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控制不住的尿液从被压迫的尿道中艰难地挤出来,与淫水混在一起,涂得他下身湿漉漉的,像被捣烂了的花蕊。
与之相比,长久维持这个姿势所致的全身酸痛都不值一提。
沈三钱却像一只吸足了精气的妖,鬓发微乱,两颊酡红,眼睛餍足地半眯着:"辛苦娘子了。
经本官的细细审问,娘子确与逆党无任何苟且,清清白白,无愧大殿下的信任。
"
白青崖几乎喜极而泣,强撑着抬起头来:"那大人可否放开我了?"
"嗳。
"沈三钱暧昧地以一指封住白青崖的唇,"正事是办完了,所以,接下来便该咱们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了。
"
白青崖慢慢停住了呼吸。
只听沈三钱笑着道:"昨夜在医馆门口初见娘子,惊鸿一瞥,沈某便觉是我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从梦里走了出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今日便是咱们结发洞房的好时候。
方才纠缠那些俗务已是辜负良宵,还不快快打开你那小穴儿,叫为夫赏玩一二?"
绝处逢生的希望被掐灭,白青崖失去了理智。
甚么口供,甚么一见钟情,无非便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他被气得两眼通红,口不择言道:"沈三钱,你真是卑鄙无耻之徒!……莫说我绝不会与男人拜什么堂,便是会,也绝不委身于你一个阉人!"
太监最恨被人骂阉人,白青崖这句话刚脱口而出便后悔了。
他眼下还被困在此处,惹怒了沈三钱,绝不会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思及沈三钱阴毒的手段,他吓得泪盈于睫,却又强撑着不肯露怯。
沈三钱眼眸里飞快闪过一丝阴霾,脸上的笑容竟分毫不改,冷飕飕道:"娘子真是嘴硬啊。
"
沈三钱手上的金链轻轻一收,白青崖立刻惨叫一声伏在榻上。
他捋了一把自己散落的长发,恶狠狠地舔上了闭拢不上的后穴:"娘子上面的嘴说话真是不中听,不如叫下面这张来说为妙。
"
柔软的舌头如毒蛇舔进了穴里,勾弄含吮之间,白青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无所遁形,酥麻的快意瞬间射往全身,与胸前的痛楚纠缠在一起,煎成了一剂可口的穿肠毒药,瓦解了白青崖的志气与抵抗。
沈三钱只是舔舐尚不尽兴,竟拖着手指上的金链子插了进去,手口并用侍弄那已半开了的花。
只苦了白青崖,凄惨的呻吟不停溢出,激不起任何怜悯。
后面被插得越深越爽,胸前的疼痛越剧烈明晰,他扭动着白生生的身子,拼命在金枷的桎梏中弓起,盼望着解救些许,孰料肥臀撅起,竟把自己的花穴拱手奉上,让沈三钱整张脸都埋进了股间。
沈三钱闷笑出声:"娘子真甜啊……怪道卫小侯爷与大殿下都这般把持不住。
"他略略抬起了左手,给白青崖的胸乳松松劲儿。
没想到白青崖已被虐得骨气全抛,为了躲避施虐,居然低头张口把沈三钱两根手指含到了唇齿之间谄媚地以舌头侍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含含糊糊道:"别……别再拉了,大人……"
沈三钱感受着指间的柔软,眼底浮现出一片殷红,一直慵懒冷静的声音里也染上一丝焦躁,逼问道:"该叫我什么?"
白青崖昏昏沉沉地思考着,直到察觉口中翻搅的手指即将抽出来,才灵光一闪,哭道:"夫君!求你了,夫君!……"
舔穴、虐乳、失禁、刑讯play
第十三章、簪花
白青崖在无数模糊旖旎的梦境中,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然而眼皮似有千钧之重,无论如何也不能醒来。
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濡湿,伴着一道低低的嗓音:"娘子,你该走了。
"
走?走到哪里去?
思绪纷乱,昏睡前荒淫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身体先于意识行动,推开身前的人往后退去。
接着穿戴齐整的沈三钱与一屋子的侍女便映入了眼帘。
厚重的床帐拉开后,白青崖才看清这间困了他一夜的屋子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