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堇年沉默了会，开口：“现场掉了他的链子。”

    纪念质疑声还堵在嘴边，就听他说：“上面有你的名字。”

    纪念呼吸一窒，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才出声：“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将电话挂断，转身朝华安公寓走去。

    她推开门时，秦煜言正跌跌撞撞从卧室出来，见她回来眼里闪过一丝紧张。

    “纪念，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担心死我了？”

    纪念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转声开口。

    “贺堇年，他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秦煜言满脸森寒，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纪念，你心里除了贺堇年就不能有别人了吗？”

    他猛地拽紧纪念的手，一瞬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药掉在地上发出一阵窸窣的声响。

    秦煜言瞥了眼地上的药，随即自嘲地笑了笑，眼里满是刺痛看着纪念，双手在她脸侧摩挲。

    “纪念，你当初不是问我为什么还回来吗，不是问我为什么叫你离我远点吗？”

    纪念身形猛地一僵。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煜言，下意识想挣开他的桎梏。

    秦煜言却死死地将她按住，呼吸离她越来越近。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从我知道男女不可能成为朋友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你了。”

    纪念呼吸一滞，双眼满是诧异地看着他，却见秦煜言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睛。

    失神间，她听到秦煜言的低喃：“纪念，你对我太残忍了。”

    “连看我的机会，都不给。”

    随后温热的气息在唇边流连，长驱直入。

    纪念下意识咬了过去，喘息之机，纪念瞪怒双眼。

    “秦煜言，你疯了。”

    秦煜言却轻笑出声：“对，我疯了，早就疯了。”

    他在纪念的嘴唇上重重一咬，一股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纪念喉间。

    挣脱不得。

    许久，空气里只剩下难掩的喘息，秦煜言俯身到她肩头的时候，却被纪念制止住。

    “秦煜言，你听我说。”

    他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下一秒，纪念嘶吼道。

    “我和贺堇年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你。”

    趁秦煜言身形怔愣的一瞬，她伸手推开，扯了扯肩上的衣服，气息平稳后才开口。

    “在药店的时候，我只是听说纪雪，进了医院是因为你。”

    秦煜言声音沙哑：“我刚从老君山回来。”

    纪念揉了揉眉心：“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你，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浩子跟我说，你暑假的事情……”

    纪念闭了闭眼：“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爸？”

    秦煜言却开口说：“他不会做这种事情。”

    纪念怔了怔：“那……”

    秦煜言却笑了笑：“自导自演也不一定。”

    纪念呼吸一窒。

    纪雪喜欢贺堇年倒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只是为什么要怪秦煜言？

    秦煜言看着纪念眼中的疑惑轻笑了声。

    “因为暑假我警告过她。”

    纪念没再多问，再怎么说现在纪雪也与她无关。

    她转声开口：“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秦煜言只是笑了笑，没再开口，眼神却看向了卧室。

    纪念抿了抿唇，又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煜言眸色异常认真，看了纪念半晌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