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女帝劫(2/2)
星痣在烛火下泛着金光——与自己镜中所见分毫不差!冰髓顺着剑纹涌入经脉,他看见剑身上的梵文与武玥手中的残片完全吻合,最后定格在"天命双生"四个古字。
慕容雪的虚影开始透明化,银枪"当啷"落地:"二十年前...感业寺的火..."话未说完,冰层下方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母蛊苏醒的震颤让整座冰窟扭曲,头顶的冰棱如利剑悬垂。
李琰突然握住她即将消散的手腕,掌心的七星痣与她掌心的星纹重合,冰窟深处竟传来婴儿的啼哭——正是他幼年在少林听到的幻觉。
阿黛尔的石像在巨浪中崩裂,鲛珠碎片如流星坠入上官婉儿心口。
她闷哼一声跪倒在甲板,再抬头时青丝已如霜雪,却能清晰"看见"海底的归墟漩涡——那是宇文恺当年用三十六根定海神针锁住的地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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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巨舰的甲板传来吱呀轻响,黑袍人掀开兜帽的瞬间,婉儿指尖的血珠凝固。
那张满是烧伤的面孔,正是二十年前感业寺纵火案中消失的慧觉尼姑。
她颈间挂着半枚玉佩,纹路与武玥的玉玺残片严丝合缝。
"你以为毁掉浑天仪就能阻止改命?"慧觉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甲板,袖口滑出的青铜罗盘上,"武代李兴"的星位正在吞噬紫微星。
她抬手间,十二金人突然转向洛阳方向,巨剑在海面犁出深沟,目标直指骊山地宫。
武玥站在金人阵眼,玉玺残片与剑柄上的梵文共鸣,每一声震颤都在她心口烙下新的星纹。
上官婉儿的血雾在半空绘出河洛图,指尖划过之处,金人的关节竟露出冰髓核心——正是当年宇文恺偷用的诸葛连弩机关。
"这些铁疙瘩护的不是大隋,是杨广的棺材!"裴九娘的机关臂已通体泛蓝,她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冰髓核心,"当年我爹在龙舟上看见的,根本不是玉玺!"引爆前的瞬间,她望向李琰的方向,唇语无声:"带小娘子去感业寺井台..."
冰髓寒气顺着金人关节蔓延的刹那,慕容雪的虚影终于凝实。
她扣住李琰握剑的手,掌心星纹与龙渊剑的梵文重合,剑身骤然爆长的冰刃映出地宫深处的景象:青铜棺内的杨广遗骸心口,真正的传国玉玺正在吸收星力,玺纽上的螭龙双目泛着活物的光。
雷暴撕开的天际中,青铜碑上的"开元二十九年"渗出鲜血,将海面染成血色。
上官婉儿的白发缠住玉玺残片,鲛珠在碑面烙下《推背图》第四象:女子戴冠,日月当空。
李琰的冰髓之血滴入河洛图,九鼎虚影从骊山升起,鼎内铭文在火光中显形——正是被五姓世族篡改的《唐律疏议》真本。
"凡李唐子孙,必以民为重..."武玥无意识地呢喃,怀中掉落的宇文恺手札飘向婉儿。
泛黄的纸页上,永徽四年的墨迹依然清晰:"以武氏女婴换感业寺龙种,北斗移星局成..."婉儿的指尖划过最后一行小字,突然想起李琰后颈的龙鳞胎记——与怀中女童耳后的印记分毫不差。
慧觉尼姑在金人崩溃的轰鸣声中化作飞灰,临终前的笑混杂着不甘:"你们以为改的是李唐天命?浑天改命局...从来都是保她武家血脉..."话音未落,骊山地宫传来惊天巨响,杨广棺木上的传国玉玺腾空而起,与武玥手中残片合二为一。
晨雾散去时,洛阳西市的流民已不知所踪。
上官婉儿抱着昏睡的女童站在青石板上,远处传来金吾卫追捕宇文余党的马蹄声。
李琰的龙渊剑插在身旁,剑身上新浮现的铭文正是手札最后一句:"双生降世之日,便是星图重排之时。
"
女童睫毛颤动的瞬间,婉儿看见她眼底闪过的紫芒——与当年在感业寺井中看见的星象一模一样。
怀中的小人儿发出呓语,掌心的玉玺温热如常,仿佛刚才的血雨腥风只是晨雾中的一场幻梦。
而朱雀大街的槐树下,新的叶片正在萌发,这次组成的字迹变成了"日月当空,照临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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