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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紫玉钗>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2/5)

己的。

    &rdquo 李益握住了她的手:&ldquo小玉,别这么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有了你,我觉得什么都不需要了!&rdquo 霍小玉让他握着手,心中感到无限的甜蜜与满足。

    浣纱也在一边笑着,气氛中充满了和悦安详。

     送上一杯茶让他漱口,浣纱才笑道:&ldquo爷!您出去这一天,小姐就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转前转后,大门口总共来回跑了七十九趟,您没看见地上的灰尘都不见了,那都叫小姐的鞋底给擦乾净了。

    &rdquo 霍小玉瞪了她一眼道:&ldquo鬼丫头,就是你的记性好,数得那么清楚,我急你不急,你跪在观音菩萨的像前烧香又是干什么?&rdquo 浣纱红了脸道:&ldquo那是夫人留下的,早晚一柱香,夫人在的时候,说把观音大士给我们留下咽邪消灾,保佑我们家宅平安,要我天天记得准时上香,不可简慢!&rdquo 霍小玉笑道:&ldquo那只有早晚一炷香就够了,你今天一共烧了几炷了,香棒还留在香炉里呢,你自己数数看去。

    &rdquo 那是一尊白玉雕的大士法相,供在一个檀香木座里,原本是设在郑净持的佛堂中的。

     搬出别墅时,郑净持什么都没动,就是捧了这座法相,移到他们的新居,就安供客厅中。

     李益在以前是根本不信怪力乱神的,不过在到达长安后,一连几次风雨雷霆惊兆的发生,都是在他矢口盟誓之间突然而作,虽然心中仍以风雨无常来解释,但也默认冥冥中似乎真有一股力量在监视着众生万物一言一行,操纵着人的兴衰盛灭,因此就改变了。

    每逢朔望,只要记得,他也会去烧上一柱香,磕上几个头的。

     今天一大早出门赴选,他倒是诚心诚意的烧了柱头香,记得清清楚楚,把炉中的残梗都拔清了,可是现在那一具石炉中已插满了线香的竹签,知道这必定是浣纱不住地在神灵之前,为他默祷祝福,心中很感动。

    于是也抓住了浣纱的一只手道:&ldquo你们都太为我操心了!&rdquo 霍小玉似乎有着无限歉咎:&ldquo十郎!我很内咎,因为你完全是受我的牵累,否则你去年就可以高选赴任了,如果今年再耽误你一年,我就不知道怎么才好了!&rdquo 李益忙道:&ldquo别傻了,怎么又会跟你有关的呢?&rdquo 霍小玉道:&ldquo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叫秋鸿出去打听过,去年夏天官原本有几个好缺要给你挑选,可是我的大母衔恨我们母女,叫王德祥在吏部活动,把那些缺硬挤出来让给别人。

     要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白白的耽误一年的。

    &rdquo 李益道:&ldquo连我都不知道有这件事,秋鸿怎么知道的?&rdquo &ldquo吏部的人得了好处,怎么会告诉你呢?&rdquo 李益想了一想,忽笑道:&ldquo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去年未获选是运气,因为夏天官跟鱼朝恩过从很密,去年所放的优缺,有一大半是鱼朝恩指派的,殷天官正在彻查旧案,详究历年简放外官跟鱼刘党人的渊源,要来一次大兴革,即使我去秋获选,恐怕也做不稳。

    &rdquo &ldquo那不同,你是凭真才实学考出来的功名。

    &rdquo 李益苦笑道:&ldquo人情大似天,虽有真才实学,未必就能得偿素志,倒是今年希望大得多。

    因为人事兴革,去年的优缺会空出一大半来,我补上的可能很大。

    去秋获选最好的缺也轮不到我。

    &rdquo 听他这样一解释,霍小玉的心情放宽了,忙问道:&ldquo这么一说,今年你是很有希望了。

    &rdquo 李益张口欲言,但心情已沉了下去,浣纱不知情,抢着接口道:&ldquo那是一定的,爷在除去鱼朝恩这件事上尽了很大的力,虽说圣上不便明彰其事,但心里面一定记住爷,此番不是又自然又不现形迹的就把爷放出去了。

    &rdquo 李益轻轻一叹:&ldquo浣纱!没有这么简单的!&rdquo 浣纱道:&ldquo怎么!莫非有人冒了爷的功劳,那也不太可能呀,圣上自己在那里,亲眼看见的。

