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秘 密(2/5)
,不知你认不认识他?”
马五道:“哦?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沈贞道:“蛇鞭马五。
”
马五使劲抓了抓胡碴,道:“你还有个朋友叫楚天风对不对?”
沈贞讶然道:“咦?你怎么知道?”
马五道:“简单得很,如果不是朋友,怎么会坐在一起喝茶?”
沈贞面露惊容,呆呆地望着他。
楚天风忙道:“不瞒姑娘说,在下就是楚天风,他就是蛇鞭马五。
”
沈贞急忙站起,神色尴尬道:“方才侄女不识二位师伯,言语中多有冒犯,还请二位师伯包涵。
”
楚天风道:“不要客气,赶快坐下。
”
马五也忙道:“自己人,这点小事大家都不必放在心上。
坐,坐下来好说话。
”
沈贞依言坐下,神态却仍不自在,好像坐在钉板上一样。
马五道:“姑娘是否想赶回去会见令师?”
沈贞道:“是呀!”
马五道:“姑娘是否已和令师约好碰面的地点?”
沈贞道:“那倒没有。
”
马五道:“据说令师已离家四天,如果事先未曾约好,姑娘又怎能找到令师下榻的地方?”
沈贞道:“家师每次出门,都是住在我师姐妹家中,算一算行程,便不难猜出她住在哪一家。
”
马五漫应道:“哦,哦,原来如此。
”
楚天风道:“马兄匆匆北上,莫非想接应汪大小姐?”
马五道:“不错。
”
沈贞喜道:“那太好了,我带师伯去,如果连夜赶路,明日一早便可见到家师。
”
马五道:“你的马快,你先走,我还得多找几个兄弟。
但愿在我赶到之前,你们师徒的行踪尚未被申公泰发现。
”
沈贞冷冷一笑,道:“师伯放心。
就算被他发现,他也奈何家师不得。
”
马五道:“真的吗?”
沈贞道:“神卫营那些人一向都喜欢单独行动,绝少成群结队。
申公泰身边最多也不过只有三五人随行,所以纵然遇到家师,估量实力,他也绝对不敢贸然出手,否则吃亏的只怕是他自己。
”
马五道:“如果他在途中把人手召集起来呢?”
沈贞道:“家师与申公泰并无深仇大恨,我想他还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吧?”
马五叹道:“你莫忘了,你胡师伯却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想他会轻易让你们师徒跟你胡师伯会合吗?”
沈贞俏脸不禁变了颜色。
楚天风立刻道:“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你马师伯自有办法将你们带到祟阳,只要在他赶去之前,你们师徒当心一点就好了。
”
沈贞满腹狐疑地看了看马五,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蛇鞭,实在不敢相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
马五却什么话也没说,只跟楚天风相顾一笑,慢慢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喝着茶,那副自信满满的的模样,由不得沈贞不信。
就在这时,曹大元已然赶回。
一个人,两匹马,一具死尸。
他一进门便拿出一锭银子往柜台上一丢,凝视着面无人色的张老板道:“记住,这三个人全是我杀的,我的名字叫曹大元。
张老板惊喜道:“曹大元是大英雄,我知道,我知道!”
曹大元淡淡一笑,回身把枪还给沈贞,道了声:“好枪!”
沈贞早已站起,道:“前辈原来是曹大侠,失敬,失敬。
”
曹大元道:“不敢,回去替我问候令师。
”
沈贞忙道:“谢谢。
”
曹大元道:“顺便告诉令师,叫她千万小心,申公泰好像真的要对你们师徒采取行动了。
”
沈贞不安地望着马五,道:“马师伯,我们能不能先走一步?”
马五连道:“好,好。
"两眼只笑视着楚天风,身子连动都没动。
楚天风诧异道:“你是否跟我还有什么话说?”
马五道:“有件差事,不知你肯不肯做?”
楚天风迟疑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马五答非所问道:“小胡身边有个女人叫玉流星,不知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
楚天风道:“喔,此女略具姿色,在江湖上小有名气。
”
马五道:“你到了崇阳,如果她还在,你最好能把她赶走。
”
楚天风道,"为什么?”
