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到底去哪了,梁阁去找也不见了,没出什么事吧?”
所幸来的三人都是beta,那个男不在,不然这浓稠躁动的信息素立刻就要暴露了。
梁阁在他耳边低低嘘了一声,祝余点点头,脸蛋贴在梁阁肩上,温顺地圈住他脖颈,三人迟迟没走,alha开始轻摇慢顶着操他。
mega的生殖腔还没打开,又娇又软一小团肉嘟嘟地坠着,alha狰狞的大龟头就戳在这团脆弱的软物上,好酸好涨,祝余吸着肚子想逃似的往上抻。
梁阁钳住他身板,摁着他不让跑,绷起腰腹攒着劲就往上磨,鸡巴顶端碾着生殖腔一圈一圈缓慢而残忍地研磨,像要生生把它凿开。
生殖腔是mega最娇嫩敏感的死穴,被这么暴力地顶磨,整个人都像在往外冒水,祝余十指无助且僵硬地张开,死死压抑住声音,他抬起脸,眼珠都被磨得没有焦距,泪水和口水一齐淌下来,林叶间漏下的光斑在他眼前闪闪烁烁,那三人还在说话。
“这块地方都没信号,要不要下去看看?”
“不要了吧,我怕有蛇,在这叫几声吧,应该能听到。
”
他们此起彼伏地喊了几声,山林中蝉声响彻。
祝余忽然想到,蝉鸣是一种求偶行为,蝉鸣就相当于是蝉在树枝上大叫着“我要做爱”“我要做爱”。
祝余的脑子也在无声地尖叫,“我要被操死了。
”
他们一声不吭,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梁阁在他耳边低低地喘,耳鬓厮磨。
祝余伏在梁阁肩头,被颠得小幅度地耸动,幼嫩的生殖腔被顶得酸胀不堪,他眼神痴痴的,流出的口水都淌湿了梁阁皮肤,在梁阁耳边极小声地呜咽。
那三人不知什么时候走的,祝余只感觉梁阁的动作猛然大起来,开始颠着他往上抛,抛上去又坠下来,alha粗硕的巨阳借着重力直直捣进他身体里,像要将他幼嫩的生殖腔生生操烂。
他终于崩溃地大叫,“我不要了!别、别搞我……我要死了,停,停啊!”
梁阁一声不吭,只顾搞他。
祝余像坐上一匹不听话的野马,又像在暴风雨中海上行船,完全不由他做主。
他在这种癫狂的快感里忽然生出一种恐怖的臆想,在操他的人真的是梁阁吗?梁阁那么沉静斯文,怎么会这样暴戾,这个人是谁?可他眼睛完全聚不起焦,也没力气抬头。
他指甲深深掐进梁阁背肌里,身下是毫无章法地暴奸,粗硬的性器简直要把他肠壁操薄了,穴眼被干得咕叽咕叽响,呻吟都颠颠簸簸的。
祝余整个人仿佛都被剥开,最娇嫩的私处被毫不怜惜地凌虐,被暴插了几十下就痉挛着潮吹了。
这次喷的水最多,失禁了一样,梁阁胯部、腰腹都被他喷得脏兮兮的,他两只手攥成拳握在身前,疯狂痉挛,两腿蹬直,舌头都吐出来了,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满脸。
梁阁在他潮吹的时候直接拔了出来,等他喷完又重新插进去,顶开mega刚高潮完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甬道,一直插到了底。
祝余的不应期还没过,里头热得简直有些疼,吸着被插疼的肚子,鼻翼张合着哼出哭腔。
梁阁拨开他脸上被汗泪黏住的乱发,抚摸他蒸红的脸蛋,哑声问他,“还要吗?”
祝余被进得好深,他仰着头,有泪水渗出睫毛,情欲蒙蔽了他一切感知,他在光天化日下的山林里,赤身裸体、恬不知耻地和alha交欢,脑子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他嗦着伸出手抱住梁阁精窄的腰腹,脸颊在他掌心依恋地蹭动,a的信息素如水般交融,“要。
”
像mega懂得怎么挨操最爽,alha也天生懂得怎么操人。
刚开始两次梁阁明显很生涩,全凭本能,只知道生插猛撞,越深越好,越重越好,但第三次起就知道顶着生殖腔开始磨了,那样绵密地捣弄,暴力地夯顶,泻闸般的高潮,祝余以为那就是快感的极限了。
他怎么知道,快感之上还有更猛烈的快感。
当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