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手指,掌心松松圈起来,把他环住了。
他也没转身,就背对着崇宴,金发柔顺地搭在枕头上,嘴唇最微小幅度地开合,像在无意识吐露梦话。
崇宴挨近了,体温融在一起,听见贺子烊说,别动了,哥。
轻飘飘的一句话,崇宴的心猛地被捏紧了,然后开始明白过来先前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是因为什么。
完了。
他想,躺回去蹭了蹭自己鼻尖。
好像真的喜欢上贺子烊了。
圣诞快乐!终于写到这了,谈恋爱也不远了……
不过醉酒限定版乖乖小羊试用期也到了哈。
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你的暗恋对象就躺在你旁边看着你是怎样一种体验?
贺子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被七点的手机闹铃吵醒的,铃声听上去十分遥远,显然不在枕边,响了好一会儿贺子烊才从睡梦中醒来,朦朦胧胧间侧着脸一睁眼,就看见崇宴撑着头,上半身没穿衣服,正躺他旁边看着他。
目光还挺专注。
贺子烊就是再困也一下子清醒了,用英语骂了句脏话,撑着身子要起床,一动胳膊差点把崇宴推下去。
他一说话就感到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干和痒,嘴角还破着,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背心,已经换了一件宽松T恤,撩起下摆一看,胸前小腹上果然留了几个鲜明的吻痕,一动腰就浑身酸。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和内裤?崇宴?他们两个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操……他大脑一片昏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那之后崇宴有没有按着他再做一次也不知道。
但是逼很涨,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
贺子烊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腿根,干净的,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像被人用水擦过了,除了肌肉酸胀之外没别的问题。
闹钟还在响,他零落的记忆也一点点被捡起来,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崇宴做得有多狠,而他要醉不醉的样子有多丢脸。
几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重播一遍,崇宴什么话也没说,贺子烊的耳朵和脸先变烫了。
手机肯定还在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昨晚被脱在沙发上之后就再没管过。
闹铃吵得人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要去找手机,一边膝盖刚分开要跨过崇宴的身体,崇宴侧过身平躺,用手一按他大腿,姿势就变成贺子烊坐他腰上了。
小逼隔着一层布料磨在他腹肌上,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蹭得更痒,一会儿又该湿了。
贺子烊恼怒地向下看,崇宴神情懒懒的,嗓音也是沙的,掌心隔着内裤揉他屁股,逗他:“昨晚还没骑够?”
神经病。
贺子烊抬起手就要扇他脸上,被崇宴狠狠捞住手腕摁下来。
“干嘛你,”贺子烊不爽,再换只手去掰他胳膊,“快点,让我下去。
”
崇宴看着他,本来五官就好看,眉眼深邃,盯着他的时候眼里还带点揶揄笑意,唇间一股薄荷的清冽气息。
贺子烊加快的心跳都止不住,面上还是挑着眉梢的不耐烦,听崇宴说:“叫哥我就放你走。
”
哥?为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提起这个称呼,那都多少年前叫过的了。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贺子烊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但先随时准备和他吵架,“手松开,别讨打。
”
“你……”崇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松开手放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跟在贺子烊后面下床,“我昨天晚上替你收拾那么半天,床单都换了,你没发现?”
发现了,就是不太想承认。
贺子烊避而不答,从衣柜里翻一条裤子出来穿上,再走到客厅摸出手机关闹钟,抬高声音反问他:“我睡着以后你没干嘛吧?”
崇宴已经换好衣服,在浴室门边看着他:“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全忘了。
”
贺子烊并没说谎,把崇宴往旁边推,进浴室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