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2)
一切的导演兼制片人,却只是简简单单地以上帝视角观察着“纸片人”此时此刻在线索下的所有连锁反应。
眼看线索推导到了这一步还是没能得出准确的结论,郑寇又开始换个思考角度地琢磨。
“若是放在平常,当我知道了自己的情人一直把我当替身的话,我会怎么处置他呢?”
“应该会把他给从此关在暗室里销声匿迹,折磨凌虐到我出气为止吧。
”
话说到这个份上,始作俑者还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在郑寇看来,那还不如顺着正常剧情应该发展的顺序,先把人给关起来再说。
很快,景渠就被郑寇给带到了暗室,就着一副最干净的刑架给绑了起来。
因为当初发病射杀的缘故,所以整个被清理过的暗室便只剩下了彼此两人,倒也方便接下来的拷问。
为此,郑寇还在正前方特意准备了一块黑板,在将一些重要信息给写下后,便来到刑具前,挑了一根比较得心应手的马鞭。
被绑着的青年虽然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有被打的份,但因为是冬天穿得比较多,可能一鞭子下来通过衣料缓冲以后,恐怕也剩不下多少疼痛能够残留在身上。
所以这场拷问的鞭刑与其说是折磨,还不如说是郑寇一个人将所有线索连接起来的脱口秀。
他开始围着青年的刑架慢慢悠悠地转着圈,企图打开一条思路将所有事情给捋顺下来。
“如果是按照我之前的思路,怀疑你是个卧底的话,那么你一切学我的动作,便都是抱有目的的接近。
”说着,郑寇还在黑板上写下‘幕后主使’这四个大字。
“但你曾经又说,你的一切都是你父亲教你的,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父亲就是你的幕后主使,教你我的一切然后派你来故意接近我呢?”
边说,郑寇边将黑板上的‘父亲’和‘幕后主使’用粉笔连接起来。
写完,郑寇又开始提着鞭子绕着青年转圈。
“可你又提到你一直以来都被人给虐待,你实在是受不了了,不想被活活虐待死,所以来投奔我。
”
“那这个一直以来虐待你的人又是谁?难不成也是你的父亲?”
“所以这几个点贯穿起来,便是你父亲一直在教你关于我的一切,企图让你接近我,但你忍受不了你父亲的虐待,转而叛变投奔我,是这样吗?”
郑寇站在景渠的正前方停下,虽然不奢望青年回答是或不是,但青年一成不变的脸色还是令他烦躁得厉害。
“而今晚,你故意让我看到这个男人的照片,应该不是为了和我一刀两断,应该...是为了让我对这个男人产生敌意,毕竟不管是谁,在被当成替身以后,都也会对原主抱有几分不自在。
”
“那这个男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