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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南舟行> 第十三章 门泊东吴万里船

第十三章 门泊东吴万里船(2/5)

,虚弱地捶了两下,环住了他的腰。

    无尽的委屈,差点失身的后怕。

    这失而复得的人啊!她吃尽了苦头,她怎能不哭。

     唇间咸涩,但于他都是甘甜的。

    她仍有余气未消,发了狠一样咬他的唇,咬出了血。

    他吃痛,但没躲,任凭她处置。

    直到她的牙松开了他的唇,他才继续轻柔地吻她。

    讨好地一点一点舔舐,顺着她的唇线吮吸,那么温柔。

    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

    她恨自己不争气,总是在他的温柔里束手就擒。

     外头脚步声纷乱,他停了下来,捧住她的脸,“蛮蛮,我还得继续装下去,回头我一定告诉你为什么。

    ”随着门被撞开,裴仲桁又缩起来躲在她身后,但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不松开。

     来人穿着件鸦青色的长衫,短寸头看着利落刚毅,是汤川。

    可现在还在打仗,他是如何混进城里来的?那裴益现在怎么样了呢?南舟不敢细想。

     汤川看到屋里一片狼藉和浓重的血腥味,眉头皱了起来。

     “汤川先生,原来你们东洋人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她发乱衣烂,因为愤懑而胸口上下起伏。

    满脸泪痕未干,手和唇都在颤抖。

    汤川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马旺见了汤川,挣扎着想往他那里爬,口里呜咽不清。

    汤川看了看南舟,又看了看马旺,拔了枪,随意地对着马旺就开了两枪,人当场就断了气。

     汤川冲手下人示意了一下,下头人立刻把尸体抬出去了。

    他拿掉了白手套,掀了眼皮看了看畏缩在她身后的裴仲桁,若有所思。

    不过片刻又笑着道,“九姑娘包涵,一切都是误会。

    ” “既然是误会,那就放我们走。

    ” 汤川遗憾地耸了耸肩,“这个恐怕不行。

    ” 南舟冷笑了一下,“那误会在哪里?难道不是汤川先生叫人抓了我们,把我们囚禁在这里?” 汤川笑了笑,“二爷是我的恩人,也是故人至交。

    九姑娘是我母亲和妹妹的恩人——总之,还是请两位给鄙人一个表达感谢的机会。

    ” 南舟明白他定然有所图,也不会放他们离开,那也没有废话的必要了。

    南舟嘲讽着对他冷笑。

     汤川在房间里缓缓走了一圈,叫下头人捡走了枪和匕首。

    忽然道:“守城的那个独手司令,九姑娘可认得?” 南舟心里一紧,状作厌恶地扭开脸,“汤川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认识什么带兵打仗的?” 汤川轻轻笑了笑,“我怎么听说,那个人是裴家的四爷?” 南舟在心里快速地盘算。

    她听泉叔说过,裴益投军时没有用自己的名字,后来打了几回胜仗有了声望,也都只叫他“独手将军”。

    难道是汤川要拿裴仲桁做人质让裴益停火?但南舟又觉得是汤川听马旺他们说的,才知道这事。

    汤川的目的不仅仅是拿裴仲桁要挟裴益这么简单。

     南舟“哼”了一声,“谁告诉汤川先生的,您就问谁好了。

    我这位小叔早年犯了混事,被仇家追杀,不幸丧命。

    这事,汤川先生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 “小叔……”汤川反复咀嚼了几遍这个词,笑了笑,“原来二爷还是抱得美人归了。

    ” 南舟不理他,低头难堪地整理被撕破的衣服,“不然呢,汤川先生以为我为什么要对个傻子不离不弃?还不是因为中国女人讲究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

    ” 裴仲桁委屈地看向南舟,南舟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汤川收进了眼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说服了,他点了点头,“战事吃紧,我还有要务在身,二位不如先住下来,等我忙完了公务再来拜会九姑娘。

    毕竟等把这些欺压百姓的军阀赶走,建设新震州还少不得姑娘这样的能人,群策群力共建繁荣。

    ”说完微微颔首就要离去,南舟却叫住他,“等一下!既然汤川先生叫我们在这里做客,总也得讲究些待客之道吧?您也知道外子现在什么情况,吃穿用度样样都委屈不得。

    当然,要是您当我们是囚犯,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 汤川怔了一下,歉意地笑了笑,“是鄙人疏忽了。