马五道:“万一被汪大小姐碰上,恐怕不大好。
”
楚天风瞄了沈贞一眼,沉吟着道:“如果她不肯走呢?”
马五牙齿一咬,道:“不肯走就杀!”
楚天风忙道:“你叫我杀女人,我可不干。
”
曹大元忽然接道:“你不干我干。
”
他冷笑着,继续道:“为了武林大势,为了汪大小姐的颜面,杀个把女贼有什么关系?
这种事也要推三阻四,太不像话了!”
马五、楚天风听得不禁一楞。
沈贞却开心得连嘴都已合不拢。
房里陈设得极为雅致,灯光也显得格外柔和。
粉红色的床幔,粉红色的丝棉被,棉被的一角,露出了玉流星一截粉红色的亵衣。
侯府的客房永远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尤其是专为内眷准备的女客房。
可是玉流星却连一丝舒适的感觉都没有。
她唯一企盼的,就是能跟胡欢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万,而胡欢却一点也不急,好像还开心得不得了。
现在,他又已开开心心地走进来。
玉流星却极不开心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一个人,闷死了。
”
胡欢随手关上房门,笑眯眯道:“你为什么不找个小丫头聊聊天呢?”
玉流星哼了一声,道:“那些小丫头一个比一个难缠,我一见她们浑身都不自在,就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
胡欢笑道:“如果你真有这种感觉,你的伤就快好了。
”
玉流星急道:“不是伤口,是全身。
”
胡欢道:“哦?我看看。
"说话间,人已到了床边。
玉流星急忙连滚带爬地躲到床角,紧抱着棉被瞪着胡欢,却无意间把一条雪白的大腿留在被外,腿根上是那件粉红色的亵衣。
胡欢瞧着那件新亵衣,神色不禁微微一变。
玉流星紧张兮兮道;"你……又想干什么?”
胡欢轻咳两声,道:“我只想替你搭搭脉。
”
玉流星道:“你还敢替我搭脉?你上次害得我不够吗?”
胡欢忙道:“我下药的火候或许不够,把脉却是一流的。
”
玉流星想了想,终于又躺下,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从被里伸出一只手臂来。
胡欢坐在床沿,手指轻轻搭在玉流星的腕子上。
玉流星两眼一直瞟着胡欢的脸,一刻也不放松。
忽然间,她发觉胡欢的神态的有些不对劲儿,不禁讶然问道:“喂,你心里在想什么?”
胡欢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差不多了。
再休养两天就好了。
”
玉流星大声道:“胡欢,你究竟在想什么?”
胡欢道:“没有啊!”
玉流星咬着嘴唇想了想,道:“你今天有没有出门?”
胡欢道:“有,刚刚才回来!”
玉流星道;"是不是楚天风到了?”
胡欢道:“还没有。
”
玉流星道:“那么一定是蛇鞭马五回来了,对不对?”
胡欢道:“没有,早得很呢?”
玉流星道:“或者是汪大小姐那边有了消息?”
胡欢道:“那就更不可能了。
”
玉流星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么你究竟去干什么?”
胡欢道:“我去找秦十三。
”
玉流星道:“找他干什么?”
胡欢道:“当然是找他要人。
”
玉流星一怔,道:“他又把叶晓岚关起来了?”
胡欢道:“那倒没有,不过我这次决心赖上他了。
我限他明天午时之前把叶晓岚交出来,否则我就去砸水蜜桃的赌场。
”
玉流星道:“水蜜桃又没得罪你,你砸人家的赌场干吗?”
胡欢笑笑道:“傻瓜,我只是唬唬他的。
像他那种人,不跟他讲几句狠话,他连动都懒得动。
”
玉流星"噗嗤"笑了一阵,忽然道:“不对,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心神不宁,你究竟有什么心事?”
胡欢道:“谁说我心神不宁?”
玉流星眉头一皱道:“你休想骗我!我一眼就能看出,绝对错不了。
”
胡欢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