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要是就这么死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被敌将当做战利品随意玩弄,当做奴隶随时奸淫,成为敌军饭后茶余的谈资和笑话,让自己的臣民颜面扫地蒙羞受辱,这样活着,除了耻辱还能剩下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死了,一了百了,还能留个清白的名声和清白的身体?
意识已经涣散,思绪已经飘远,感觉口鼻之间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已经疼到麻木的后穴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涌入。
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那是男人的精液。
那个侮辱他、强暴他的男人,再一次释放在他体内,宣示着对他的占有。
他无声地流着泪,心丧如死。
他再也不想乞求什么了。
要怎么折磨侮辱,都随便吧。
最好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就不用去面对那些轻蔑鄙视的目光与窃窃私语的议论。
欲望的释放让李景肃心中翻腾的怒火也稍稍平息下来,喘息着从少年的身体中退出来。
被肏得大开的穴口一时间合不拢,白色的浊液混着淡淡的血丝,从穴口缓缓流出,弄脏了白皙的大腿,淫糜无比。
李景肃顺手解开绑住司徒曳双手的布条,把人翻了过来,这才看到少年因为呼吸不畅而潮红的脸色和微微上翻的眼球。
他刚才差点把人肏死。
他赶紧拍打司徒曳的脸:“醒醒!睁开眼,看着我!”
司徒曳缓了好一阵,渐渐清醒过来。
眼睛聚焦之后对上他的视线,立刻咬紧嘴唇,满脸悲愤。
他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少年用尽全力“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在他脸上,令他瞬间再度怒火升腾。
“你今天真的是找死?”
“想杀……就杀吧……随便你用……什么方式……”
“我不会杀你,我还没玩够!你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臣子和皇亲叫进来,当着他们的面肏你!?”
司徒曳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绝望将他浸没,他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散了。
李景肃忽然觉得有点心疼,也有点后悔这么吓唬他。
他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来看自己的活春宫?
少年忽然崩溃地大哭起来,绝望的哭声犹如杜鹃泣血。
“只有这个……不要……只有这个……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再不反抗了……再也不了……求求你……”
李景肃满心地不是滋味。
人好像是被驯服了,但这真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司徒曳在他怀里哭得发抖,单薄得犹如纸片的身子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灰飞烟灭。
他强撑着心中的郁闷呵斥道:“别哭了!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那么做的!”
司徒曳绝望的哭声,一个晚上都没有停止。
整夜的蹂躏,司徒曳几乎流干了眼泪,嗓子哑到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满身的情欲痕迹,破皮流血的胸口,刺激过度以至失禁的花芽……激烈至此的性事给他带来的,只有屈辱和伤害。
不再反抗的少年犹如木头般任由李景肃随意摆弄,眼神空洞得令他感到害怕。
看到如同破碎的玩偶般毫无生气的司徒曳,李景肃既心疼也自责。
可是除了彻底地疯狂占有,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体会到拥有他的实感。
他终究对他无计可施。
或许在接下出征朔阳的帅旗那一刻,他便失去了得到他真心的可能。
这个道理,为什么他之前没有想明白?
第0017章十七、余地
“主人……”
穆陵的轻声呼唤打断了李景肃的思绪。
他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沉声问:“怎么样了?”
穆陵行了一礼,答道:“御医已经清创完毕,现在煎汤药去了,属下叫了两个人跟着去给他帮忙。
”
“嗯。
”
踌躇片刻,穆陵又轻声道:“御医还说,伤得有些重了,半月之内……最好不要再行房……”
李景肃满脸平静,仍旧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穆陵便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这话原本该是御医来说,但那个叫程艾的御医实在不敢,颤颤巍巍地央求他转告。
他也能理解御医的处境和心情,才好心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