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你现在都应有尽有了,而我一无所有。
”
说着他话锋一转,阴郁地说:
“不过你永远不会知道小十的事了。
”
小十,熟悉的名字,让陈见津身体轻颤,他拽起鹤时序,想要去继续质问他,却被爬起来的燕琛,一把拦住,他的表情晦涩不明,却在陈见津想要细细打量的那一刻,变成了纯良的家犬模样。
燕琛的声音干涩嘶哑,却带着对这个禁忌话题避之不及的回避:
“不要听这个骗子一派胡言,我来为你调查。
”
众人作鸟兽一哄而散,跟班小心地将鹤时序扶起来,鹤时序才大梦初醒一样,掏出自己得手机,热搜上,不是什么真假少爷的戏码,而是那张药物血液检测单。
陈见津血液中药物含量为0,而自己的血液中药物含量极高,也就是说那晚,是他强迫了陈见津。
他向下刷了刷评论,自己的风评一塌糊涂,而陈见津背黑锅的行为,被彻底扭转成了贫民窟之花,被天龙人强取豪夺的小白花。
鹤时序闭眼,长舒一口气,唇齿间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不知道是细汗还是泪珠,他睁眼,再次变成了那个野心勃勃的模样。
他还没有输,也不能输。
电话响了,是鹤岐。
鹤家,公关们几乎要忙疯了,去控制蔓延的舆论。
书房里,鹤岐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将一沓报纸扔在了桌上,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
“不知天高地厚,你之前的努力全都泡汤了。
”
鹤时序垂眸,沉默而顺从地站着,只是轻轻地说了声:
“对不起。
”
鹤岐摆手,示意他接受了鹤时序的道歉,而后他把另一份资料摆在了鹤时序的面前。
鹤时序垂眸,细细读了起来,是关于教廷的,上面的图片淫/秽不堪,鹤时序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一眼父亲。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雪茄,坐在皮质转椅上,香烟的味道麻痹了他胀痛的神经,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眼尾炸出漂亮的鱼尾纹,以一种平淡的口吻陈述:
“陈见津流浪的期间,曾经去教廷当过一段时间的圣子,而那个白毛圣女,不,应该叫教主了,是个该死的ltp。
”
说完他点了点图片上,笑的灿烂的长发小男孩,和他身边冷艳的白发女孩,不容置疑地说:
“这件事交给你去将功赎罪,做的好就是一箭双雕,做不好整个鹤家就难以爬起来了,不要让我失望。
”
鹤时序攥紧了手上的报纸,从来到这里一直伴随的焦虑感,再一次爬上了他的心头,它不受控制的想要咬手指,却竭力控制住了,胃却抽痛地厉害。
他不想做揭别人伤疤的人,尤其是这个别人是陈见津。
鹤岐与他相处多年,仅凭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犹疑,只是淡淡的提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