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闲禹用的甚至不是舌面，是更平滑的舌背来蹭。

    阴蒂沾满了口水，被舌头轻舐着尖，整颗肉粒被含在嘴里，湿软、温热、只含着肉蒂，直到余昭大腿发颤，忍住不让阴蒂压着舌头乱蹭的时候，萧闲禹忽然松了口。

    “张开腿。”

    余昭的脊背蓦地放松，张开腿，迫不及待地用小屄贴住了男人的掌心。

    高潮方式的改变有些影响他在aftercare的体验，要忍住不在口交时就高潮，等到男人把手掌插入腿间，才能舒舒服服地坐上去仍由其指奸。

    这对先前都是通过口交高潮的余昭而言有点折磨，但手指也有其独有的、舒服的地方。

    男人的掌根压住他的阴蒂，指尖绕着屄口揉了一圈，慢慢探了进去。

    屄口被撑开，阴道迫不及待地咬住半个指节，并不往里探，只是绕着圈揉按着外沿的肉壁。

    掌心的肌肤相较于屄自然更粗糙，压着刚被唇舌安抚过的肉粒，带来些许麻痒，肉道被一点点撑开、上壁被指腹按住、揉压，画着圈摩擦，带来些许酥麻的快感。

    说不清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有感觉，总之余昭还算喜欢。

    掌根离开了他的阴蒂，啵一声，肉粒又被亲了下。

    余昭握着萧闲禹的肩膀，声音含糊着，“我想坐……”

    萧闲禹松开了口，他坐到萧闲禹腿上。

    萧闲禹用另一只手给余昭揉小腹，薄薄的皮肉下仿佛能摸到正在喷水痉挛的子宫，掌心处的肌肉微微跳动着。

    屄口处的手指觉察到附近正在抽搐的肉道，他默默加重力度，在屄口剧烈颤抖时，猛地抽出手指，捏住了余昭的阴蒂。

    “呜、噢！”

    几乎算得上掐，把小肉粒掐出了好容易盖回去的包皮，有湿热的水液沿着塞在屄口的手指流淌下来，打湿了他的掌根。

    余昭高潮了。

    倒不是萧闲禹故意在aftercare玩弄他，而是小屄吃惯了粗暴的对待，不稍微暴戾一点，余昭无法得到高潮。

    探进阴道的手指还在打着圈按揉，肉道不时痉挛一下，吹出一点水。

    休息的余韵，他问余昭喜欢哪款钉。

    余昭说，“那个上面有花纹的……嗯……”

    萧闲禹没想到是没有振动的钉胜出。

    又听余昭继续道：“感觉很适合做定制款、我回去联系下……”

    “……”他捏了下余昭的阴蒂。

    “呜噢……！”余昭无奈地，“都太轻了，我没办法高潮。”

    “还是你常戴的比较好。”

    萧闲禹抿唇，还是被前行一步的余昭撬开了嘴。

    只好一边亲，一边指奸，中途舌头不小心伸长了，几乎舔到余昭的喉口，被余昭捧住后脑勺继续。

    手揉压着阴蒂屄肉，他僵了下，还是听话地伸长舌头，把余昭的口腔尽数舔遍了。

    余昭有种被什么东西吃掉的错觉。含含糊糊地抖着屁股说，“这样、感觉、会变成亲了才能高潮……”

    萧闲禹说，“不会。”

    很平静地，“只会变成一边亲，一边拿手指捏阴蒂，才能吹出来。”

    萧闲禹一边这么说，一边也就这么做了。

    手掌心里又蓄了一滩水。

    趁着余昭高潮的余韵，他问，“感觉怎么样？”

    要不要继续这种高潮方式？

    余昭眼前一片雾色，“感觉……如果伸进去舔，会很舒服……”

    萧闲禹顿了顿，稍微托起余昭的屁股。

    下面有些躁动，他正想让余昭先下去，但又觉得余昭还在高潮，只好先给余昭揉完。

    犹豫不止的时候，手机闹铃突然响起来。

    “噢、猫！”余昭噌一下跳下去，披上衬衣，匆匆打开门去看。

    萧闲禹手上空落落的。

    他本能地，探出手想往前抓，只抓住一团空气。

    余昭很快回来，“还在睡觉……我先去洗澡好了。”

    他奇怪地望见萧闲禹，“你不收东西吗？”

    “……”萧闲禹深深地看了余昭一眼。

    最后拿出湿热的帕巾，给余昭擦洗完小屄和屁股，才把人放进浴室。

    这是他们同居生活的第一夜。

    从不太完美的、第一次被打断的aftercare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