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40(2/5)
你看到这个,说明'河伯'已经开始清算债务了。
"
镜头转向环形装置内部,赵莽看到数以百计的金属氢锭悬浮其中,每块银锭表面都浮现着一张痛苦的人脸。
那是万历年间被熔化的"异人",他们的量子态意识被永远禁锢在这些超导体中。
"他们不是守护者..."父亲突然剧烈咳嗽,吐出蓝色的光点,"而是跨时空的金融捕手。
每个冰魄印记的携带者,都是..."
一道刺目的蓝光突然从磁环中央爆发,画面剧烈晃动。
在视频消失前的最后一秒,赵莽看到父亲将一块刻有德堡徽记的金属氢碎片塞入雷火筒,然后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的胸口。
"记住,白银只是开始..."父亲的声音开始量子化,变得支离破碎,"真正的抵押品是..."
视频戛然而止。
屏幕黑了下来,映出赵莽惨白的脸。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经完全变成了视频中父亲的模样——半透明,发光,能直接看到量子纠缠的粒子流在骨骼间穿梭。
书桌上的金属物品突然悬浮起来,在空中组成一行汉字:
【观测者不足,系统即将重启】
赵莽猛地站起,却看到窗外黄河水正在倒流。
更可怕的是,河面上浮现出无数半透明的人影,他们都举着量子化的右臂,面容依稀能辨认出——全是不同年龄段的父亲。
其中一个最清晰的身影转过头,嘴唇开合。
虽然没有声音,但赵莽读懂了那句话:
"这次轮到你了。
"
5.冰魄印记的真相
赵莽猛地合上电脑,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研究所里格外刺耳。
但已经晚了——他的右手突然痉挛般抽搐,五指不受控制地张开。
桌上的钢笔诡异地悬浮起来,金属部件如同被无形之手拆解,在空气中重新排列组合,最终形成一个完美的万历通宝铜钱轮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量子操控……"赵莽的喉咙发紧,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冰魄印记此刻已经蔓延至他的脖颈,蓝色纹路在皮肤下脉动,像是有生命的光流在血管中奔涌。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颤抖着卷起左臂衣袖——那里的皮肤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串微小的数字:
1583.11.12-2023.06.18
这不是日期。
这是债务期限。
冰魄印记从来就不是什么诅咒,而是一份跨越四百三十九年的金融契约的量子签名。
每一个纹路都是一条条款,每一道蓝光都是一笔利息。
父亲用生命掩盖的终极秘密此刻昭然若揭:
万历银案从未真正结束。
那些被熔化的"异人"、那些浮现在银锭上的人脸、那些在时空中游荡的量子态意识——他们全都是这份契约的担保人。
而每一个冰魄印记的携带者,都是被选中的"债务继承人"。
窗外,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赵莽踉跄着走到窗前,看到三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研究所前的空地。
车门同时打开,走出七个身着复古西装的男人,他们的右手都戴着黑色皮手套——毫无疑问,下面藏着同样的冰魄印记。
为首的男人摘下墨镜,月光下他的瞳孔泛着诡异的蓝光。
他胸前别着的银质徽记清晰可见:一只眼睛,瞳孔里是冰与火的漩涡——德堡银行的标志,也是玄冥司的图腾。
"赵先生,"男人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利息已经累积到十一万三千四百五十六两白银。
按照契约条款,您有权选择偿还方式。
"
他缓缓抬起右手,摘下手套。
赵莽的呼吸停滞了——那只手已经完全量子化,皮肤透明得能看见骨骼间流动的蓝色粒子,比他的状况严重得多。
"第一种方式,"男人竖起一根透明的手指,"继承观测者职责,像您父亲那样维持系统稳定。
"
"第二种呢?"赵莽听见自己问。
男人笑了,露出同样半透明的牙齿:"成为新的抵押品。
"
就在这时,赵莽的右手突然自主抬起,掌心对准窗外。
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在印记中奔涌,研究所所有的金属物品同时震颤起来,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德堡银行徽记。
为首的男人脸色骤变:"不可能!契约尚未到期,您怎么已经获得了完全权限——"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赵莽感到一股冰冷的知识突然涌入脑海——这不是力量,这是记忆。
