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梓犹豫了一下，停下穿衣的动作，等那条蛇爬回来，把他团团包围，已经有点熟悉的东西顶着他腰侧，他心中了然，把衣服又放回了一边。

     但蛇没有在山洞里就压着他做，而是把他带到了山洞后方的一片温泉之中。

     温泉四周堆砌着大大小小的青石，大概是这条蛇常来，四周竟然没有苔藓生长，被磨的光滑干净。

     泉水不深，巫梓下去之后，试探性站稳，发现水只淹到了他胸口。

     水波柔柔荡漾，热气熏腾。

     一身的疼痛好似也舒缓了不少，巫梓轻轻舒出口气。

     身侧传来“扑通”一声，黑蛇也跟着下了水，蛇尾在水底勾着他纤细的脚踝，一点一点向上攀爬。

     巫梓偏过头，和肩膀上搭着的蛇头对视。

     黑蛇伸出蛇信，舔了舔他侧脸。

     尾尖盘绕，两腿之间东西很快变成更为粗壮的蛇尾，迫使巫梓不得不为了保持平衡分开双腿。

     尾尖攀到了顶，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巫梓蹙起眉，发出一声含混的低吟。

     刚被破开的地方没有得到半点怜惜，就经过恐怖的扩张和摩擦，距离上次插入还没过去多久，那尾尖的鳞片刮擦过穴肉，带来隐约的疼。

     “疼……”完全是从嗓子里含混出来的字，却清晰地落入了黑蛇的耳朵。

     少年脸色隐隐发白，不似上次绯红似烟霞，看不出欢愉，只有强忍的疼痛。

     彼时不通人性的蛇还不明白什么叫心疼，只知道对方不情愿。

     他不懂。

     但他听懂了对方喊疼。

     他抽出尾尖，整条蛇进到水中，一时间温泉水又往上涨了一截，轻轻拍打在巫梓胸口同样被蛇鳞摩擦得绯红的两点上，蛇头钻进少年腿间，仔细查看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地方。

     巫梓细长的指抓紧了温泉边生长的野草，面上脆弱惹人怜惜，心中却冷静地想着。

     这蛇果然听得懂人话。

     这是什么？山里的妖怪吗？ 他自小生活在这片地方，各种传说听了不少，还是第一次亲身遇到这种事。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巫梓抓着植物的手猝然收紧，口中措不及防溢出一声呻吟。

     有什么柔软无骨的东西，划过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