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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鱼馆幽话3:梦川璃歌(上)> 第二话 樊笼破

第二话 樊笼破(2/5)

日,除了办好刚才我要你办的事外,还有一件事……求你无论如何也要保全沅萝的性命等我回来。

    ”说罢已然转身开门出去,转过梦川别院的院门,见一干侍女们远远地聚在园中都在朝这边观望,便将脸色一沉快步行去。

    那些侍女们也不是没吃过魇璃的苦头,哪里敢在她气头上还去招惹于她,一个个立刻鸡飞狗走,顷刻之间散了开去,避走到宫门处的长廊上,唯恐殃及池鱼。

     魇璃心知那群眼线各自惜命,不敢这个时候贴上身来,便径直进了沅萝的藤州别院。

    只见房门虚掩,铘卧在沅萝床头沉沉入睡,沅萝一人呆坐在床边似是满腹心事,便轻轻干咳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沅萝乍然见得魇璃进来,眉宇之间愁云顿消,起身迎上前来:“适才见得那时羁奔梦川别院而去,我便捏着把冷汗,他……可有为难你?” 魇璃笑笑:“那畜生是来啰唣一番,好歹还是把他打发了。

    ” 沅萝松了口气:“可是……明日不是……这般闹上一场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 “你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魇璃将沅萝牵到花几边坐下,“只是明日午时我得出宫一趟……”话一出口,便觉得沅萝的手骤然收 紧,显然十分紧张,于是握住沅萝的手掌柔声道:“我必须去见一见使节,安排明晚脱身之事。

    这一去只怕得好几个时辰,鹰隼躲在我梦川别院倒是多了几分风险,万一被风郡中人识破行踪,反倒麻烦。

    ” 沅萝闻言忙道:“这倒无妨,你且去,明日便由我与铘在园中守着,寻些由头牵制那些侍女,不教她们靠近梦川别院便是。

    ” 魇璃叹了口气:“铘还太小,只怕反而误事,还是让他留在忘渊别院的好,明日便烦劳你了。

    ”说罢自怀中摸出一方锦帕,打开来却是包着些深红色的粉块。

     她取了一枚留下,其余的尽数塞在沅萝手中:“这熏香是我从风郡皇室上供用以安神的陀罗香提炼而得,七百年下来也只攒了这么几块,点燃散出的白烟可瞬间致人昏睡半月。

    明日你出门前便将你房里几个香炉都点上一些,然后关好门窗,就别再进屋。

    ” 沅萝下意识地点点头,心想难怪这七百年来魇璃房中都无半点熏香味道,原来那么早之前她便在偷偷准备,只是没想到连自己也被瞒了过去,也不知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就在沅萝思量之间,魇璃从脖子上摘下那串血色珠挂来戴在沅萝脖子上:“让你留在外面我也有些担心,这是我护身之物,你且贴身藏了。

    若一切相安无事也就罢了,要有人与你为难,便躲进梦川别院去。

    退一万步有鹰隼在,必定可保你周全。

    ” 沅萝怔怔看着胸前的血色珠挂,心想她连护身的宝贝都给了我,可见待我极诚,刚才也不该生怀疑心。

    遂低头看看胸前的珠挂低声言道: “你把护身的宝贝给了我,要是遇上什么危险你怎么办?” 魇璃摇摇头:“我只是循例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

    ”言至于此她抬眼看看沅萝,踌躇许久方才低声问道,“明日之事事关生死,倘若……倘若事败,只怕咱们都难逃一死。

    当真落到那等境地……你可会怪我?” 沅萝心念微动,与魇璃相处七百年来从未见过她这等为难,心想莫非明日之事当真凶险异常不成?她虽惴惴不安,口里柔声说道:“留在这鬼地方已然是万劫不复,若是能逃出生天,冒些风险也是必然。

    你为我们的事图谋劳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算事败,大家同生共死便是,我又怎会怪你?” 魇璃闻言心中酸楚,将头转向一边平定心情,而后沉声言道:“有你这话我也就心安了。

    ”说罢走到床边轻轻摇醒铘,“铘,且起来,璃姐姐先送你回去。

    ” 铘睡眼惺忪地爬起身来,听话地任魇璃牵着,两人走到门口,魇璃停下脚步转头看看跟在后面的沅萝柔声道:“你也早点歇息吧,养足精神以便明日行事。

    ”末了仍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句,“明日若有危险,务必去梦川别院,切记切记。

    ” 沅萝见她说得慎重,自是格外留心:“你放心吧,我明白。

    ”目送魇璃与铘转出小院去,思前想后忐忑难安,竟是一夜无眠。

    