父亲的记忆。
他终于明白父亲最后一刻的选择,也明白了金属氢碎片真正的用途。
"错了,"赵莽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父亲特有的冷静,"还有第三种选择。
"
他的右手猛然握拳。
所有悬浮的金属瞬间坍缩成一个发光的奇点,然后——
爆裂开来。
3.2冰魄掌的现代回响
1.苗疆巫寨
黔东南的深山被雾气吞没,赵莽的越野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每一次震动都让右臂的冰魄印记隐隐发烫。
那些幽蓝色的纹路已经蔓延至锁骨,像某种活物般在皮肤下搏动,偶尔闪烁出微弱的冷光。
副驾驶座位上,一台便携式基因测序仪不断发出“滴滴”的提示音,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碱基序列——这是他从省医学院实验室“借”出来的违禁设备,本该用于癌症研究,现在却用来解析自己体内的异变。
三天前,他在父亲笔记的夹层里发现一行潦草小字:
「冰魄非术,实为蛊。
问苗疆盘氏。
」
盘水寨的木楼依山而建,黑瓦青苔,檐角挂着风干的草药和兽骨。
寨子里静得出奇,连狗都不吠,只有山风掠过枯藤的沙沙声。
八十岁的盘阿婆是寨子里最后一位知晓“噬心蛊”的巫医。
她坐在火塘边,浑浊的眼睛像两口古井,却在看到赵莽卷起袖子的瞬间骤然收缩。
“这不是掌法。
”她枯瘦的手指沾了米酒,在木桌上画出一个螺旋纹,酒液诡异地自行流动,形成一条首尾相衔的蛇,“是活蛊入心。
”
赵莽的测序仪突然尖啸起来,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警告:
「检测到未知生物碱基序列——匹配度:噬心蛊(变异体)」
盘阿婆咧嘴笑了,露出漆黑的牙龈:“你爹二十年前也来过,问的同一件事。
”
她从神龛下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1999年的盘水寨前,父亲身旁站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白大褂上别着德堡生物研究所的胸牌。
照片背面,父亲的字迹已经褪色:
「他们不是要治病,是要造神。
」
2.噬心蛊的真相
赵莽的指尖在测序仪的键盘上悬停,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
屏幕上那行红色警报像一把尖刀,直直刺入他的认知体系。
"CRISPR-Cas9?"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这不可能..."
盘阿婆枯瘦的手指抚过陶罐边缘,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竹楼外,雨林中的蝉鸣突然静止,仿佛连自然都在屏息等待一个真相的揭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汉人娃娃,你以为蛊是什么?"盘阿婆的嗓音如同枯叶摩擦,"是虫子?是毒?"她突然将陶罐重重砸在地上,碎片四溅,"是你们自己造出来的孽!"
赵莽后退一步,测序仪的数据仍在滚动。
那些基因序列他再熟悉不过——人类神经生长因子受体(NGFR),正是他博士论文的研究课题。
但此刻这些字母和数字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他无法理解的画面。
"我父亲...他是考古学家,他不可能..."赵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父亲去年离奇死亡时的惨状突然闪回脑海——全身神经萎缩,皮肤下泛着诡异的蓝色纹路,就像...就像那条噬心蛊的内脏颜色。
盘阿婆从神龛下抽出的照片已经泛黄,边缘卷曲。
赵莽接过时,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照片上,年轻的父亲站在盘水寨的木门前,身旁是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白大褂男子。
阳光刺眼,但胸牌上的字迹清晰可辨:德堡生物基因研究所。
"1999年夏天,"盘阿婆的指甲划过照片,"他们说要找'活体基因库'。
"她突然抓住赵莽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爹说寨子里的人有特殊基因,能抵抗疟疾。
"
赵莽的呼吸变得急促。
德堡生物——那个因生物武器研究而臭名昭着的私人机构?父亲从未提起过这段经历。
测序仪突然发出尖锐的提示音,赵莽转头看去,屏幕上弹出了完整的基因比对结果。
"NGFR基因突变体..."赵莽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