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则没有察觉异常，捏起她下巴亲了亲她嘴唇，眸光在暗中熠得很亮，抵着她额头对她说：

    “我也爱你。”

    林蓁咬紧唇瓣，才克制住哽咽，倾身将他抱得更紧，纵容自己耽溺在始于报复的爱欲里，赤身环绕住他躯干，好好地、认真地抱着他，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还有他进入她身体时的灼热。

    毕竟以后……

    可能就没机会了。

    她动作里的依恋让周牧则心尖化软，性器埋在甬道慢拔轻抽，黏热穴水裹着龟头柔缓浇淋，马眼翕张着啮咬湿肉，粗胀阴茎挤在小穴里徐徐顶送，微濡肌肤粘着紧贴，他拥着她轻动，小床也跟着吱呀。

    房间另一侧，母亲在睡梦中呓语。林蓁不自觉缩起肩膀，周牧则很快抚背安慰，她嗫嚅着说了句动作轻点，不差半秒就听到笑声传来：

    “姐姐，你应该跟这张床说。”

    林蓁掀眸瞪他，周牧则捏她脸颊，在她试图咬指泄愤前先一步揽抱起身，架着她从床上踏至地面，臂膀紧勾住她腿窝，步调缓慢走向中央，让她腾空缠抱在他身上，正对母亲方向，挺身抽动茎柱。

    “姐，你说妈会不会已经醒了？”

    害怕掉落，林蓁死抓着他身体，紧张嵌进他脊背皮肤，下身吮得很牢，湿肉粘连棒身抽离穴口，甬道因他话声缩得更仄：

    “下面咬得好紧……当着妈的面做爱是不是很爽？姐？”

    林蓁只字未语，手臂缠紧颈项，呜声咬住肩胛咽没颤音，紧穴吮着粗茎泌出滑液，欲根插在小穴噗嗤捣弄，淫水沿茎柱淌滑滴落，隐约听闻轻溅，背后传来的翻转声更让她心脏悬起，血液固流。

    “别害怕。”他偏头亲了亲她耳垂，低声安慰，“如果被发现，我会跟妈说，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强占姐姐，姐姐一点错也没有。”

    林蓁失力滑坠，周牧则就掂着她屁股把她抱紧，走到床尾将她按在衣柜，粗茎顶着层层肉褶磨弄，茎根挺进穴口，湿漉水液被堵在缝隙不能流溢，尽数搅和成黏润糜音，下体滋咕吟叫，肉穴挤出细声。

    “姐姐说得没错，我就是个畜生。”

    周牧则箍紧她腰，臂肘架着她腿窝把她钉在衣柜上，肉根继续嵌进水穴，钝硬龟头捣戳着她花心湿肉榨出温液，阴囊甩撞在她腿心，撞得她鼻腔轻哼，紧嫩逼穴绞住棒身咬舐，忏悔也因这舒惬显得诚心不够：

    “只有畜生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姐姐动心……姐姐，你应该不知道，那天你撑着雨伞走到我面前，安静地看着我笑，那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动心了……”

    当爱意疯长成罔顾纲常伦理的参天巨树，他才恍然后觉，其实情根早在初见就已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