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终局对决(4/5)
百口丹炉,还有..."他展开一卷人皮,上面密密麻麻刺着官员姓名,"这些人皆已服下'长生丹',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皇帝踉跄着扶住龙椅,喉结上下滚动:"这、这不可能..."话音未落,随侍太监突然暴起,青铜铃铛发出尖锐声响。
无数蛊虫从他袖中涌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莲花形状——正是周伯曾使用的西域禁术。
"小心!"林妙音甩出磁石锁,幽蓝锁链却在触及蛊虫的瞬间被腐蚀。
陈阿七挥舞狼牙棒横扫,铁刺上的磁石球竟失去吸力。
张小帅这才惊觉,蛊虫翅膀上泛着诡异的银光,与徐墨尸体旁发现的抗磁粉末如出一辙。
千钧一发之际,赵承嗣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朱砂符咒。
他的金丝眼镜早已破碎,眼底布满血丝:"让我来!"符咒与蛊虫产生共鸣,暂时压制住虫群攻势。
但他的嘴角很快溢出黑血——这是以命为引的禁术。
"赵千户!"张小帅挥刀冲向太监,却见对方撕下脸皮,赫然是消失已久的陆明远!指挥使的乌金飞鱼服上九蟒纹泛着妖异的光,手中握着的双鱼玉佩残片,正在与宁王的半块"太平"玉遥相呼应。
整个金銮殿开始逆向旋转。
地砖下升起青铜祭坛,北斗七星状的凹槽中,躺着七具红衣女尸——正是失踪的宫廷乐师。
陆明远癫狂大笑:"张小帅,你以为找到证据就能翻盘?当年先太子根本不是病逝,而是被..."
他的话被磁石炮的轰鸣打断。
林妙音带着工匠撞开殿门,改良后的巨炮喷发出耀眼蓝光。
张小帅趁机将双鱼玉佩按在祭坛中央,三重密钥产生共鸣,爆发出的能量将蛊虫纷纷震碎。
陆明远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消失前,他抛出半卷血书。
张小帅接住血书,展开的瞬间如坠冰窟。
上面用血写着:"先帝遗诏乃伪造,当今圣上..."字迹戛然而止,但最后那个"非"字,已足够让整个大殿陷入死寂。
皇帝踉跄着后退,撞倒了龙椅旁的香炉。
"不可能..."皇帝的声音比寒风更冷,"朕是先帝亲子,怎会..."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双鱼玉佩的暗纹上,瞳孔猛地收缩——那些纹路竟与他幼时佩戴的长命锁图案如出一辙。
靖王捡起血书,脸色骤变:"陛下,臣斗胆请您..."他的话被突然闯入的老太监打断。
白发苍苍的老者捧着檀木匣,手背上的莲花胎记与宁王密信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老奴侍奉陛下二十年,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当木匣打开,里面躺着的半块玉佩与张小帅的双鱼玉佩严丝合缝。
老者咳嗽着指向皇帝:"陛下并非先帝血脉,而是宁王当年用'换子蛊'调包的..."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唯有玉佩共鸣的嗡鸣声在梁柱间回荡。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望着丹陛上摇摇欲坠的身影。
晨光穿透硝烟,将双鱼玉佩的暗纹投射在蟠龙柱上,那蜿蜒的纹路,恰似一条正在苏醒的巨龙。
而这场始于毒丹的阴谋,终于牵扯出埋藏二十年的皇室秘辛,真相的面纱,才刚刚被掀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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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疑云
金銮殿内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凝结成霜,皇帝猛地拍案而起,明黄龙袍扫落案头奏折,玉座前的青铜仙鹤烛台被震得摇晃,烛泪顺着鹤羽蜿蜒而下。
"够了!来人,将宁王及其党羽即刻问斩!"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回荡,惊起梁间沉睡的寒鸦。
张小帅单膝跪地,双鱼玉佩在掌心发烫,密旨边缘的朱砂字迹映着龙袍上的金线,灼得人眼眶生疼。
他余光瞥见皇帝扫过密旨时,眼底那抹稍纵即逝的忌惮——与三日前在司礼监偏殿,王承恩暴毙前盯着丹方的神色如出一辙。
