光杆司令。

    最后还是程婉意打电话给我：

    “你一定要和我闹得这么难看是吗？”

    电话那边，我甚至还能听到宋哲委屈的声音。

    “既然程总都把我踢出股东大会了，那我想，我带来的技术班子，自然也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她呼吸一滞。

    和她那么多年，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不分你我。

    导致她有时候都忘了公司的技术部门到底是她的人还是我的人。

    宋哲委屈的声音再次响起：

    “程总，我这就走。

    “顾总就是因为看不惯我才会这么对你，如果因为我让你遇到麻烦，那我愿意放弃陪在您身边的机会……”

    说完他就要走。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拉扯的声音，还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似乎是程婉意在竭力阻止宋哲离开。

    最后，这些声音都化为两人的拥抱。

    程婉意重新拿起手机：

    “你确定要这么做？”

    “当然。”

    我冷冷的：“现在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们已经走不下去了。”

    电话那边陷入一阵沉默。

    最后化为一声冷笑：

    “阿渝，生意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现在……还是太幼稚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离婚协议，她终究也没有签。

    我渐渐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