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揽住黎遥的腰，另一只手则抚上他的大肚子。

    陆霄声带着黎遥往外走，教室里的人只看到，黎遥走了没几步就站不住似的，快到教室门口时，忽然一抖，压不住地叫出了声，随后陆霄声便蹲下身在地上擦拭，而黎遥靠在门上喘息。

     直到这学期结束，黎遥才知道实情。

    实在是他的肚子长得太快，六个月的身孕不到，即使怀了三胎，肚子也不该大到正常多胞胎足月的两倍多。

    他问起来时，陆霄声先是语焉不详，拖延到怀胎六月的黎遥在短短半月内又受孕两次，他才和盘托出。

     到这时候，黎遥怀胎六个多月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八个孩子，其中两个都是刚刚怀上的，原本十月的孕期要被延长足足半年，可孩子都已经在肚子里了，黎遥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身前高挺的巨腹越来越膨隆，想也知道黎遥寒假又没办法回去了。

     过年前几天，陆霄声临时有事出差去了，家里只有黎遥一个人。

     他肚子大得很，自理都不太容易，正在床上歇着的时候听到外头敲门。

    家里从没有外人来过，陆霄声又说过今天回来，黎遥以为他忘了拿钥匙，挺着老大的肚子下床，过了有将近五分钟才来到门口。

     门一打开，里面外面的人都呆住了。

     来得竟然是黎母，她见到自己的儿子肚腹高挺，那简直大到畸形的肚子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去年离家前还是腼腆的少年样子，这时候却成熟到陌生。

    家里温度很足，他穿了件极其宽松的棉T，松散的领口处两大团白花花的肉挤出深深的沟壑，露出的皮肤上很多暧昧的痕迹。

    他连裤子都没有穿，露着两条合不拢的腿。

     黎母惊到失语，而黎遥也呆滞着。

    正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声，黎遥瞬间回神，转身向隔壁走，他重孕在身，步伐蹒跚又狼狈。

     黎母根本没想到，比儿子偷偷怀孕大肚更让她备受打击的是，挺着这么大肚子的儿子怀的都是第二胎了。

    黎母在原地愣神数秒后跟了上去，婴儿房内，肚子大大的黎遥抱着孩子喂奶，被孩子吸着的那只奶露在外面，中间的深褐色乳晕足有巴掌大。

    而另一只还待在衣服里的乳房，也在流奶，挺立的奶头大得像是草莓。

     婴儿喝奶的时候，两只小手也不闲着，攥着绵软的乳肉掐捏，黎母注意到挺着肚子哺乳的儿子脸色隐忍，却不想他忽然呻吟一声，接着她就看到黎遥敞开的双腿间哗啦啦涌出大量的液体，有的直接从腿中间滴落，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黎遥脸色通红，他第一反应是并拢双腿，但过大的肚子让他完全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他掩耳盗铃地背过身身去。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忍住了出口的呻吟，却忍不住下身的汹涌，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肚里的孩子也闹了起来，这时黎遥彻底忍不住了，在母亲面前也低声呻吟起来。

     黎母崩溃了，转身冲出房间。

    黎遥放下孩子，撑着腰腹迟缓地追出去，正好看到回家的陆霄声。

     离家好几天的男人比平时急得多，在客厅里就把黎遥按在了桌子上。

    于是，黎母从卫生间出来，就撞上了不堪入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