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秘 密(3/5)
本事好像还不小嘛?”
玉流星道:“那当然。
”
胡欢道:“你真想知道?。
”
玉流星道:“想,才问嘛。
”
胡欢道:“好,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在想你那截大腿,不但想得心神不宁,简直已经晕头转向了。
”
玉流星嘴巴一撇,道:“你少跟我胡扯!如果你真想,你的手早就伸进来了,你以为像你这种人我还摸不透吗?”
胡欢没等她说完,手已探入被中。
玉流星动都没动。
胡欢反而吓了一跳,急忙收手道:“咦?你为什么不躲?”
玉流星道:“我为什么要躲?”
胡欢道:“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吗?”
玉流星道:“对,可是你不是别人,你是浪子胡欢啊!”
胡欢哈哈一笑,道:“玉流星,你真不简单,我服了总可以吧?”
玉流星道:“可以,不过你得老实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心神不宁?”
胡欢回顾房门一眼,突然半伏在玉流星身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悄悄道:“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
只是你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叫出来,最好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你办得到吗?”
玉流星连连点头道:“办得到,你说!”
胡欢尚未开口,先在玉流星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玉流星果然没有叫,只皱了皱眉。
胡欢得寸进尺,又把手伸进被里,而且居然在被里摸索起来。
玉流星眉头皱得更紧,却吭也没吭一声。
胡欢忽然道:“咦!原来里边还有东西!”
玉流星红着脸,喘着气,道:“习惯嘛,没有东西,我睡不着觉。
”
胡欢居然也皱起眉头,道:“怎么还是那件鸳鸯戏水图?臭死了!为什么不换一件?”
玉流星道:“我只有这一件,换不下来嘛。
”
胡欢道:“有没有洗一洗?”
玉流星道:“我正想洗。
你瞧炉子旁边那盆水,那就是我托小丫头替我拎来的。
”
胡欢急忙道:“这件肚兜你可千万不能洗,也不要脱下来。
”
玉流星诧异道:“为什么?”
胡欢声音压得更低,道,"因为那件东西就藏在肚兜的夹层里。
”
玉流星听得全身一颤,张口欲呼。
胡欢立刻将她的嘴捂住,过了许久,才慢慢放下来,玉流星透了口气,哑着嗓子叫道:“你骗我!那是我贴肉的东西,你如果真的藏在里面,我会感觉不出来吗?”
胡欢道:“谁都以为那件东西是一封信,或是一张纸,其实大家全都搞错了,那只不过是一块比手掌还小、比纸还薄的绢帕而已,你当然感觉不出来。
”
玉流星马上开始查证,在胡欢的协助下,很快就摸对了地方。
胡欢道:“相信了吧?”
玉流星点头。
胡欢笑了笑,刚欲起身,却被玉流星拉住。
只见玉流星忸怩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你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胡欢道:“在我们来的那一天。
”
玉流星道:“趁我昏迷的时候?”
胡欢:“不错。
”
玉流星道:“你除了放那件东西之外,还有没有干什么?”
胡欢忙道:“没有,没有,既没有摸,也没有吃,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规矩得不得了。
”
玉流星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鬼才相信你!”
胡欢又是哈哈一笑。
玉流星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他,道:“你真的对我这么放心!”
胡欢道:“事实证明,何需多问?'”
玉流星道:“为什么?”
胡欢道:“朋友嘛。
”
玉流星道:“你不怕我跑掉?”
胡欢道:“我这辈子什么苦头都吃过,就是还没被朋友拐过,偶尔尝试一次倒也不错。
”
玉流星苦笑道:“你倒洒脱得很。
”
胡欢耸肩道:“人生如梦,何必太认真呢?”
玉流星叹了口气,忽然愁眉苦脸道:“胡欢,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我在这儿住得好不安心,我有预感,早晚非出毛病不可。
”
胡欢忙道:“不会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再好好休养两天,等你伤势痊愈之后,我们马上就走,你看怎么样"?
