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4/5)
原以为你已经死了,直到在乱葬岗发现你..."
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腰间的铜铃与张小帅记忆中的声音一模一样。
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的疤痕组成与符号相同的图案:"逆鳞者,今日必诛。
"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挥舞锈剑抵挡,飞鱼服在打斗中被划破,露出的符号在鲜血浸染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些光芒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发出惨叫,他们的弯刀开始融化,滴落的金属液在地上汇成巨大的图腾。
"快走!"老王突然将密档塞进他怀里,抄起烟袋杆加入战斗。
烟袋杆竟是精钢所制,横扫间带起破空之声。
张小帅望着老人浴血奋战的身影,想起这些日子里的点点滴滴——那些看似寻常的争吵,深夜里的咳嗽声,还有老王每次望向飞鱼服时复杂的眼神。
雨越下越大,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流淌。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老王已经奄奄一息。
"去...隐星观..."老人抓住他的手腕,"找白先生...他会告诉你...全部真相..."
抱着老王逐渐冰冷的身体,张小帅泣不成声。
远处传来马蹄声,追兵即将到来。
他握紧密档,朝着雨中狂奔。
飞鱼服上的符号在闪电中闪烁,仿佛在指引着他走向未知的命运。
而那个突然出现的黑点,依然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像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等待着被揭晓。
织纹迷局
接下来的日子,飞鱼服成了张小帅的执念。
他借口养伤将自己锁在棺材铺角落,用缝衣针小心翼翼挑开布料表层,试图看清符号深处的秘密。
每当针尖触及丝线,皮肤就会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像是触碰了某种有生命的东西。
霉雨浸润的木板墙渗出腥气,混着腐木味在狭小空间里发酵,却抵不过他眼底燃烧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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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正午,阳光穿过破窗斜斜切在飞鱼服上。
当针尖挑开"毒蕈"状图案的伞盖,布料下突然渗出黑紫色黏液,顺着针眼爬满他的指尖。
张小帅猛地甩动手臂,黏液却如活物般黏在皮肤上,灼烧感从毛孔直钻骨髓。
更诡异的是,被黏液触碰的符号开始膨胀,灰紫色纹路在阳光下竟透出鳞片状反光。
"你在找死!"老王踹开门的瞬间,烟袋锅子重重砸在门框上。
老人盯着他指尖的黑紫色痕迹,浑浊的眼珠突然布满血丝,"二十年前钦天监的人就是这样...浑身爬满鬼纹,最后爆成一滩血水!"话音未落,飞鱼服突然发出尖锐嗡鸣,布料上的符号化作流光窜向屋顶,在木梁上烙下同样的印记。
张小帅却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病态的亢奋。
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不知何时浮现的淡紫色纹路——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王老板,"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在符号上,纹路立刻像活过来般扭动,"您袖口的暗红布条,还有昨夜藏在床底的铜铃,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空气瞬间凝固。
老王的烟袋杆"当啷"落地,露出杆身刻着的缠枝纹。
老人后退半步,后腰撞翻装着朱砂的陶罐,赤红粉末洒在飞鱼服上,竟让那些符号开始逆向旋转。
窗外突然响起密集的马蹄声,七八个灰衣人举着绣有蟒纹的黑幡将棺材铺团团围住,他们腰间的铜铃与张小帅怀中的残片共鸣出摄魂声响。
"逆鳞者现,天地同诛!"为首之人掀开斗篷,青铜面具上的纹路与飞鱼服完全重合。
张小帅在轰鸣声中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暴雨夜的寒潭、戴着相同面具的黑衣人、还有自己被按进棺材时,飞鱼服内襟渗出的荧光液体。
他踉跄着扶住棺材,指尖触到木板内侧的刻痕——那里竟也刻着与符号相同的图腾。
混战在铜铃尖啸中爆发。
张小帅抄起棺材板抵挡,却见灰衣人手中弯刀划过之处,空气泛起涟漪,竟将他的攻击尽数吞噬。
老王不知何时抽出烟袋杆内的精钢短刃,与为首之人缠斗在一起。
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灰衣人,黏液组成的毒藤从地面窜起,将敌人拖入地下。
"带着密档去隐星观!"老王的嘶吼混着鲜血喷在张小帅脸上。
老人后背插着三支羽箭,却仍死死抱住敌人不放,"白先生...知道星轨逆转的真相..."话音未落,青铜面具人挥刀斩断老王右臂,短刃坠地时,张小帅看清刀柄刻着的"钦天监"字样。
暴雨倾盆而下,淹没了惨叫声。
张小帅抱着飞鱼服冲进雨幕,怀中的布料烫得惊人,符号开始灼烧他的皮肤。
追兵的铜铃声越来越近,他拐进一条暗巷,却见墙壁上不知何时爬满灰紫色纹路,组成巨大的引路箭头。
当他跟着纹路来到一座破庙,飞鱼服突然自动飞向神龛,掀开暗格,露出半卷散发腐臭的人皮卷轴。
卷轴展开的刹那,整座庙宇开始震动。
张小帅惊恐地发现,人皮上的血管纹路竟与飞鱼服符号完全一致,而中央位置,画着的正是自己躺在棺材里的模样。