"张小帅护国有功,即日起转正为锦衣卫百户,赐蟒袍玉带。
"皇帝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袖中滑落的翡翠扳指在金砖上磕出闷响。
陈阿七攥着带血的狼牙棒就要起身谢恩,却被林妙音悄悄拽住衣角——女锁匠盯着御案上滚落的奏折,瞳孔猛地收缩。
那泛黄的纸页间,半张密函露出一角,莲花火漆印与宁王私兵的徽记别无二致。
"谢陛下隆恩。
"张小帅叩首时,额角贴着冰凉的青砖。
他想起昨夜在城隍庙,徐墨临终前被九蟒纹透骨钉封喉的惨状,想起账本里那行用朱砂批注的"内库磁石去向:皇宫"。
蟒袍玉带的赏赐诏书落在肩头,却似有千斤重。
当夜,北镇抚司的灯笼在风雪中摇晃如鬼火。
张小帅摩挲着新赐的玉带,鎏金螭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林妙音突然撞开房门,铜色卷发上还沾着磁石碎屑:"张头儿,这玉带不对劲!"她举起放大镜,镜片下,玉带夹层里竟藏着细小的梵文——与皇陵地宫的镇魔符咒如出一辙。
更鼓惊破死寂的刹那,陈阿七拎着铁链锤冲进来,铁链上还挂着半截带血的衣袖:"有黑影往皇宫方向去了!看服饰,像是..."他的话被远处传来的钟鼓声打断。
京城七座城门同时亮起孔明灯,在空中排成扭曲的北斗形状。
"是七星阵余党!"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双鱼玉佩与玉带产生共鸣,在地面投射出残缺的星图。
图中北斗第七星的位置,赫然标着御花园的方位。
他突然想起金銮殿上那半露的密函,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皇帝匆忙赐下的蟒袍玉带,莫不是为了将他困在府中?
雪粒子砸在飞鱼服上沙沙作响。
三人翻墙而出时,正撞见赵承嗣带着一队锦衣卫守在巷口。
前千户的金丝眼镜重新戴上,却遮不住眼底的血丝:"张百户要去哪?"他的绣春刀鞘轻叩地面,发出磁石相吸的震颤。
林妙音迅速甩出磁石锁,蓝光缠住赵承嗣手腕:"赵兄,这玉带里的符咒与徐墨身上的如出一辙,你是不是..."她的话被赵承嗣突然扯开的衣襟打断。
男人胸口的朱砂符咒正在发光,却与记忆中的蛊虫纹路截然不同。
"我在镇国公府当卧底三年,"赵承嗣掏出染血的密信,信笺边缘有九蟒纹的撕裂痕迹,"皇帝急于处死宁王,是怕当年'换子蛊'的秘密..."他的声音被剧烈的爆炸声淹没。
皇宫方向腾起幽蓝火焰,御花园的位置炸开一朵巨大的莲花状火光。
张小帅望着手中发烫的玉带,突然想起先帝遗诏里那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当他将玉带扣进星图凹槽时,整座皇城开始逆向旋转。
地砖下升起青铜祭坛,七口丹炉里浸泡着的,竟是身着官服的蜡像——每个蜡像胸口,都插着刻有官员名字的玉牌。
"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替死鬼。
"林妙音的声音带着颤抖,磁石炮的蓝光映亮她煞白的脸。
陈阿七挥舞狼牙棒砸开阻拦的暗卫,铁链锤突然吸住一块掉落的腰牌——上面刻着的莲花纹,与皇帝今日赏赐的玉带纹饰分毫不差。
千钧一发之际,皇帝的身影出现在祭坛顶端。
明黄龙袍下,他竟也佩戴着半块双鱼玉佩,与张小帅怀中的残片遥遥相望。
"张小帅,你以为能靠几封书信颠覆朕的江山?"皇帝的笑声混着丹炉轰鸣,"当年先太子之死,本就是为了引出你父亲手中的玉佩!"
话音未落,赵承嗣突然冲向皇帝,却被九蟒纹箭矢射穿胸口。
弥留之际,他将染血的密信塞进张小帅手中:"真正的...遗诏...在..."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皇帝腰间玉佩,瞳孔逐渐涣散。
张小帅展开密信,上面用血写着:"当今圣上非先帝血脉,双鱼合璧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
当他握紧双鱼玉佩残片,两种力量相撞产生的冲击波撕碎丹炉,皇帝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
但消失前,对方甩出的袖箭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石柱——箭尾,赫然系着半张泛黄的药方,与王承恩暴毙前紧握的丹方笔迹相同。
晨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坍塌的祭坛上。
手中的双鱼玉佩终于完整,却在阳光下映出诡异的阴影。
陈阿七抹着脸上的血,指向皇宫深处:"张头儿,现在怎么办?"