    ”然后吩咐了下头人,给他们另换了间舒适的房间,各种要求有求必应。

     汤川上了车,车里的女人掐灭了烟,“怎么样?人没跑吧?” 汤川斜睨了一眼程燕琳,觉得她的问题太天真,懒得回答。

    程燕琳又往他身边坐了坐,“现在守城的,是裴仲桁的弟弟吗?” 汤川不置可否,“南舟说不是。

    ” 程燕琳冷笑,“她说不是?中佐你怕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惯会迷惑人心,您还是要小心同她周旋。

    当初江启云为了她妹妹,可是断了裴益一只手的。

    这事我们家的人都知道。

    ” “你们家?”汤川笑了笑,没说什么。

     程燕琳却感到胸中涌出无限的恨来。

    是啊,她哪还有家了?自从江誉白告诉了程氏晏阳的身世,程氏就派人去查了。

    不仅查出了晏阳的身世,还发现了她这些年陆陆续续从程氏那里偷走的钱。

    江家人都走了,她们姐弟俩被程氏扫地出门。

    晏阳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和这样的打击,赌博酗酒,一日消沉过一日,结果有一天夜里被车撞死了。

    她如今一无所有,怎么能不恨!她报复不了程氏,报复不了江誉白,但是她可以报复南舟。

    她只要折磨死江誉白最爱的人,他会恨自己一辈子,心里永远有一处留给南舟、也留给她,而他和沈丹妮也再不会有美满的家庭生活了。

     “中佐,我说的都是真的。

    而且,我还知道,南舟这些年可以直同赤区的人不清不楚的。

    您不妨深挖一挖,说不定能捉住大鱼呢!” 夜深人静,风露中庭。

    虽然前途未卜,但最惊险的一刻过去了,南舟也没那么怕了。

    她脱了衣服,还好里面的衬裙勉强还能穿。

    刚才要来了针线,这会儿纫了针盘腿坐在床上补衣服。

     裴仲桁洗漱完挨挨蹭蹭地也挤了过去,“蛮蛮……” 南舟眼皮都不抬一下,没好气道:“蛮蛮是你叫的?” “九妹…..” “谁是你妹!”她偏了偏身子,把破了口子的那处布合在一起,研究该怎么缝。

     裴仲桁又往她身边挤了挤,“舟舟。

    ” “快住嘴,恶心坏我了!” 她越想越气,拿破衣服当成他,一针狠狠戳过去,结果戳进了自己的手指头里。

    她惊呼一声,正要看手,裴仲桁抢先拉了她的手过来,放到嘴里吮。

     温热而柔软的舌不断地缠绕、吮吸着她的指尖。

    指尖灼烧起来,一直烧到耳根。

    南舟抽了手回来,不想搭理他。

    裴仲桁从她手里把衣服和针线拿过来,“我来。

    ”南舟正不耐烦着,索性扔给他。

     两个人靠得很近,他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耳语。

    “很早汤川就找过我,那时候平津局势已经不大好了。

    他看中了我商会会长的身份,希望我能在战后为众商家做个表率同东洋人合作。

    所以那时候他们叫你做会长,我才极力反对。

    ” 南舟本是偏着脸,听到这里慢慢转了过来。

     “其实家里的生意能转的我早转走了。

    先借口祭祖,把母亲和大哥一家送走。

    我本来也想走,只是一来想着再见你一面,二来倘若我走了,便要有其他人去做这个傀儡。

    别看那些老头子,看着一个赛一个奸猾,但也都是有些气性的,不会去和东洋人合作。

    到时候,汤川难免拿一两个杀鸡儆猴。

     这么一想,我便留下了。

    但是虽然留在这儿,也不想被他们摆布,这才想起装疯这个办法,可进可退。

    没打过来最好,万一打过来了,一来我这个会长活着,那些人也有借口不去做会长;二来也不用再同汤川周旋。

    虽然我疯了的消息放出去了,但是汤川总不大信,所以我一直被他们的人盯着。

     那天你来……”他抬起头,微微笑了起来,“我很高兴。

    ” 南舟鼻子酸涩。

    倘若她没去呢? 她垂下头看见他已经将一处破口缝好了,针脚细密整齐,从正面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不想连累你,可又想见你。

