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3)
物能做什么。
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明明娶了妻子,又要一个一个往床上塞,也就活该他们的妻子如今在别的男人怀里。
元贞在黑暗中寻找着,摸索着,触到柔软翘起的轮廓,是她的嘴唇,满心的燥热只能找到这一个出口,抱起来,用力亲了下去。
吸,着吮,着,牙齿轻轻咬着,像甜透了的软糖,任由他采撷,唇舌间溢满香甜。
让燥怒的心境突然一下,就安稳了起来。
明雪霁裹在被子里,像溺水的鱼,徒劳无用的喘,息,夜里的风冷浸浸地吹在脸上,他的气息又是烫的,身体也是,烫得她脑子里混乱到了极点,什么也想不清楚。
他停在原地没有再走,只是亲吻着她,间或还咬一口,不怎么疼,只是怕,又有怪异的痒和沉沉的迷茫,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这夜色怎么都看不到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贞终于停住。
明雪霁喘着气,手脚都不得自由,只把一双眼紧紧闭着,他又开始走了,他突然跃过了围墙。
像那个夜里,他带着她回去明家那个夜,在夜色与高墙间穿梭,他又把她扛在肩上,大约这样方便行动吧,她的衣服压在被子底下,行动时袖子襟片晃晃悠悠甩着,几分好笑,几分慌张。
他跃出最后一重围墙,带她上了马,又把她斜抱在怀里一只手揽住,他踢了一脚,马儿飞快地跑了起来,哒哒哒哒清脆的蹄声,马背上颠簸得厉害,哪怕他紧紧搂着,明雪霁还是恨怕会掉下去,在惊慌中伸出手,抓着他的衣服:“要掉下去了!”
元贞看见了一小片白色,是她的胳膊,她果然没穿什么。
一下子燥到了极点,丢开缰绳,紧紧抱住。
马儿失去控制,飞奔着往道边去了,明雪霁惊叫着又被他抱紧,他没什么章法,只是胡乱亲着咬着,裹紧的被子掀开了,露出更多,便是黑夜也挡不住的柔软白色。
引来他更狂暴的掠夺,像要被揉碎了,被子拖在马背上,凌乱的一角,明雪霁在间隙里坚持着,抵挡着:“别,求你,别……”
元贞模糊听见了,然而这时候什么也懒得想,只是凭着本能去冲去要,空虚的心需要更多,怎么都不够,被子掀开了,黑暗中看不清,但感觉是鲜活的,随着手指摩挲的所在,一点点勾勒描画,又用嘴唇去丈量,直到突然沾上了一点湿湿的凉。
是她的泪,她哭了。
哭什么,他弄疼她了吗。
倒是有可能,她那么软,碰一下就红红的,他拿惯了兵刃,对这种软软的东西还不知道怎么拿捏分寸。
元贞强行压下翻腾的欲望,将她松开一点。
听见她低低的啜泣。
真的是哭了。
哭什么,有那么不情愿吗。
这些事计延宗应该都对她做过吧,为什么他就不行。
总不能是他做的不好吧。
难道她还想着计延宗?元贞觉得恼怒,觉得不甘,低了头带几分蛮力去亲,她脸上凉凉的湿湿的,默不作声地掉泪,弄得他心里也有点湿,终是一点点的,松开了她。
将半拖在地上的被子提上来,重又将她裹紧了抱在怀中,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