更可怕的是,卷轴边缘用血写着:"每任逆鳞者,皆是钦天监用活人炼制的星轨钥匙。
"庙外传来锁链拖拽声,无数灰紫色触手从地底钻出,将他团团围住,而触手顶端,都长着与符号相同的"眼睛"。
雷光秘卷
第十日正午,暴雨突至。
张小帅抱着衣服躲雨时,一道闪电劈开云层,刹那间的强光让他瞳孔骤缩——那些符号竟在雷光中显露出第二层纹路!原本纠缠的毒蕈图案下,隐约浮现出类似星图的轨迹,而章鱼腕足的末端,分明是几座扭曲变形的城楼轮廓。
雨水顺着屋檐倾泻而下,在他脚边汇成暗红的水洼,那是连日临摹符号时沾染的血渍。
他踉跄着退回棺材铺,将飞鱼服平铺在潮湿的木板上。
雷声轰鸣中,布料表面的灰紫色纹路开始诡异地蠕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皮下翻涌。
当第二道闪电划破天际,第二层纹路彻底显现:星图中最亮的星辰被刻意涂改,而城楼轮廓的顶端,赫然插着一面绣着蟒纹的黑幡。
"这不可能..."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记忆突然刺痛大脑,他想起被活埋时,棺材板缝隙里渗进的雨水,也曾在黑暗中闪烁过同样的幽光。
更夫的梆子声混着雨声传来,已是未时三刻,往常这个时辰,老王该从米铺回来,此刻却不见踪影。
木板墙突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张小帅浑身僵硬,余光瞥见门缝里渗进一线黑影。
他抄起墙角的锈剑,却见黑影在地上蜿蜒爬行,最终停在飞鱼服旁——那是半截带血的铜铃,铃身刻着的缠枝纹与符号中的螺旋线条完全吻合。
"原来你还活着。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张小帅猛地转身,只见老王站在阴影里,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阴沉。
老人的左手缠着血迹斑斑的布条,右手握着的烟袋杆正对着他,烟锅处却泛着金属的冷光,"我早该知道,能从乱葬岗爬出来的人,没那么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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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你..."张小帅的目光落在老王腰间新系的黑布上,那布料边缘绣着的,正是城楼轮廓上的蟒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夜他在临摹符号时,曾听见隔壁传来密语,其中反复提到"逆鳞者"和"星轨篡改"。
老王突然冷笑一声,烟袋杆"咔嗒"弹出精钢短刃:"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怀疑有人图谋不轨。
派去调查的队伍里,就有穿着飞鱼服的暗卫。
"他的刀尖指向飞鱼服,"而你身上的符号,本应随着他们的死亡永远消失。
"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腰间铜铃与地上的残片共鸣出刺耳声响。
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符号相同的图案:"逆鳞者,受死吧!"
混战瞬间爆发。
张小帅挥舞锈剑抵挡,飞鱼服在撕扯中被划破,露出的符号在雨水浸泡下发出诡异光芒。
每当寒光逼近,布料上的星图轨迹就会亮起,将攻击反弹回去。
老王却突然倒戈,短刃刺向黑衣人首领,同时大喊:"带着衣服去观星台!找到被涂改的紫微星!"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整座棺材铺开始坍塌。
张小帅抱着飞鱼服冲进雨幕,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和惨叫声。
他在泥泞的街道上狂奔,怀中的布料越来越烫,第二层纹路在雨中愈发清晰。
当他拐进一条暗巷,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城楼轮廓竟与眼前的建筑重叠——正是京城最森严的皇城角楼。
角楼的阴影中,一个白衣人缓缓走出,手中托着半卷泛黄的密档:"终于等到你了,逆鳞者。
"那人掀开面纱,露出与张小帅七分相似的面容,"二十年前,你的父亲为了阻止星轨篡改,将秘密藏进飞鱼服的符号里。
而现在,该由你来完成他未竟的使命了。
"
暴雨如注,电光照亮角楼上的匾额。
张小帅抬头望去,只见"钦天监"三个大字在雨中泛着血光。
怀中的飞鱼服突然发出耀眼光芒,第二层纹路化作实质,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星图——被涂改的紫微星旁,赫然标注着"逆鳞者,星轨之钥"。
而在星图的最下方,用血写着一行小字:欲改天命,先毁其身。
血纹迷踪
"这不可能..."张小帅踉跄着扶住棺材,潮湿的木纹硌得掌心生疼。
雨水顺着屋檐滴在飞鱼服的符号上,晕开的水渍里,某个螺旋状线条突然变成鲜红,如同被唤醒的血管。
霉雨时节特有的腐腥味中,他突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和记忆里那个雨夜一模一样。
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记忆碎片如利刃般刺入大脑。
马蹄声由远及近,十二匹高头大马踏碎积水,玄色披风上的蟒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为首之人腰间的玉佩随着颠簸轻轻晃动,羊脂白玉上的缠枝纹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紧接着是刺骨的寒意,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的闷响,还有刀刃抵住咽喉时,对方袖口滑落的暗红布条,边缘绣着扭曲的毒蕈图案。
"你在干什么?"老王的怒吼惊得他浑身一颤。
老人举着油灯站在门口,火苗在风中剧烈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竟与记忆中凶手的轮廓渐渐重合。