    所以你走了以后,我就跟在你后面。

    想着看一眼就走,谁知道看了一眼不够,又想再看一眼,结果怎么都挪不开眼了。

    ”他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有些赧然。

     南舟咬着唇,想忍住泪,嗓子哽地难受。

    他向来话少,让他说这么多心里话,怕也是为难。

     裴仲桁打了结,咬断了线,看她忍泪的样子,拿手掌抹去她掉下来的泪,轻笑,“怎么又哭了?” 他又重新纫针,开始补另一处。

    “那几个东洋浪人是汤川的人,是来监视我的。

    为了让汤川相信我是真疯,有一两回我故意一个人到街上去,他们会找找麻烦,看我是不是真疯。

    那天,我跟着你跟得走了神,忘了这几个人。

    后来怕自己露出马脚,才故意撞了他们一下。

    ” 南舟心疼不已,嗔道:“原来你是自己找打。

    ” 裴仲桁笑了笑,“嗯”了一声。

     枉费她还为他心疼半天!“二爷还真是会装!被你骗死了。

    ”她心中的怨气终于烟消云散了,咕哝道:“你后来有机会为什么不告诉我?一直装疯卖傻的,做傻子是不是做出滋味来了?” 裴仲桁噙着浅笑,也不否认。

    过了半晌才开口,很有些难为情,“我怕你知道了以后,会离开我。

    ” 南舟的心被针刺了一下,如果那时候知道他没有傻,她会义无反顾地离开吗?曾经同江誉白的刻骨铭心,成了文在心底的一处文身。

    不会消失,但会褪色。

    只要不去刻意去提起,就会忘记,剩下一点模糊的刺痛。

     那她和他呢?说不清道不明,也无法去问“如果”,因为现在就是她的选择啊。

    一灯如豆,本是昏暗恍惚的,但此时她却从来没这样清明过,仿佛整颗心都被光浸透了。

     她从他双臂里钻进他怀里,像一只乖猫一样缩着。

    看他穿针引线,十分的宜室宜家。

     “你还会干什么呀?” “什么都会。

    你想得到的,我都会;想不到的,我也会。

    ”他无声轻笑,很有些王婆自夸的卖弄。

     南舟吐了吐舌头,嗔他,“真自大。

    ” 最后一处破洞了。

    他抖了抖衣服,虽然无法像新的衣服一样平整,倒也很说得过去了。

    南舟心里满意,满意他的手艺,也满意这个人。

     “以后不许再骗我。

    ” “绝对不会。

    ” “你发誓。

    ” 裴仲桁停下来,三指朝天,浅笑淡去,只剩一张沉静清华的面孔。

    认真地像是对着满殿的神佛,许下生死之诺。

     “苍天在上,诸神明鉴:我裴仲桁对天起誓,自今日起,对蛮蛮坦诚相待,颠沛相扶,再无半句妄言欺骗。

    情共日月,义同山川。

    盟言永固,如有违背,肠穿肚烂,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要是蛮蛮还不放心,裴某就写给你,签字画押,以做凭证。

    ” 南舟怎么听都觉得这话耳熟,待一细想,忽然红了脸,在他胸前轻捶了两下,“你这个人……真是的!” 他把抱紧了,忽而轻笑,如三春温薰的暖风吹过,那样甜、那样暖,那样欣然。

     裴仲桁将衣服缝补好,叠好了放到一边。

    这会儿都累了,灭了灯躺下,一时静默无声。

    这样的地方,两个人在一起却从心底生出许多的喜乐来。

     南舟靠在他肩窝里,过了好半天才幽幽叹息,“你杀人的样子真吓人。

    ”她情不自禁去想,他从前也是那样吗,还是本来就是那样的,那端穆清华都是装出来给她看的? 裴仲桁怕她想得太多,会把自己想得太坏,便道,“蛮蛮,后背痒,帮我挠挠。

    ” 南舟果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打散了,作势要去点灯,“哪里?会不会是床虫咬的?” 裴仲桁拉住她,“应该不是,就是后背有点儿痒,我挠不着。

    ” 南舟不疑有他,伸手到他衣服里挠,“这里?” “上面一点。

    ” “这儿?” “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不不……右边一点……” 南舟被他指挥的团团转,等到他翻过身来说不痒了,一点微弱的天光里,他的眸子却亮的狡黠,南舟才明白过来,又被他逗了。

    这个亏自然是要讨回来的。

    南舟又把手伸进去,假意道:“不对,刚才我好像摸到一个包,别是什么毒虫咬了肿了吧?” 她的手在他背上刻意缓慢地游走,他的身体渐渐发烫,捉了她的手,气息也重了,在她耳边絮语,“别招我,我可不想在这里洞房。

