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2)
大棕马挑衅地冲着燎烟秃噜嘴喷了个响鼻,呼哧呼哧,下一秒竟无情地驮着陈茗头也不回地离去。
徒留燎烟一个人空空地站在原地,心口的气是提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吊着。
主要是吧,陈茗控着马行的正是他暂居地的方向。
这马也不知道是残了还是废了,走得极其地慢。
燎烟稍微快两步,便能赶上。
战马昂头挺胸踢嗒嗒走小碎步,燎烟就只能跟上。
呵,不跟上能行吗?
月光皎洁,虫鸣悠悠,是很美的。
马背上的陈茗神情睥睨,目空一切。
燎烟犹如芒刺在背,如负大山走路。
陈茗突然又问:“烟奴,想我吗?”
燎烟哈了一口气,吹走嘴边栖落的萤火虫,才没什么表情地回:“想。
”
陈茗笑了笑,低下头打了个盹,从马背栽倒。
好死不死,栽倒在燎烟的怀抱,造成了个昨日黄花压海棠的效果。
正当燎烟满以为晋王殿下是哪里受了伤,还是其它的什么情况时。
陈茗却睁开眼睛,二话不说直接撕开燎烟满是补丁的裤子,露出白嫩豆腐似的屁股。
席天幕地,他利落且凶狠,扯了王袍垫在地上。
燎烟扑棱四肢,震惊的大骂,陈茗的大掌铁钳一般抓着他的脚踝,把人硬生生拖回自己的身下,让他感受自己炙热起来的欲望。
笼罩感压迫感,比之往昔更甚。
“陈茗!!我不愿意!”四肢被压得无法动弹的燎烟,难堪地说。
陈茗的回答是伸出舌头舔噬他的血与泪,才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说:“烟奴,郎主很想你。
”
燎烟难堪地别过头。
陈茗于是毫不客气先把自己捅了进去。
啧,好紧,好疼,好热。
咦,出血了。
陈茗仰起头,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也觉得好疼啊。
所以不贞的烟奴理当比他更疼才是!
57|55最后一件事
【燎烟心中如扎针般痛,喘不来气,还是有一点滴痛的。
】
燎烟被陈茗用外袍裹紧带上马,回去的时辰快至子时(23点)。
鸦奴扛不住,提前被晋王的亲卫们哄睡下,雉奴却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吵闹着不见到荧郎回来,打死也不吃饭不睡觉,个小崽子基本功扎实,打人踢人咬人都挺疼,越打越精神,越精神越不消停。
一张牙口咬在护腕的皮甲上面,甩都甩不掉。
雉奴对军人的好感没有多少,他的认知里打仗的全是杀人越货的强盗,哪怕他们再怎么跟他解释他嘴里的荧郎是他们外出的小君,他也不相信。
雉奴只信直觉,说荧郎在害怕,你们在欺负他!
更何况他阿娘也是死在所谓的军营、军人手上。
他焉能不恨?
陈茗抱着人顶着一身秋水回来时,看见的就是破败的茅屋院内,几十名大汉拿一名小孩一筹莫展的情景。
面目可憎的小孩说:荧郎在害怕,你们在欺负他!我从来没见过荧郎害怕,一定是你们主子在欺负他!
陈茗一进院,所有人单膝行礼,铠甲兵器摩擦作响,气势凛然。
就那名小孩满腔愤怒地站在原地,气冲牛斗与他瞪目。
陈茗心情不错,本打算一笑置之,却改了主意,问:“本王许久未见骨头这般硬的,是不知者不惧,还是你的荧郎没教过你,见大人,是要行跪拜大礼的?”
雉奴说:“荧郎只教我,人心藏一口气,人人皆可顶天立地!”
晋王听到心中,觉得很有意思,亲了一口昏迷过去的烟奴,才又问:“本王若是非要你跪呢?”
雉奴很不喜欢眼前陌生而威赫的男人,他怀中抱着荧郎,就仿佛要彻底夺走荧郎,让他连近身都不能。
雉奴回:“我可以给你跪,给你杀人,你要把荧郎还我!”
陈茗稀奇地多瞧了雉奴几眼。
杀过人的野兽,即使再幼小也与寻常人不同。
陈茗一眼就能分辨,眼神、气场,以及他的神态。
他在心里说,烟奴好养野东西的瘾得改改,这回也是个不得了的,假使这小崽子能活到成年的话。
晋王回雉奴说:“荧郎是我的,但你也是要跪的。
懂吗?”
晋王将燎烟放进专门为他准备的玄色车辇,坐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