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衬衫就盖在他脸上，他深深地吸气，光明正大地表达他对我的贪恋，沙哑的声音从布料间透出来，他问我，“哥，我做得好吗？”

    我感慨万千，为他能突破自己的心魔，我低声说，嗯。

    他没听清，似乎是手机离他太远了，他伸手捞过来，但是举着手机又累，他没力气，就直接放在他光裸布满汗液的胸前，整个人大字型地瘫在床上，充斥着安全感和放松。

    他说，“你再夸夸我。”

    我变着法地夸他。

    我说，“小白在今天学会自慰了，很厉害。”

    我知道这话很奇怪，但是现在，此时此刻，我确实就是这样觉得的。

    反而他被我的一本正经逗笑了，衣服盖着他的脸，但我听到他的声音逐渐在透着笑了。

    我知道他很高兴，为克服了梦魇而高兴。

    我也为他而高兴。

    他安静地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夸赞，对我说，“知道我很厉害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明天。

    他的声音就又可怜巴巴的了，我一听他就是装的，他说，“哥，你还是晚点回来吧，我怕。”

    “怕什么？”

    “怕你罚我。”他的尾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小得意，埋在他刻意伪造的哭腔里，他自以为藏得很好，实际上我一清二楚。

    他说，“我说了认罚，可是我一想到你打我那么痛我就怕得发抖，上次你打完我连路都走不了，我怕死了，我想反悔了。”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红了半天，真是娇气得不得了。

    但我配合他，我说，“怎么求我？”还拿着手里的镇纸敲了敲桌子，故意让他听见。

    “不求你。”他把盖着脸的衣服一掀，果然没哭，还笑得虎牙都漏出来了，他说，“等你不在家我还要一次一次地坏你这条不许自慰的规矩。”

    “让你隔着监控摄像头看我自慰，看得见摸不着。”

    真是胆子大了，还是我太纵容他了，现在都敢挑衅我了。

    我恶劣地笑笑，说，“那样你觉得我还会允许吗？没有我的允许你能射出来吗？”

    确实不能。他看起来被我噎了一下，但很快眼珠一转，说，“可你不喜欢吗？我只有得到你的允许才能达到高潮。”

    “你爽死了吧，哥。”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如果把人的大脑比作一块硬盘，那么它需要语言来驱动，因而在语言形成系统之后，记忆也会开始逐渐清晰。

    「-很」　　他看我沉默，知道自己说对了，得意的语气完全藏不住了，说，“是不是爽到了？这样你还要罚我吗，哥？”

    我姑且答应。

    他接着诱惑我，“你想想，如果你不许的话，你只需要冷冷地在一边看着而已。我就会被卡在巅峰的边缘止不住地哭，红着眼睛看着你，一遍一遍地哀求你，你不喜欢吗？”

    确实喜欢。我不可抑制地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到勃起。

    “哥，我把身体的欲望和高潮的权利都交到你手里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他的语气又得意又骄纵。

    真是被我宠坏了。

    但我说，当然。

    他说，“我也不会离开你，哥。”

    他的声音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我被情欲感染的声音有点哑，我叫他，“小白。”

    我把手伸到身下。

    ……电话被突兀地挂断了。

    我嘴角一抽，意识到他是故意的。绝对是刚才我压低声音的叫他名字暴露了我在做什么。

    他达成了他让我看得见摸不着的目的。

    这小兔崽子，我把电脑文件一股脑地塞进包里，毫不心软地冲凉水。以最快的速度改签出门赶飞机。

    他说他认罚，现在反悔了，我说我不罚他，现在我也反悔了。

    很公平吧，嗯？

    哥很很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