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莎(2/3)
的漂亮妞会被玩上一整夜。
对了,亲爱的,千万不要以为年老色衰或天生丑陋的就会被放过,灌下几杯烈酒,瞎眼的洗衣妇和臭烘烘的猪圈小妹就跟你一样标致。
”
“我?”
“别像只老鼠一样咋咋呼呼,珊莎。
你已经是女人了,明白吗?你还是我长子的未婚妻。
”太后啜一口酒。
“城下换作别人,我还能试试去哄他,但这是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我不如去哄他的马!”她注意到珊莎的表情,轻笑失声。
“我吓到你了,亲爱的小姐?”她倾身靠近。
“你这小傻瓜,眼泪并不是女人唯一的武器,你两腿之间还有一件,最好学会用它。
一旦学成,自有男人主动为你使剑。
两种剑都免费。
”
珊莎正不知如何回答,两个凯特布莱克又走进厅里。
这两个弟弟和奥斯蒙爵士一样,在城堡很得人缘,他们总是面带微笑,俏皮话信手拈来,不论跟骑士、侍从还是马夫、猎人都很合拍,而且最得女仆们的青睐。
如今奥斯蒙爵士取代了桑铎·克里冈在乔佛里身边的位置,井边的洗衣妇们聊天时说他跟猎狗一样强壮,但更年轻,反应更快。
要真这样,为什么在奥斯蒙爵士当上御林铁卫之前,她从没听过凯特布莱克这个姓呢?
奥斯尼满脸堆笑地跪在太后身边,“火船出动了,太后陛下,整条黑水河沐浴在野火中。
一百艘船起火燃烧,或许还不止。
”
“我儿子呢?”
“他在烂泥门,跟首相及御林铁卫们一起。
陛下,他刚与堡楼上的士兵交谈,并教授他们一些操作十字弓的小技巧,这是真的,大家都认为他是个勇敢的男孩。
”
“他要做的是当个活着的男孩。
”瑟曦转向他的兄弟奥斯佛利,这一位比较高,也比较严肃,留着一圈耷拉的小黑胡子。
“你呢?”
奥斯佛利长长的黑发上戴了一顶钢制半盔,表情阴郁,“陛下,”他平静地说,“小伙子们逮到一个马夫和两个女仆,他们偷了三匹国王的马,想溜出边门。
”
“今晚的第一批叛徒,”太后说,“但不是最后一批。
交给伊林爵士处置,把头插在枪上,挂在马厩外以儆效尤。
”他们走后,她转向珊莎。
“你想坐在我儿子身边的话,这又是一课。
今晚这种时刻,倘若心慈手软,叛徒就会如雨后蘑菇一样冒出来。
让臣民保持忠诚的唯一办法就是确保他们害怕你更胜敌人。
”
“我会记住的,陛下。
”珊莎说。
她向来只听说,要让人民忠诚,爱比恐惧可靠。
我要当上王后,会让他们爱我。
沙拉之后是蟹爪派,接着是装在空心面包盘里的韭菜胡萝卜烤羊肉。
洛丽丝吃得太快,结果吐了出来,洒自己和姐姐一身。
盖尔斯伯爵咳嗽了喝酒,喝酒了咳嗽,最后昏睡过去,脸趴进餐盘,手泡在一摊葡萄酒中。
太后厌恶地瞪着他。
“诸神一定是疯了才让男人的器官长在他这种人身上!我也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他救出来。
”
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突然快步返回,红袍飘飘。
“陛下,不少百姓在门外广场聚集,请求到城堡避难。
他们不是暴民,而是富商匠人之流。
”
“叫他们回家,”太后说,“若是不走,就用十字弓射杀几个。
不许出击,任何情况下都不准开门。
”
“遵命。
”他鞠躬离去。
太后变得阴沉恼怒,“我真恨不得拿剑上战场!”她的声音开始含糊,“小时候,詹姆和我长得太像,连父亲大人也常分不清。
有时为了恶作剧,我们会互换衣服,假扮对方一整天。
可当詹姆得到他的第一把剑时,我却没有份。
‘那我呢?’记得当时自己问。
我们如此相像,我永远无法理解为何彼此会受到迥异的对待。
詹姆练习长剑、枪矛和钉头锤,我却学会微笑、唱歌和讨人欢喜。
他成了凯岩城的继承人,我则像马一样被卖给陌生人。
新主人想骑就骑,想打就打,若有了新的母马,就把我扔到一边。
詹姆抽到一支荣耀和力量的上签,我抽到的则是生育和月经。
”
“可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