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圣光啊,帮帮降魔大圣(1/5)
从石门前往望舒客栈的路途并不算近,好在提瓦特大陆的风景总能给人惊喜。
一路行来,免不了遇到些不开眼的魔物和匪徒。
几处丘丘人营地在荧凌厉的剑风和左钰精准的魔咒下迅速瓦解,偶遇的几波盗宝团也被左钰一个`昏昏倒地`或`障碍重重`轻松放倒,荧再上前补上几剑,战斗便宣告结束。
派蒙则尽职尽责地在空中盘旋,一边为两人加油,一边对沿途开启的十几个宝箱更感兴趣,每次开箱都像拆礼物一样兴奋。
傍晚时分,夕阳给荻花洲的水面镀上了一层碎金。
那座矗立于巨石之上、如同仙家楼阁般的望舒客栈终于清晰地映入眼帘。
层叠的飞檐,高耸的结构,连接着水陆的巨大水车缓缓转动,一切都显得如此独特而壮观。
“哇——!好高!好漂亮!”派蒙绕着客栈飞了一圈,发出惊叹,“这就是望舒客栈吗?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居然建在树上。
”
走进客栈内部,温暖的灯火驱散了旅途的疲惫。
木质结构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空气中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和水边特有的湿润气息。
客栈老板菲尔戈黛特正靠在前台,看到有客人进来,立刻露出热情洋溢的笑容:“欢迎光临望舒客栈!三位是来投宿的冒险家吗?房间已经不多了哦。
”
在老板的安排下,三人要了一间能看到荻花洲景色的房间。
安顿好行李,左钰提议去顶楼露台看看风景。
露台视野开阔,晚风习习,吹拂着水边的芦苇,沙沙作响。
远处的群山在暮色中勾勒出沉静的轮廓,几点渔火在水面上摇曳。
“这里的风景真不错。
”荧凭栏远眺,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不少。
就在这时,左钰眉头微不可察地一动。
一股强大、冰冷,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悲伤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悄然弥漫开来。
并非实质的杀意,却让空气都仿佛凝重了几分。
几乎是同一时间,荧也警惕地转过身,手不自觉地按在了剑柄上。
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不远处的栏杆之上。
他身形清瘦,面容俊秀却带着一种非人的淡漠,额间点缀着菱形的紫色印记,金色的瞳孔如同琉璃般冰冷,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正是护法夜叉——魈。
魈冷漠的目光缓缓扫过三人,在左钰身上似乎多停留了一瞬,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最终落在了荧的身上。
“异乡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疏离感,“你们身上的气息……很复杂。
”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
派蒙吓得直接躲到了左钰身后,只敢探出半个脑袋。
左钰示意荧和派蒙不要紧张,主动上前一步,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目光直视着魈那双冰冷的金色眼眸,语气诚恳:“仙人,我们是路过的旅行者,无意打扰您的清修。
只是……”他顿了顿,感受着对方身上那如同实质般沉重、几乎要溢出的业障气息,继续说道,“我能感觉到您身上缠绕着巨大的痛苦,一种……难以磨灭的业障。
我掌握着一些特殊的力量,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或许不同。
我不知道是否有效,但我想……或许可以尝试为您缓解一二,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我并无恶意,只希望能减轻您万分之一的负担。
”
魈闻言,冰冷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淡漠,甚至带上了一丝嘲讽:“缓解?谢谢你的好意,但千百年来,多少仙神都束手无策,凭你恐怕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
”左钰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手中已经悄然握住了老魔杖,杖身传来温和的力量感,“但我愿意尝试。
如果您允许的话。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纯粹而温暖的气息,与魈那冰冷的业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魈沉默了,那双金色的瞳孔深深地注视着左钰,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千百年的孤寂与痛苦,早已让他对任何希望都感到麻木,但眼前这个异乡人眼中那份不含杂质的真诚,以及那股奇特的、似乎能与业障隐隐对抗的温暖力量,让他冰封的心湖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涟漪。
或许……万一呢?
“……也罢。
”魈冷哼一声,却没有立刻拒绝,只是身形未动,算是默许,“若有异动,休怪我无情。
”
“多谢仙人。
”左钰松了口气,立刻集中精神。
他调动起体内澎湃的法力,通过老魔杖进行引导与纯化,将这股力量转化为柔和而温暖的金色光芒。
他并不懂真正的圣光术,但这股源自生命本源的力量,经过老魔杖的增幅与转化,呈现出类似的效果。
“以生命之名,予汝片刻安宁——圣光涌动!”他低声念诵着自己临时想出的咒语,这样显得专业。
一道远比荧光闪烁明亮,却又无比柔和、温暖的金色光辉,如同流水般从老魔杖顶端倾泻而出,缓缓笼罩在魈的身上。
【HP:5850/6000】
仅仅是引导和释放,就消耗了150点HP,可见魈身上的业障有多么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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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的身体在接触到金光的瞬间猛地一僵,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本能地戒备。
但下一刻,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冷面容上,竟罕见地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
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在他周身、几乎凝成实质的黑色业障气息,在温暖金光的持续冲刷下,竟如同烈日下的积雪般,大片大片地消融、净化!
其消散的速度和范围远超“些许”,至少有六分之一的沉重枷锁被这奇特的金色光芒剥离!这种久违的、仿佛瞬间卸下了千斤重担的轻盈感,如此清晰而猛烈地冲击着他早已麻木的感知,让他那颗沉寂了千年的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