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炽，她还没醒吗？”

    “醒了。”

    这是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在回答。

    “那她这样就是没事了吗？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什么的吗？”

    “不用，还有，你出去，太吵了。”

    眨眼的功夫，禾穗又出去了，顾依依默默地把被子拉过下巴，只露出半张脸到外面，才壮着胆子开口问：“请问……”

    她真的很少会怕一个陌生人。

    但眼前这个人实在是有点像岑寒，不是说脸长得有多像，而是他没什么表情地看向自己时，顾依依下意识就能回想起在学校里被岑寒盯着复习的情形。

    不仅要做好多好多题，做不出来要挨骂，还要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接受整整一天的放置惩罚。

    “我是禾女士请来的医生。”

    “您姓？”

    “姜。”

    江？还是姜？

    无所谓，只要不姓岑就好。

    顾依依松了口气，把被子往下拽了拽，等露出整张脸后她又问：“我是晕过去了吗？”

    “嗯。”男人表情冷淡地套上乳胶手套，走到床边说道，“把被子掀开，我给你检查一下下体有没有撕裂或者擦伤。”

    “不不用了吧，我没受伤的。”

    顾依依又把被子给拽回去，紧张地看向男人。

    “你是医生？”

    顾依依摇头。

    摆出一个那你在说什么废话的冷漠表情，男人只重复了两个字：“掀开。”

    这怎么还更像岑寒了。

    还没等大脑给出反应，身体就先一步自己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那些因为过于粗暴的性爱而被捏出来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消下去，晕染开的红印遍布乳房、腰腹、和大腿。

    “需要我帮忙报警吗？”

    顾依依疯狂摇头。

    好像也就是随口问一句，男人根本都没有任何担心或忧虑的表情，他一手拿着医用的笔形手电筒，一手拍拍她的大腿继续安排：“脚抬起来踩在床上，往后，再往后，可以了。”

    等意志终于成功战胜了本能的时候，被子掀也掀开了，腿抬也抬起来了，再收回去好像也来不及了。

    就这样双腿摆成M型踩在床上，顾依依只能眼睁睁看着光打在自己的下体上，穴口被年轻的陌生男医生冷漠掰开，手指再插进灌满精液的阴道和肠道里检查。

    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醒得还不是很清醒的顾依依晕乎乎地在心里问自己。

    眼前的这个医生确实长得很帅，看起来斯文又清冷，但他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啊，刚见面，自己怎么就能敞开逼随意给他摸给他看呢。

    但人家是医生，在医生眼里，这不过就是一块肉而已吧？

    即使这样想了，顾依依还是羞耻到心跳有些过快，小穴里也黏糊糊地渗出了汁水。

    “今天做了有几次？”

    没有任何色情的抚摸，男人面无表情地剥开阴蒂问她。

    顾依依涨红了脸回答：“不记得了。”

    “这里。”他也没追问，而是放开阴蒂用拇指挤开逼缝，“还有这里，都被肏肿了，是每天都要做这么多次吗？”

    “没……没有这么多，不是每一天都这样。”

    “你有性成瘾的问题吗？”

    “没有吧……”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说了肏这个字？

    “你确定？”顾依依看见他抬头瞥了自己一眼，随后又没什么表情地低头，把手指插进湿黏的阴道里，“有什么感觉？疼吗？”

    插进穴里的手指明明没在里面乱摸，只是两根分开来往外扩张，顾依依却舒服得扬起头差点叫出声来。

    “说话。”

    “不疼……”

    “还有呢？”

    “还有……没……没别的了……”

    见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男人两指并拢回去，指尖勾起抠上了软肉。

    “还有舒服……不要抠了……我知道错了……不要……”顾依依叫出声来，穴里的水不再是渗，而是成股地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