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1/2)
和悠连动都不敢动,只睁着眼睛,强迫自己看着一个地方。
可那个地方失焦,映入眼帘的却是昨夜自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淫荡至极骚如婊子的片段。
她看见自己沾满污秽,还不知满足地转头去求他们,卑微地被淫辱,被蹂虐还只会觉得快乐。
非但如此。
她,不知恬耻地满嘴淫声浪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毫无下限地求着这两个男人。
求着。
甚至用那种称呼,求着她身后的――仇、人。
此时连呼吸都成了累赘,入喉里沉沉地堵成了无形的石头,吐也吐不出,憋得眼眶酸疼,却好像丧失了流泪的功能,怎么都不可能哭出来。
可哪怕她不动。
过于敏锐的男人也在她苏醒过来的时候跟着就惊醒了,但不知为何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起身,反而更加亲昵地贴近了她,把头抵埋入她的肩窝。
“这……就醒了?”
平日绝不会展露的慵懒,将闻惟德低沉的声线拖长地更低沉了,像夏日午后云翳里一滴滴渗出的雨,叩在她的耳中。
“再睡会么。
”
她张了张嘴,刚才吸入喉咙的空气好似成了刀锋逆流而上,刮烂了她的嗓子。
她的理智告诉她,此时的自己不该惹怒他,要好好演戏好好装作委曲求全。
可是,要是万事都可冷静利落如挥刃,那该斩去多少痛苦。
“还……很痛?抖成这样?”闻惟德似乎仍在眠中,搂着她不肯清醒,只是紧了紧怀抱。
“还是冷?”
久久。
怀里的女人似乎不再抖了,她只是把自己蜷得更紧了一些,“我……有些饿了,想,起来吃饭。
”
……
这个理由总算能让和悠下了让她恐惧的床,闻惟德命令侍女直接来了寝居侍奉他们两人晨洗洗漱。
和悠不太习惯被人伺候,之前都是拒绝自己来。
闻惟德坦然自若,不过,那些侍女侍奉着闻惟德更衣的时候,她们反而在两个人中间隔开一层屏风。
和悠非但不在意,反而她比刚才要轻松的多,不过她的衣服都穿好了,那边好像还未穿完。
她看着屏风里来回忙碌的人影,心里难免有些感叹,到底是权贵,平日穿衣服都这样复杂,一层一层地繁冗,就连腰间的佩蹀,胸前的徽垂,都好似不怎么重样。
不过,她侧目看着那个屏风后面――
他们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了。
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赤身过。
她面对面地,见他粗喘着张开嘴唇,大颗的汗水从他下颌滚落过他的脖颈,凸起的青筋和耸动的喉结,脖颈朝下拉开,没入锁骨……昏黄的光从角落里照下。
她听见自己的呻吟。
听见他的喘息……
还有她仰着脸,窒息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