.连环局

却说魇璃将铘送回忘渊别院,再刻意陪铘玩了两个时辰,有宫人送来晚膳,也就在忘渊别院将就吃了些许。

    此时天色渐暮,铘午间睡过,是以并无困意。

    魇璃哄他睡下,再将留下的那块熏香放进了铘屋里的香炉,待得香燃,升起寥寥青烟,便屏住呼吸,替铘掖上被角。

    药效发挥很快,铘转眼间便沉沉睡去,用上那种提纯的香料,总算可以保证这孩子不会在关键时刻出来坏事,明日的顾虑便去了一分。

    魇璃转身走出房间,关好房门,眼见宫女们正准备退出囚宫,便叫住个领头的吩咐道:“皇子铘今个玩得乏了,明天会起得很晚,你们也不用前来候着。

    ”那班宫女忙连声称是,顷刻间走了个干净。

     魇璃缓缓地踱回梦川别院,见屋中无人,心知鹰隼是担心被人撞见,已然回到藻顶之上。

    之前与时羁争斗,弄得一地的水痕碎花,也早被宫人清理干净。

    魇璃吁了口气,心想明日之事至关重要,任何可能影响计划的细节都不可以出错。

    于是径自走到大柜边,拉开柜子,将里面收纳的、用于沐浴的香花全都翻了出来,在池子里浸了浸,再在房中四处抛撒,顿时花香袭人,馥郁满室。

    虽然与之前的景象不全一致,但总算有八分相似。

     忙碌了半晌,魇璃总算停了下来,走到卧榻边躺下,闭目休息。

    明日的事,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必须让自己好好休息,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应对。

     鹰隼侧卧在藻顶的凹槽里,支棱起胳膊,正好可以看到卧榻上的魇璃。

    虽说这样多多少少有些不妥,但屋里的花香萦绕不散,加上温吞的水声,很容易影响人的情绪。

    其实这些天来同处一室,他已经不记得曾多少次这样凝望她的睡颜,只是从没像此刻一般清晰地读出这张精致的容颜背后隐藏的东西。

    眉心的微微纠结,眼皮的徐徐跳动,而后骤然睁眼,警惕地环视四周,接着再度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休息。

    她能在七百年的漫长岁月里欺骗所有的敌人,心机百转,无畏无惧,却无法在入睡之后掩饰自己的脆弱…… 鹰隼心头浮起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稍微挪动一下手臂,手掌触碰到藻顶的侧面,那布满密集的细孔的饰面就好像是粗糙的磨石,将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全都抹去。

     从他第一次藏身在此,就已然发现了藻顶饰面的异常。

    虽说这是座囚宫,但宫中的物事无一不是奢华名贵之物。

    这藻顶的构造雕饰也是浑然一体异常考究,那些密集而深邃的针样细孔,很明显是后天造就,以痕迹的新旧程度可见,始作俑者必定是魇璃,不作第二人想。

    但是何等兵器能造成这样的痕迹呢?针?很明显那些密集的孔隙里并没有残留的钢针,何况任何兵器入木寸许再拔出来,势必会对这些孔隙产生逆向的摩擦甚至破坏。

    而今看来孔隙完好,可见造成这些孔隙的兵器被打进来,就没有再拔出。

    难道她除了那把流苏,还有一件无形的利器不成?……鹰隼的目光落在下面荡漾这波光与香花的一池温汤上,心念急转。

     如果那些犀利而又自行消失的是水化的冰针,这一切也就合理了。

     但一个更大的疑问已经占据了鹰隼的思维。

    化水为冰,且操纵如此密密麻麻的冰针,若是打在人身上,只怕血肉之躯顿成蜂窝。

     梦川皇室世代为水灵近侍,皇室中人或强或弱皆有操纵水流的灵力,其中最为霸道的法门却是“冰封之术”,即以最为精纯的灵力化水为冰,练到炉火纯青之境界,可瞬间化汪洋为冰原,结波涛为冻丘。

     历代的梦川帝王便是以此术镇住四处肆虐的天道洪流,使之化为围合六部戮原的巨大天柱。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就算水灵亡故,梦川也不至于像失去木灵庇佑的藤州一样衰落。

