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4)
还在流水、还在流水!如果他之前以为去找解春山问诊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话,他现在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的绝望了。
为了解决这个,他甚至脑子一热想过用个肛塞不就解决了么?事实上,他的家里有很多肛塞,其中他最喜欢的是一个白色的兔子尾巴,点缀在烨卿两瓣桃子似的软臀间时很是可爱。
但现在要他把这个塞到他里面?金天赐无语凝噎。
莫非是天要我做受?金天赐简直要脸带宽条泪,仰天大笑三声,可我偏不信命!好吧,不管他信不信,水是一直在流的。
而且,不止是水流。
他能感受到的。
过多的液体分泌其实只是症状之一,症结是那些藤蔓。
他依旧来做了很多次的检查,在检查的其它时间里里,他会和烨卿做爱,他吻烨卿的嘴唇,吻他的脖颈,咬他的喉结,但他有些不想给烨卿扩张,从前这些工作他从不假手于人,可现在他揉弄着烨卿的穴口,便无法不想到他自己的另一处地方,体内高涨的欲望像一抔不灭的火堆,在他从医院离开时达到了一个巅峰,然而他到底不是禽兽,他是人,金天赐不是为了爽能前后门大开随便玩的那种人。
所以他回到家,他忽视兀自高热的肠道和一下一下绞着空气的后穴,那些滚烫的粘液从他饥渴的洞口流出,仿佛失禁一般,而他遮挡着自己的下身,那张俊美,锋利而充满张力的面孔上是一种迷雾般痛苦的神情,一层薄薄的汗水镀上他的躯体,那些鼓起来的肌肉,撞击时能感受到底下蓬勃的力量和生机。
后方看去,无论哪个姿势,塌腰下陷,又不断挺腰回复的动作,配合上臀缝之间若隐若现,水流潺潺的小小肉洞张张合合。
冲刺时他还是没有满足,压在失神的烨卿身上近乎有一种哽咽的冲动,精液从他的身体里射出,然而他感觉到另外一种巨大的空虚,他无法忘却内窥器和解春山手指的粗细,他们胡乱地在他的穴口摸一两下,然后插进去,无人抚慰的肉道被一点点撑开,像是一个空罐子被装进了水,然后插进去,抽插,滑动间磨擦出炙人的热度,内窥器和医用手套的材质到底都还是有一点点磨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鸡巴,他想,如果是一根男人的性具呢?他的思绪止于此,在堆叠的小小快感中后穴也终于攀上一个聊胜于无的顶峰,不自控地死命绞紧着,快感如电量不足的闪电,他在无意识中吐出了舌头。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一直在被吊着,一直在被吊着,内窥器是不够粗的,解春山的手指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连“上门修水管的工人”都算不上。
他的阴茎一直疲软着,一条可怜虫,硬不起来,软不下去,淌着腥臊的水,而后穴呢,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躁动。
就连在听他老爹训话的时候,他西装革履,发现自己西装革履下的身体刚才咬合着屁眼,被莫名其妙的性幻想占据了头脑:
他“发情期”间简单亢奋的大脑里是一根巨大的鸡巴,一根男人的东西,这个东西不像假阳具,他必定是某个人的,是以他还回忆了生平中见过的男人们的鸡巴,他想,烨卿的?不对,那个前男友的?也不对?仿佛快速翻页一般,他想到了他老爹的鸡巴!
艹!
他真的觉得他是个大变态,大禽兽了!他爹在为了他这半个月糟糕的成绩和煦地骂他,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全都是正经的事情,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