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白青崖吓得碰翻了碟子:"那殿下为什么要我去他府上做长史?"
卫纵麟斜睨他一眼:"自然是为了就近看着你啊。
"
其实卫纵麟来的路上也并未想通褚容璋为何要向皇帝请这道旨意,若是怀疑白青崖,大可以派人去查他,实在不行,凭白青崖在白府的地位,一包药鸩杀了他也无人会追究,何必要费这么大的事?若是褚容璋怀疑谁便要把谁调到府上做长史,大皇子府装得下这许多人吗?
但见了白青崖进来时那初经风月的情态,卫纵麟立时就明白了。
原来是伪君子老树开花,要跟他抢人了。
褚容璋与皇帝所谋之事已完成泰半,缺的不过一个"师出有名",褚容璋不惜自损,明面上是为君父分忧,实则是为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宁平公主料理一件不体面的事罢了。
也多亏他这一招,叫卫纵麟有的借题发挥,拿来吓唬白青崖。
白青崖果然被吓得够呛,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唯一庆幸的就是方才没把卫纵麟得罪得太狠,嘴里不住说"小侯爷救我",见卫纵麟不回话,竟急得闷头亲了上去。
今天有点晚了哈!周末会多写点
推一下我基友的文《青衫》,她比我能写
第十七章、愚弄
卫纵麟坐着不动,既不推开,也不迎合,任由清甜的唇舌伴着糕点的香侵入自己的齿关。
待到白青崖颤颤巍巍无以为继,喘息着放开自己,他才慢悠悠地说:"青青这是何意?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了呢。
"
白青崖暗恨他得了好处还要装大尾巴狼,却也拿他无法,只得忍辱负重:"小侯爷恕罪……我三度落榜,想着亡母对我的期望,心里油煎一般,这才急功近利……一时昏了头了。
小侯爷待我的好我日日都记在心里,一刻不曾忘怀,还请小侯爷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千万救我这一次。
"
卫纵麟闲适道:"以往的情份?我正是想着咱们以往的情份,才一听到消息便速速赶来这里,意在提醒你小心,为你指一条路。
谁承想,"他一指白青崖身上簇新华丽的朱红衣衫,"一来青青便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
如今我才是真正伤透了心,再想不起什么往日的情份来了。
"
白青崖这才反应过来症结所在。
怪道卫纵麟戾气如此之重,又是沈三钱干的好事!
他恨得牙根都要咬出血来,该死的阉人,以权谋私淫虐他一晚不说,还害他同时在褚容璋和卫纵麟面前陷入窘境,果然是阴险小人。
幸而褚容璋在车上的一句话提醒他摘了那金丝绢花,否则现下在卫纵麟面前更难周全。
卫纵麟既已认定了他与褚容璋有首尾,就实在不宜再将沈三钱牵扯进来,不然,一个"勾三搭四"的大帽子扣下来,他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卫纵麟见惯风月,扯谎说自己昨夜什么都没做,想瞒过他是异想天开,为今之计,只能让褚容璋背了这个黑锅了。
白青崖一狠心,扯了一把自己的衣襟,细腻的料子滑落,剥出半个新荔般白皙圆润的肩头来。
卫纵麟挑了挑眉:"青青这是要使美人计?"
白青崖不语,又将衣襟往下拉了拉,胸乳上纵横交错的淤青与吻痕终于露了出来。
这下,卫纵麟轻松打趣的神色也消失不见了心里知道自己的意中人与别人缠绵是一回事,但亲眼见到他们欢好所留下的爱痕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青崖叫他阴沉的脸色吓得一缩,赶忙将自己准备好的话倒了出来:"侯爷明鉴,我并非自愿委身于大皇子,是他强迫我的啊!"
卫纵麟沉沉地望向他:"强迫?"
白青崖不着痕迹地狠压了自己的伤痕一把,逼出眼底的两汪清泪:"昨夜大皇子醒来后便垂涎我的容貌,逼我侍寝,我不愿意,他便强行将我带回了大皇子府,对我……施以凌虐。
我身上的伤痕便是铁证。
幸而他有伤在身,最终未能得手。
这长史一职……想必也是大皇子为了封口才请下来的,我对大皇子真的并无私情啊!"
卫纵麟先前还面色凝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