    而此术需要强大的灵力方可施为,所以梦川皇室之中,能精通此术的也只有当今国君和魇暝、魇桀两位殿下,便是德高望重的璐王也只是粗通此道,更枉论一干皇室宗亲。

    这位凡女所出的帝女,怎么可能也有这样的能力? 鹰隼晃晃脑袋,极力想要厘清头绪,却无法想通其中的关隘。

    明明不可能的事,偏偏又让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想要印证,却又是无解。

    他看着魇璃的眼光蓦然平添几许疑惑防备。

     这种感觉很奇怪,越靠近她,了解她,就越发看不透她。

    他一向自傲的洞察力,在她面前似乎失去了原有的犀利,反而在不断地否定着自己的判断。

    记得当日奉皇命保护大殿下离开梦川,圣上也有密诏,要他暗中留意这位打小就被遣送异乡的帝女。

    起初他只是以为是出于圣上掌控全局的初衷,而今看来,事情没有他想象的简单。

     这是平静又不寻常的一夜,鹰隼纠结在纷乱的思绪之中难以成眠;而另一边,远在藤州别院的沅萝亦是辗转反侧,期待和忧患交织,只看着房中的纱窗由幽暗到透出光亮,不觉已是天光。

     沅萝依魇璃昨日所言,将那些熏香投在香炉里,再盖上一层檀香点燃,料想再过个把时辰檀香焚尽自然会引燃下面的熏香,遂门窗关严。

    平常随身的侍女早在外伺候,于是便招呼众人一道去花园。

    进了花园果然不见铘,只有魇璃在指使那些侍女们扑蝶捉鸟,尽挑些刁钻的由头,将一干人等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

     沅萝见状自是明白其中用意,于是依葫芦画瓢,让自己身边的侍女也忙活起来,只见园中人影翩飞,莺声燕语不断,人人都顾着应付沅萝、魇璃两人,更无半个再去留心藤州和梦川两座别院有什么不妥。

     巳时刚到,宫外便来了礼官,接魇璃出宫送别梦川使节,但一请二请三请,魇璃都权当没听见一般,只顾与众人嬉闹,直到时近正午方才停下,对沅萝言道:“我也差不多该去了,等送走使节我便回来。

    ”言语之间在沅萝臂膀上拍了拍,又不着痕迹地瞟了瞟梦川别院。

     沅萝知她此举乃是提醒自己,倘若遇险便去梦川别院寻鹰隼求救,于是点点头:“你且去,早去早回,咱们再一处玩乐。

    ” 魇璃应了一声,转身对那一干侍女言道:“待我回来,须得见到同色彩蝶十对,比翼花雀五双,你们可仔细了!”说罢扬长而去。

    扑蝶捕鸟本非难事,只是短短时间要凑齐同色比翼的,却是难如登天。

    魇璃唯恐自己离开后沅萝无法把剩下数十个侍女全留在园中,故而派下这等刁钻差事,便是让她们一个个忙着扑蝶捉鸟自顾不暇。

     原本近身侍奉魇璃的十数个侍女纷纷松了口气快步跟上,个个心中思量,好在需随那混世魔王出宫,刁钻差事自是落在那些留在宫里的人身上,回头这混世魔王追究起来,自也怪不到自个儿身上。

    倒是剩下的数十个侍女一个个面面相觑,如丧考妣…… 沅萝看着魇璃被一大群人簇拥着离去,看着远处影壁上方露出的半截宫门缓缓开启又缓缓关闭,一颗心就如同悬在半空一般惴惴不安,一面想着藤州别院里早已点了一嗅便致人昏睡的熏香,生怕不小心被人撞进去露了痕迹,一面又忧心魇璃迟迟不归,时间长了约束不住眼前这数十个眼线…… 魇璃出了宫门,却刻意地放慢了步伐。

    一众侍卫侍女礼官自也不敢催促,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大群人走了许久,也只过了瑸晖宫外长廊一半的行程。

     直到长廊的另一头传来齐整的铿锵之声,魇璃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加快了脚步。

    很快,一队威风凌厉的金翎近卫军出现在前方的转角处,为首的正是昨日被她激走的风郡太子时羁。

    只见时羁金冠耸立,宝甲鎏光,一袭大麾加身,便如寻常一般冠冕堂皇,威风凛凛,只是冠玉似的脸上暗藏暴戾之气。

     时羁脸色阴霾,特别是看到迎面而来的魇璃,自是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日的事来,原本还未散尽的憋闷呼啦一下全从心头冒了出来,只是这个时候再心头气结也于事无补,何况还有巡宫的公务在身,就算狠得牙发痒也只好权当没看见一般擦身而过。