玉流星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胡欢又安慰她几句,这才翻身下来。
玉流星却意犹未尽道;“你别走嘛,我还有话跟你说嘛!”
胡欢道:“只怕来不及了。
”
玉流星道:“为什么?”
胡欢指了指房门。
过了一会儿,果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胡欢道:“什么人?”
门缝中传来小丫头清脆悦耳的声音,道:“胡大侠在吗?”
胡欢道:“胡大侠不是正在跟你说话吗?”
小丫头:“噗嗤"笑道:“胡大侠如果方便的话,请到书房小坐,我们金总管正在那儿恭候您的大驾。
”
他能说他不方便吗?
而且金总管的的邀请,他能回绝吗?
金玉堂亲手将一杯香茗放在胡欢面前,满脸堆笑道:“这两天住得还习惯吗?”
胡欢摇头。
金玉堂微微怔了一下,道:“不习惯?”
胡欢叹道:“在江湖上浪荡惯了,这种舒坦的日子反而觉得特别难过,一天比两天还长,尤其是夜里竟做噩梦,而且每次的梦境都一样。
”
金玉堂道:“哦?做什么梦?”
胡欢道:“每次都梦见掉进陷讲里。
”
金玉堂哈哈大笑道:“胡老弟真会开玩笑!如果真是陷井,你今天还能轻轻松松地去逛街吗?”
胡欢道:“我却觉得一点也不轻松,甩掉后面那几批人可真不容易。
”
金玉堂道:“你果然误会了。
我是担心你老弟的处境,特别派人随后保护,怎么可以看成跟踪呢?”
胡欢道:“这么说,我还非得谢谢金兄不可了?”
金玉堂忙道:“那倒不必。
”
胡欢道;"我想金兄邀我前来,心定有所指教,总不会为了闲话家常吧?”
金玉道:“指教可不敢,我只是想找个机会跟胡老弟随便聊聊。
”
胡欢道:“聊些什么呢?”
金玉堂想了想,道:“我们就从那个女人开始聊起吧。
”
胡欢道:“哪个女人?”
金玉堂道:“就是方才你险些窜进她被窝的那个女人。
”
胡欢刚刚入口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干咳一阵,道:“我有没有窜进她的被窝,金兄是怎么知道的?”
金玉堂急忙解释道:“这是关心,不是监视,你可千万不能再误会。
”
胡欢道:“有件事我觉得奇怪,很想向金兄讨教。
”
金玉堂道:“请说。
”
胡欢道:“我与金兄素无深交,金兄何以对我的事如此关心?”
金玉堂道:“关心有什么不好?我一直想有个朋友关心我,可惜想还想不到呢!”
胡欢一怔,道:“难道金兄就没有朋友?”
金玉堂道:“江湖上提起我金某,人人畏若蛇蝎,无不敬鬼神而远之,谁肯跟我这种人做朋友?就以胡老弟来说吧,你肯吗?”
胡欢沉默,而且连目光都已避开。
金玉堂叹了口气,道:“胡老弟,听说你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也交了不少过命的朋友。
我倒想请教你,想交一个朋友。
就真的那么困难吗?”
胡欢不得不把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淡淡道:“也不难,只要你肯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
”
金玉堂苦笑道:“其实我阻止你跟那个女人太接近,又何尝不是一种付出?汪大小姐毕竟是个有身分的人,你跟她的将来固然难以预料,但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我让你们有一个好的开始,总不会错吧?”
胡欢只得点头道:“多谢金兄关心,这件事我自会小心处理。
”
金玉堂道:“好,那么我们就聊聊别的。
"说着,端起了茶杯,凝视着胡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胡欢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苦笑道;"看样子,好像要入正题了。
”
金玉堂笑笑道:“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把那件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胡欢道:“你何不猜猜看?”
金玉堂想了想,道:“你不可能摆在那个女人身上。
”
胡欢道:“何以见得?”
金玉堂道:“因为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相信她到那种程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