    ” 南舟的脸倏尔红透了,抽了手,嗔道:“臭流氓。

    ” 他的唇在她颈间逡巡,“臭?上回谁说我身上好闻来着。

    ” 南舟扭了下身子,捂住脸。

    她当他是傻子的时候,什么话都往外头说,结果是她才是傻子! “怎么害羞了,老婆?” “谁是你老婆?” “刚才谁说我是她男人的,还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 南舟的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瞧着他那得意的样子恼极了。

    索性双手从他衣襟里探了进去,在他胸前折磨起他来。

    方才还端肃的脸,渐渐失了形状。

    身体越来越烫,欲意也昂扬起来。

    他下颌收紧,忍得辛苦,最后轻叹一声,“算了,虽然我实在不喜欢这个地方——那就洞房吧!”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了。

     南舟闻言慌忙把手抽出来,滚得远远的。

    裴仲桁却不想再忍了,像大灰狼一样扑过去,把猎物锁在身下。

     南舟推他,“不行不行……那个了。

    ” 他眼睛发红,咬着她的耳珠,“蛮蛮,你这是谋杀亲夫。

    ” 南舟撇了撇嘴,想笑,“我还没嫁你呢,你现在可没名没分。

    ” 他噎了一下。

    所以裴益早看出来,她真是只管睡不管名分。

    他强压了欲念下去,把她抱在怀里,闭着眼睛默默念着心经静心。

    好容易打消了念头,一睁眼,南舟正忽闪着一双大眼盯着自己。

     “生气啦?”她问。

     “没有。

    ” 又是一段沉默。

    他低头看到她仍旧睁着眼睛在看,轻笑起来,“看什么呢?” “看你怎么这么好看。

    有点迷人。

    ”她笑。

     她的直接地让他脸红了一下,“那从前也没迷住你。

    ”声气里一点小小的抱怨。

     “那我心里有别人嘛,看不到你。

    ”她笑得没心没肺。

     裴仲桁有点吃味,很想问她,现在心里还有人吗?可又觉得没有必要,就这样就很好了。

    他轻吻了她的额头,“我心里只有你。

    ” 南舟心头微震,他的情话像遥远的波浪,一波追着一波拍打着心房。

    “为什么?”她问。

     他目光未动,嘴角扬起笑纹,“因为没有选择了。

    ” 都说裴益乖张,他才是真的乖僻。

    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移情别恋很容易,但对他来说却很难。

    很难去动心,一动心便是一辈子。

    因为那一眼,有人走进心里就离不开了。

    揣着这么个人,习惯就习惯了,换谁都不合适。

    所以,没有选择,只能是她了。

     她“哦”了一声,没有选择。

    她何尝不是没有选择?因为这样一个人,这么重的感情,不由她忽视。

    她不想辜负,不想错过,所以认命的接受命运的给予。

    但却是真在这里找到了归处。

    她从前不肯放弃的东西,原来是肯为什么人放弃的。

     她不说话,他心里有点酸。

    又明白人就总是这样的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还不够吗,她能为他豁出性命生死相随,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那一日他不想她看到自己被打的狼狈样,所以抱着头,宁愿装疯卖傻维护一点可怜的自尊。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对他,没想到她没有厌弃,没有走开,而是守着他。

    到后来见到她纵身一跃的那一刻,他想,纵然是为她死,也值得。

     “我只爱你。

    ”他在她耳边呢喃。

     她眼睛有些涨,嗔他“傻子……”然后她贴着他的耳朵细语,“傻子,我也喜欢你。

    ” 他的心底掀起了巨浪,又像长途跋涉饥渴的旅人见到了绿洲。

    哪怕爱与喜欢也许并不对等,放到天平上称重必然不够公平,但她的喜欢也一样有分量。

     裴仲桁忽然起身下了床,南舟惊诧莫名,“你干什么去?”他一把把她也抱下了床,然后单膝跪了下来,“蛮蛮,嫁给我吧!” 虽然心里是认定了,但这时候难免要矜持。

    南舟正自站着,他却单膝变成了双膝,南舟简直要笑了,还有磕头求婚的吗?但他却拿了衣服拿垫在地上,拉着她也跪下来。

    南舟不明所以,“干嘛呀?” 他脸上有很轻的笑,还有一丝赧然。

    “拜堂。

    ”然后自顾自拜了两拜,转过来,对着她又是一拜。

     南舟讶异地张着嘴,脸渐渐微微泛红,“我还没答应呢。

    不算,无书无媒无聘,做不得数,不算!”话虽这样说,人却没起来。

     他打着商量,“先上船再买票。

    ” “没有舱房了。

    ” “那我挤一挤,站着?” “站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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