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现，周思礼满眼依赖：

    “妈妈……”

    女儿方楠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个哥哥的存在，可他更心疼自己的妈妈，于是小小的她护在沈雁身前，语气凶巴巴：

    “我不许你们再欺负妈妈！”

    闻言，周思礼浑身一颤，眼泪落下。

    周诚也满是悔恨：

    “不会的，我不会再欺负……”

    沈雁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将女儿递给赶来的幼儿园老师后。

    沈雁转身上车，不顾周诚和周思礼的挽留，径直离开。

    可她还是低估了周诚和周思礼的耐心。

    从那天开始。

    他家就每天都会收到一份手工做的蛋糕，和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

    沈雁也不浪费，都会给女儿吃掉，花的话就送给路边的清洁工阿姨。

    而周诚这些年做生意似乎有起色。

    在沈雁和方谦宏的很多社交场合都能撞见他。

    一场小型拍卖会上，沈雁看见了穿着正装的周诚。

    她转身装作没看见，周诚却追了上来，盯着她的双眼里满是惊艳。

    “雁雁，你现在好美……”

    沈雁抿了口香槟没说话。

    身后方谦宏温热的胸膛靠上来，宣誓主权般将沈雁搂进怀里。

    这一幕刺激的周诚脸色难看，他双眼发红，哑声问沈雁：

    “你嫁给他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沈雁却莞尔一笑，单手勾住方谦宏的脖子往下压，当着周诚的面，二人亲吻缠绵。

    这一幕令周诚气的直接捏碎了高脚杯。

    碎片瞬间划开他的手心，吓得宾客惊呼，服务生赶紧拿着医药箱冲过来为他包扎。

    沈雁以为这样周诚就该离开了，却不曾想在后半段的拍卖环节。

    沈雁想要一枚印章，方谦宏便给她拍下，却没想到周诚也想送给她。

    两个大男人一来一回，竞相起价，当然最后还是方谦宏胜得一筹。

    不仅如此，方谦宏直接把后半段的所有拍品都一起拍了下来。

    离开宴会厅时，周诚靠在自己的车边，落寞的抽烟。

    见沈雁出现，他嘶哑的声音问：

    “雁雁，等我比他强以后，你就重新嫁给我好不好？”

    沈雁被他烦的不行，再也控制不住好脾气，冷笑出声：

    “周诚，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一个有独立思想的完整的人？”

    周诚闻言一噎。

    沈雁冷冷道，

    “你不在意我的喜好，不在意我的情绪，不在意我这个人的内涵。你思考的问题永远都是那样的，肤浅可笑。如今你想要我重新嫁给你，不过也只是为了自己的那一点恶心的胜负欲而已。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也没有爱过任何人，你爱的永远都只有你自己。所以在这里，周诚，我最后再告诉你一遍。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方谦宏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不会爱你，我也不会离开他。听懂了吗？”

    说完沈雁不再看周诚的反应，乘车离开。

    第十九章

    可令沈雁没想到的是，周诚和周思礼竟然还不想放手。

    他们就想跟屁虫一般，出现在沈雁和丈夫女儿在的任何场所和角落。

    天气晴朗的日子，沈雁和方谦宏带着女儿去郊区野营。

    周诚和周思礼也在，他们会烤好肉串和蔬菜讨好沈雁和女儿。

    还会在女儿想要钓鱼时，殷勤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鱼竿。

    更会在沈雁和女儿觉得晒时，掏出准备多时的小阳伞和风扇。

    可这一切沈雁都不愿意接受，因为方谦宏是个细心的丈夫，在出发前就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眼见着野营上讨好不了。

    周诚和周思礼又出现在沈雁和女儿每周必上的溜冰课上。

    硕大的溜冰场上，人群踩着冰刃肆意滑着。

    周诚和周思礼也加入其中，想要和沈雁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