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3)
一个月只有四天休息的时间,而邢明几乎每个周末都是被欲望驱赶着回家,一进到屋子里他就会急不可耐地把闻生推倒在床。
久之两人形成了默契,甚至不需要语言交流,只是彼此眼神相对,闻生就会自觉地躺到哥哥的床上,如花瓣般舒展开自己青涩的身体。
短短两个月,邢明已经把那口嫩逼玩得彻底,敏感的阴蒂像是烂熟的樱桃,穴肉的颜色也更加深红昳丽。
闻生也好像更迷恋和依赖哥哥的手,到最后如果仅仅自己玩弄甚至没办法高潮,只有哥哥才能让他从身体到心理有天人合一般震颤的快感。
从盛夏一直到深秋,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邢明还是会突然有心脏欲裂般绝望的感觉。
他放弃了,亲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走错,像是在幽湿泥泞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没办法抵抗,他就算把牙咬碎了也没办法挡住身体里如逃犯般乱蹿的欲望,他任由自己沉沦于疯狂而扭曲的情潮,屈服于闻生畸形却美丽的下体。
就当明天星球爆炸世界毁灭,就当明天会有漆黑无光的末日降临,就当明天清晨一列错轨的火车疾速飞驰把他撞得粉身碎骨四分五裂,就当明天睁开眼睛他就会死,就当没有明天。
他开始不满足于闻生细碎的呻吟,想要听到那种最能令他神经兴奋的哭喊。
秋日深肃,炽白的灯光落到床榻,樟脑球浓郁辛冽的香味浮动在潮湿的空气里。
在闻生分开双腿期待地迎接时,邢明却突如其来对准柔嫩的地方“啪”地扇下清脆的一巴掌,又上瘾似的接连不断地越扇越用力,水花飞溅,柔软细嫩的阴唇很快充血红肿。
闻生猝不及防,呆滞片刻尖锐的疼痛才传递到神经,“啊!别,别打,哥哥啊,好疼……”他尖叫着哭出来,泪水源源不断从眼眶滑落,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掌掴的痛感炸得他头皮发麻,身体颤栗腰肢乱扭试图躲闪,却被牢牢钉在原处,细密的疼痛渐渐绵延积聚,陡然升出一种难言的刺激。
“啊!”又痛又爽的感觉,想要合拢双腿阻止暴力又忍不住想要被打得再快再多,闻生大声哽咽着手指攥紧了哥哥的衣服,阴唇被扇得肥厚高肿,脆弱的阴蒂也不知什么时候在虐待中颤巍巍地坚硬挺立。
邢明停下手,揉了揉掌心低下软热通红的嫩肉,却摸到湿漉漉的汁液,像是暴雨后发了洪水被猛烈冲击过的花苞。
“真骚,流这么多水。
”邢明笑了声,在闻生细嫩的腿根处捏了一把,又惹得他一阵惊呼。
带领闻生探究身体的过程,最初还是规规矩矩的生理教学,从阴阜开始向下摸到大阴唇和小阴唇,邢明牵着闻生的手边摸边让他一个个念出来,拨开柔软的肉瓣捏到那粒被他称作“小包”的地方,是闻生第一个学会的器官名词,阴蒂,所有快感都来自这里。
手指滑动到底摸过嫣红的阴道口,他隐隐感觉到这里是可以被插入的甬道,但哥哥只用手指进入过一次。
在这些都学过一遍后,某天邢明突然有了别的兴趣。
像是拉着闻生一起坠落,他想从那张红润的嘴唇里听到更下流的句子。
所有在色情影片里淫荡的言语都一点点教过去,闻生甚至说得更好听,他溢出甜腻破碎的呻吟时伴随着“小穴发骚了”、“流了好多淫水”、“要哥哥给骚穴止痒”。
邢明每每都欲火烧得更盛,他重重拍打在闻生泥泞的穴口,被扇得软烂潮湿的地方泛着淫靡的水光,“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夹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