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4)
者为他的爱好去杀人。
后来,他还计划要加入圣殿骑士团。
因而,相当合理地,就像是他提醒过埃米尔的一样,囚犯们并不信任穆萨。
一开始他也证明了他们是对的。
在一段时间内,他对圣殿骑士们要求的一切统统照做,就像他的先祖那样。
直到有一天,穆萨意识到今日的圣殿骑士团并不会比过去的他们更加信守诺言,而从他这里夺取了那些知识之后,唯一的获利者只有骑士团自己。
就连他在生日的时候要块蛋糕,圣殿骑士都没有给,这简直是……他不太记得了。
这是什么忘恩负义的狗屁?真可惜他弄不到任何毒药,圣殿骑士允许囚犯在这里种的植物统是完全无害的。
穆萨快速地玩弄着杯子,他的手指接触到它们时,它们好像羽毛般轻盈。
警卫的双眼紧盯着那些飞快移动的物件,他的嘴因专注而抿成一条细细的直线。
在几次假动作和偷换之后,穆萨停了下来,充满期望地看着这名警卫。
对方伸出手点了点中间的杯子。
穆萨故作哀伤,拿起它,揭示杯子里面什么都没有,随后他拿起了右边的杯子。
小球就在里面。
“嗷,太糟了。
最好还是来三局两胜。
”他提议道。
警卫目光愤慨,但随即点点头。
再一次,杯子飞快地移动起来。
穆萨转而向刺客们求助。
这花费了一些时间,但他向他们证明自己是可信的。
现在,他们会来向他求助。
他们每一个都有属于自己的技巧,都有属于自己的学识和力量。
但是穆萨,这个骗徒,他才是那个装疯卖傻以搜集情报的人,他才是那个有最终发言权的人。
他们听他说话,信任他的判断。
他总是那个被派出去审查新人的人。
而先驱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
卡勒姆也许就是他们所期望的那个人……又或者是让他们恐惧甚于一切的人。
他们的保护者……或他们的末日。
穆萨感到善心大发,因此他稍稍放慢他的动作,刚巧足以让这个警卫在这一次挑出那个正确的杯子。
“哎,看呀,”他欢呼道,“我有这么个闪光的小小玩意儿藏在这个下面。
你可是有一双尖锐的眼睛,老兄。
我敢说没什么能逃过你的眼睛。
”
“我赢了。
那你有什么能给我的?”
“你不喜欢闲聊嘛,对不对?”穆萨环顾四周,仿佛是要确保没人在偷听,随后向警卫靠近,“我知道点有关那新病人的事。
”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那名警卫的耳朵。
“噢?”
“他喜欢吃生牛排。
”穆萨说道,随后退开身,看起来完完全全一本正经。
警卫的脸气得铁青,但除非绝对必要,瑞金博士禁止一切针对她“病人”的暴力行为。
穆萨很清楚,这名警卫也许会找到些什么别的方法来报复他,但他不在乎。
在他心里,巴蒂斯特笑得大牙都掉了。
索菲亚看着卡勒姆惊喘、畏缩着,朝空无一物的空气挥打,抗拒地大叫。
她有些纠结。
她曾经见过这种情形,很多次。
第一次时她因此而忧虑不已,但最终她开始慢慢习惯了,尽管她仍然并不乐于看到这种事发生,但这是她研究的一个必要部分,她时时刻刻都谨记着最终目标。
索菲亚明白,对于患者来说,渗透效应的显现不但恐怖,而且会带来物理性的伤害。
她也知道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而就她对卡勒姆心理状态的全部了解来看,他是个强壮的对象,几乎可以肯定,这不会对他留下永久伤害。
但卡勒姆的痛苦中有某种东西让她感到有些不同。
索菲亚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在此刻,卡勒姆对圣殿骑士的目标来说如此重要。
“渗透效应变得严重了。
”她对正站在她身边注视着屏幕的阿历克斯说,“他比其他人受影响更深。
给他四百毫克奎硫平,让他镇静下来。
”
阿历克斯看着她,有点惊讶于她的忧虑,但点点头走开了,胶底鞋静寂无声。
她又站了一会,注视着卡勒姆,啃着一只拇指的指甲。
奎硫平会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