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这些地方都能看出来的，只是那时我在自我蒙蔽而已。

    在我与崔心的那段恋爱里，我算是铁1，我们很少接吻，可以说，我与她下面的嘴接吻的次数比上面的多得多。她不喜欢前戏，我们通常都是直奔主题，这也是我习惯直接从宋娟下面吻起的原因之一。

    那时我以为崔心厌恶被轻吻胸部，毕竟我不止一次在她胸前抬起头时，看到她皱起的眉。除此之外，她很喜欢后入式，后入的时候她的水最多，沉溺的表情最漂亮。

    我曾请求她帮我舔舔，她皱着脸，表情似乎在反胃，我知道口交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所以我拉她的手放到我的阴处，覆着她的手背，带她揉弄我的阴唇，高潮之际，她将手抽出，抱歉道：“水太多了，黏黏糊糊地很难受。”

    我清楚她很爱干净，所以之后没再勉强过她。但我没想到她其实并没有那么洁癖，她甚至能含着那恶心的东西求欢。

    又开始烦躁了。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老师，您又哭了。”

    模糊的视线在宋娟的擦拭下变得清亮，她正关切地看着我。

    突然的，我觉得委屈、难过，我抱住她，喃喃道歉：“对不起，我又想起那个该死的家伙了。”我还记得上次惹她生气的事。

    宋娟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抚着我的背。

    外面店员等了很久，最终还是敲了门。

    我擦擦泪穿上衣服，又给宋娟也套上，才开门。在店员探究怪异的目光下，我硬着头皮又选了十条内裤，全是仅裆部有棉的蕾丝内裤。

    嗯，连阴蒂都遮不住的宋娟真的很美味。

    结账的时候，店员小声问我：“你是0啊？”

    灵？

    “你知道我？”

    她憋笑，“先头不知道，后来…嘿嘿。”

    我接过大袋子，又看了她一眼，与宋娟离开。

    真是莫名其妙。

    回到车上，宋娟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私处，笑问，“老师这条还要不要，早就湿答答了。”

    要，当然要。

    *

    临近高考，我和宋娟没有再乱来，我担心一点差错都会影响她的考前状态，不过即便如此，宋娟的心态似乎还是有被影响的征兆。

    我再次把她叫到休息室。

    “你又走神了，是家里有困难还是压力问题？”

    她咬唇看着我，忽然跨坐到我腿上。

    “您最近好像对我没兴趣了。”

    她的胸就在我眼前，我撩起她的校服，她意会地抓住，固定在锁骨处，将整个胸部又朝我挺了挺。

    我抚上她的纤腰，将她带拢，让她的下身与我更加贴近。我亲吻她的乳沟，用力吮吸乳肉，离开时那里立马红了一片。

    我笑看着她，答道：“我不这么觉得。”

    “可是……”她又闭上了嘴，并没有说可是什么。

    我亲昵地啄着她的唇，哑着嗓音道：“还有几天就高考了，专心备考好吗，我其实也……忍得很难受。”

    那些内裤上的味道已经快要被我吸光了，但这些还是不告诉她吧……

    “待会儿我陪你吃食堂。”

    现在的时间对高三生来说，每一秒都很珍贵，所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我那蹭饭。

    “嗯。”她展颜点头。

    和她说好后，我便让她回教室继续刷题，自己则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叶发呆。

    上了大学，宋娟便开始了新的生活，而我，依旧会在这古井无波的学校，当个严肃刻板的教书匠。她会是我毫无波澜的后半生里，唯一的起伏。而我，大概会成为她回忆中，年少无知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