张小帅的手死死攥住飞鱼服,布料下的符号烫得惊人,仿佛要灼烧他的掌心。
老王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临摹图,烟袋锅子重重砸在门框上:"我早说过别碰那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二十年前钦天监有个禁忌——私自解读星纹者,会被当成惑乱天机的逆鳞!"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枚带着倒钩的箭矢破空而来,精准钉在张小帅方才站立的位置。
张小帅翻滚着躲开,手中的飞鱼服被划出一道口子。
诡异的是,伤口处渗出的不是布料纤维,而是某种粘稠的黑色液体,落在地上竟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他抬头望向夜空,暴雨中隐约可见一队黑衣人掠过屋顶,腰间玉佩在闪电下泛着冷光。
"从乱葬岗把你拖回来那天,我就该猜到。
"老王扯下衣襟为他包扎手臂的伤口,动作却透着生疏,"你右肩胛骨的旧伤,和当年失踪的钦天监暗卫首领一模一样。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烧焦的木牌,"这是今早从你换洗衣物里找到的,背面的星图和飞鱼服上的符号..."
木牌上的焦痕突然渗出暗红液体,在空中勾勒出北斗七星的形状。
更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这次不再是十二骑,而是整座京城的守卫出动。
张小帅握紧老王递来的锈剑,发现剑柄缠着的红绳下,竟刻着与符号相同的暗纹。
"往城西走,"老王将他推向暗道,"醉仙居的瘸掌柜会带你..."话未说完,一支羽箭穿透他的左肩。
老人踉跄着撞在棺材上,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鳞片,"记住,子时三刻前必须..."
暗道的石门轰然关闭,将老王的声音隔绝在外。
张小帅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怀中的飞鱼服不断发烫,那些被雨水激活的红色线条开始在皮肤上蔓延。
当他终于找到出口时,正撞见一队锦衣卫举着火把搜索。
为首之人摘下斗笠,腰间玉佩上的缠枝纹清晰可见,而他的面容,赫然与张小帅在记忆碎片中看到的凶手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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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鳞者,果然还活着。
"那人抽出长剑,剑身刻着的星轨图与飞鱼服上的第二层纹路完全重合,"二十年前没烧死你,倒是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抬手示意,身后的锦衣卫同时举起强弩,箭头上涂着的绿色毒液在火把下泛着诡异的光。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突然扯开衣襟。
胸口不知何时浮现出与飞鱼服相同的血纹,在夜色中发出妖异的红光。
当第一支弩箭射来时,那些血纹竟化作实体,如蛛网般缠住箭矢。
更令人震惊的是,周围的雨水开始逆向流动,在空中组成巨大的星图,而星图中央的位置,正是京城钦天监的方向。
锦衣卫们惊恐地后退,他们腰间的玉佩开始发烫,发出刺耳的嗡鸣。
为首之人脸色大变,试图转身逃跑,却发现双脚已被突然生长的藤蔓缠住。
张小帅握紧锈剑,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那个雨夜被追杀的真相,也想起飞鱼服上的符号,本就是为了封印某个足以颠覆王朝的惊天秘密。
暴雨越发猛烈,淹没了锦衣卫的惨叫声。
张小帅朝着钦天监的方向狂奔,飞鱼服上的血纹随着他的步伐闪烁,仿佛在指引着最终的真相。
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的废墟中,老王的尸体旁,那半块烧焦的木牌正在雨中缓缓溶解,露出里面刻着的最后一行字:星轨逆转之日,逆鳞重生之时。
雨幕迷局
当老王举着油纸伞来找他时,正看见张小帅浑身湿透地蜷缩在棺材里,死死抱着那件滴水的飞鱼服。
雨水顺着张小帅凌乱的发丝滴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水痕,而那件飞鱼服,早已被雨水浸透,金线绣就的蟒纹在阴暗中泛着诡异的冷光。
"疯了?"老王伸手要夺衣服,油纸伞上的雨水顺势溅落在棺材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飞鱼服,就被张小帅突然抓住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老王诧异地低头,正对上张小帅通红的双眼,那目光中透着疯狂与警惕,仿佛一头困兽在守护自己最后的珍宝。
"别碰它!"张小帅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带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颤抖。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老王的皮肤,留下几道血痕。
老王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这几日来,他看着张小帅整日对着这件飞鱼服神神叨叨,深夜里还偷偷临摹上面的符号,本以为不过是年轻人的一时好奇,此刻才惊觉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松开!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老王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