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张俊脸.手指不自觉的伸过去描着他的脸部轮廓,没反映,好现象,我继续.眉,眼,鼻,直到唇时,指腹便在那徘徊.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钻出一丝酥麻,我追求着生命中的快乐,因为我能享受的快乐很少,所以,身体已有反映,我就欺身上去一口含住诱惑的根源.
像被电击似的弹开眼,那眼里的东西,我读不懂……
像吃冰淇淋,我只是不停的□,并不想过深的探入.走的远了,就不是我能接受的路了.
用手遮住了他的眼,我继续品尝,很感谢,也庆幸,他没有推开我.
……
夜的星子仍然捧着他们搏动的心,引逗着人间的遐想,他们的苦愁悲乐世人看不出,甚至连他们自己也都看不见,因为,他们的身,他们的貌,早已在无尽的黑暗中化去,唯剩一颗连夜都夺不去的心,有的光芒殆尽,有的两心相依……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怎么办啊,只好拉在裤子上.”啊,空气就是好啊,我做着扩胸运动,窗早已被我打开了,丝丝凉意,却更让人有几分清爽.我的心胸霍然如被手术刀剖开一般宽阔,呃,这个血淋淋的比喻还是有点煞风景啊.
“走吧.”
“嗯?哦!”猛地惊于他语气中一闪而过的温柔,不是简单明了的一个“走”字,而是加了一个语气词,区别是很大的.
想不通,不去想了!
许多时候,心和时间的关系永远是一个迷.白翼飞和狼魄,相识两日的人,第一眼,便注定了……
“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从民族到儿歌,再到通俗,用腿走又用嘴唱,搞的我都快变阿杜了,那叫一个沙哑的性感啊.我不就想缓解一下这种无趣的氛围嘛!妈的,一群路人甲乙丙丁皆以敬畏的神色瞻仰着我,好吧,我承认,只有畏,没有敬,还略带鄙夷,微透同情.呸!老子当初在KTV一展雄风的时候,你们连骨灰都不见了,还跟我这万儿八千的.
“老狼啊,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我印象中都是古人一上马,蛤蟆变大侠.那个飘啊,那个逸啊!
“不远了.”又是这句答非所问!于是,在他同上的回答中我们又行进了一天,当傍晚,我们最终停在荒郊野外休息时,我仿佛看到了死去的外公外婆在不远处向我招手.耳边似乎还响起了苏联名曲“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喝吧”他把水囊递给我,我的已经喝完了.等我迫不及待一口仰尽后,才发现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而后,就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想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于是,“呼”一下就靠着一棵树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