     “时羁!”魇璃没打算就此放他过去,忽地转身喊道,“你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再去和沅萝为难,我会很快回来,要是你再敢造次,我就和你拼了!”周围的侍女虽早知魇璃与时羁不合,但没想到她胆敢对着当今太子如此大呼小叫,想那太子殿下素来暴躁,说不得就此出手结果了这不知死活的女子的性命,搞不好迁怒旁人,这里的人都会一并遭殃,一个个自然下意识地闪开道来。

     倒是一众侍卫呼啦一声纷纷宝刀出鞘拦在魇璃前面,以免她骤然出手袭击太子时羁。

     时羁也没想到魇璃会口出威吓之言,心头的怒火猛地蹿上脑门,但昨日之事却在时时提醒他不可怒火攻心失了理智。

    那女子百般挑衅,甚至不惜以色相相诱,以性命相搏,说到底也是有恃无恐。

    她一条性命死不足惜,但此刻却极其微妙,若是图一时之快中了她的诡计,打乱风郡出兵梦川的全盘计划,倒是大大的不值。

     思虑至此,时羁强压下心头怒火,断喝一声:“走!”说罢头也不回地迈步继续前行,一干金翎侍卫倒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忍得这般气,忙收刀还鞘快步跟了上去。

     魇璃早料到时羁有此反应,转身继续朝长廊的另一头走去,形势发展皆在意料之中,网已经张开,饵食也已投下,以时羁的性情,进网只是迟早的事情。

    而魇璃心中的隐忧到这一刻才真正地浮现在眉宇之间,千头万绪俱在心头翻滚,只搅得心中如火如荼难受非常,嘴角微微翕动,默念着:“沅萝,沅萝,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那些礼官侍女和侍卫如梦初醒,无不偷偷松了口气,心想天可怜见太子殿下居然不和那混世魔王一般见识,一干人等也免去池鱼之殃。

    见魇璃快步前行忙一窝蜂跟了上去,就和起初从瑸晖宫出来时一般前呼后拥。

     而时羁走到瑸晖宫外,顺着宫门边的台阶而上登上墙头,面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下水来,适才那女子的威吓之言言犹在耳,心头的怒意就如同烧沸的粥一般,滚了一遭又一遭。

    刚巡到瞭望塔处,就听得高墙 下的宫苑中一片嘈杂,定眼一看,只见数十个宫娥在花园中追逐彩蝶花鸟,一个个折腾得发钗散乱,大汗淋漓,狼狈不堪。

    唯独沅萝一人立于园中,顾盼之间自有一番柔弱婉约之气,就像是枝头的孱弱花蕊,稍有不慎就被风雨侵袭零落香尘一般。

     时羁居高临下注视着沅萝许久,心想这沅萝是很美,只是过于柔顺无害却难免有些无趣,与其耍乐是兴之所至,若非那不知死活的女人时刻防范,如母鸡护雏一般死死护着,也非如何叫人惦记…… 不知不觉间一抹冷笑浮现在时羁的唇边,他眯缝着双眼看着园中的沅萝,喃喃言道:“你越是护着的,我便越是要毁给你看看,不然你还不知道在这风郡皇宫之中,究竟谁才是主人!”而后转身奔台阶而去,近身随侍的金翎侍卫们自是紧跟不放。

     却说沅萝立在园中心中忐忑,一双妙目时不时地盯着远处的宫门,双手下意识地攥紧罗裙,自魇璃出宫到而今也不过才一个时辰,但感觉却像过了几百年这么久。

     忽而见得远处的宫门缓缓开启,心想魇璃去了许久总算是回来了,心下一安,正想迎上前去,却见自影壁后转出的人是时羁,惊惧之下蓦然出了一身冷汗,一颗心如坠深渊! 满园的侍女们见得时羁到来,自是立即放下手里的事拜伏于地接驾。

    时羁顺手摘下大麾抛在最近的一个侍卫手上,沉声喝道:“都给我在外面候着,等那个女人回来,记得提醒她来看好戏!” 园中所有人都是一呆,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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