"查。
"张小帅将密信贴身藏好,望着御书房方向翻涌的乌云,"从皇帝消失前抛出的药方查起。
王承恩的暴毙、先帝遗诏的真伪,还有这满城未熄的七星阵余孽..."他握紧绣春刀,新赐的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这场戏,远没有落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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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上,三串脚印坚定地延伸向远方。
而在他们身后,青铜祭坛的废墟中,半块刻着"太平"二字的玉佩正在雪下闪烁,与天边将明未明的启明星遥相呼应,预示着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酝酿。
玉匣诡影
三日后,紫禁城乾清宫张灯结彩,庆功宴上丝竹声与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
张小帅握着鎏金酒盏,却只浅浅抿了一口,醇厚的美酒在舌尖泛出苦涩。
新赐的蟒纹玉带紧束腰间,鎏金螭纹硌得肋骨生疼,远不及贴身收藏的双鱼玉佩来得踏实。
他独自踱至长廊下,寒风卷着细雪扑在脸上,反而让头脑清醒了些。
夜空中,双鱼星象若隐若现,与怀中玉佩遥相呼应。
想起金銮殿上皇帝消失前甩出的那支系着药方的袖箭,还有赵承嗣临终前未尽的遗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谁?"一道黑影突然从廊柱后闪过,张小帅瞳孔骤缩,反手扣住来人手腕。
冰凉的触感传来,定睛一看,竟是个面生的小太监,青灰太监服上绣着小小的葵花纹样,怀中托着个古朴的檀木盒。
"张、张百户恕罪!"小太监吓得脸色煞白,"掌印公公临终前留了东西,嘱我务必交给您..."他哆哆嗦嗦打开木盒,里面躺着半块羊脂玉佩,与张小帅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边缘完全吻合。
更令人心惊的是,玉佩下方压着半卷泛黄的帛书,朱砂字迹虽已褪色,仍可辨认:"正德元年冬,太子遇刺真相..."
张小帅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双鱼玉佩残片,想起徐墨未说完的那句"当今圣上...",所有线索在这一刻剧烈碰撞。
正要追问,小太监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涌出黑血,直挺挺倒在地上。
"来人!"张小帅的呼喊被远处传来的钟鼓声淹没。
乾清宫方向突然腾起冲天火光,丝竹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他握紧玉佩和帛书,朝着混乱处飞奔而去,蟒纹玉带在奔跑中松开,险些滑落。
庆功宴上已是一片狼藉。
宁王余党身着黑衣,手中的柳叶刀淬着幽绿的毒,正在大肆屠戮。
陈阿七挥舞着狼牙棒,铁链锤上的磁石球发出蓝光,奋力抵挡;林妙音操控着磁石炮,铜色卷发被火光照得通红。
张小帅正要加入战局,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宫殿高处——竟是本该已死的陆明远!
"张小帅,别来无恙。
"陆明远摇着折扇,乌金飞鱼服上的九蟒纹在火光中泛着妖异的光,"你以为拿到玉佩就能揭开真相?太天真了。
"他猛地扯开衣襟,胸口布满与周伯如出一辙的符咒,"当年先太子之死,本就是为了引出双鱼玉佩;而当今圣上,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话音未落,无数蛊虫从四面八方涌来,在空中凝成巨大的莲花形状。
张小帅感觉怀中的双鱼玉佩和新得的残片同时发烫,两种力量交融,在地面投射出完整的京城舆图。
图中,司礼监的位置赫然标着一个醒目的红点。
"阿七,林姑娘,守住这里!"张小帅将帛书塞进陈阿七手中,"我去司礼监!陆明远的老巢在那!"他挥舞绣春刀,劈开蛊虫的包围,朝着司礼监方向狂奔。
雪地上,小太监的尸体逐渐被白雪覆盖,唯有那半块玉佩,还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司礼监内,烛火摇曳不定。
张小帅踹开房门,只见正中央的祭坛上,摆放着完整的双鱼玉佩、鎏金腰牌,还有刻着北斗七星的玉珏。
更令人震惊的是,祭坛后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星象图,图中每一个星宿的位置,都对应着朝中一位重臣。
"你终于来了。
"阴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掌印太监王承恩的贴身侍从缓缓走出,手中握着先帝的遗诏,"当年王公公临终前,让我转告你:双鱼合璧之日,便是乾坤倒转之时。
可你以为,这真相是你能承受的?"
张小帅握紧绣春刀:"不管真相如何,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先帝之死、太子遇刺、宁王谋反,还有当今圣上的身世..."他的话被对方突然的狂笑打断。
"不错,当今圣上根本不是先帝亲子!"侍从猛地撕开遗诏,"这所谓的遗诏,不过是用来稳固江山的工具!而双鱼玉佩,才是打开真正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