    &rdquo 李益有点愤慨地道:&ldquo人在借钱求人的时候,好话说尽,什么条件都答应,达到目的后,要他还钱的时候,毛病就来了,以前一点对不起他的地方全部记起来了!&rdquo 浣纱道:&ldquo爷!难道皇帝耍赖债,不可能吧,他对翼国公府跟汾阳王府约两位世子,不是好得很吗?&rdquo &ldquo他们又不同,朝廷的安危还赖着他们去维护的!&rdquo 霍小玉一直在旁听着,这时才开口问道:&ldquo十郎。

    我一直不知道朝廷对你们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rdquo &ldquo我们?那来的我们?&rdquo &ldquo我是说圣上把你跟贾大姊、黄大哥他们看成一路了,对不对?&rdquo &ldquo那倒还不至于,只是知道我是他们的朋友,多少总要受点影响,郭威两次为我荐举,圣上都支吾过去了。

    &rdquo &ldquo为什么呢?&rdquo &ldquo主要是为了他们掩护的那一批鱼朝恩的部属死士,其中有一些罪大恶极,刑当处死,可是他们都躲在江南,在黄大哥与贾大姊的保护下,逍遥法外&hellip&hellip&rdquo &ldquo那不是皇帝自己答应免罪的吗?&rdquo &ldquo话是不错,但那是在君权低落的时候,现在大权尽在掌握,皇帝就记起当时所受的委屈了,尤其是一一告状求雪冤的苦主太多,都是要求缉凶的,缉凶行动在贾大姊手头就被打了回来。

    &rdquo &ldquo当初既有密旨赦罪,就不该出尔反尔!&rdquo &ldquo皇帝解释不一样,他赦免那些人的叛逆罪,除在征伐之际,杀人者死这是千古不移的铁律。

    &rdquo &ldquo那些人只奉了鱼朝恩之命而行凶,首恶既诛,从逆可恕,皇帝的器量也太小了。

    &rdquo &ldquo有几件凶案与鱼朝恩无关,完全是那些人自己私下犯的罪行,因为身居鱼朝恩的幕下,有司不敢过问,现在鱼朝恩垮了,旧案重提,也被贾大姊打了回票。

    &rdquo 霍小玉想想道:&ldquo这就是贾大姊的不对了,她不能为了江湖道义而包庇凶犯,藐视王法,江湖道义也不是不讲理的,会道与义谓之正,总要在人情事理上说过去才行呀,难怪朝廷会不高兴。

    &rdquo 李益不禁一怔道:&ldquo对呀!我竟没有想到这一点,否则我写给贾大姊的私函上也应该提一提,请她执行正义,也应该把案情清理一番,如果不是受鱼朝恩指令而杀的人,就应该加以惩处,以令含冤屈死者瞑目!&rdquo 霍小玉道:&ldquo你现在写还来得及,案子可以到崔相公那儿去打听一下,列举事实,请贾大姊也调查一下,就地加以制裁,也可以使大家对江湖人的看法改变一下。

    &rdquo 李益仔细地想了一下,忽又叹道:&ldquo算了!如果是在平时,我还可以进此一言,正当我自己在进行秋选之际,我就不该写这封信,那变成我在干预他们江湖人的行事而求自利了!&rdquo 霍小玉道:&ldquo事情只有该做与不该做,你何必去考虑这么多,尽一个规友的责任,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rdquo 李益笑笑道:&ldquo贾大姊虽然不在长安,但神龙帮的耳目并没有撤离长安,此地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清楚,假如是该做的,贾大姊早就做了,我们不是江湖人,更不够资格去教他们如何做一个江湖人,还是少管事吧!&rdquo 霍小玉听了沉思片刻后方道:&ldquo说得也是,我们现在听见的只是一面之词,也许事情另有曲折,非我们所能知,还是别去管它,浣纱,我们为爷备下的接风酒呢,快去搬上来。

    &rdquo 李益笑道:&ldquo不过才一天两天还接什么风!&rdquo 霍小玉轻叹一声道:&ldquo也不是接风,更非洗尘,自从搬到此地后,我们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不是你有事,就是我病着,难得今天我精神好一点,爷应选试也很顺利,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rdquo 李益笑道:&ldquo我的事没什么庆祝的,左右不过是这么回事,好缺坏缺,总能派上一个,在殷天官主掌吏部时,任何人情都用不上,是真才也不会被埋没,倒是你身体好起来,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快把酒摆上来。

    我们好好地喝一下,很久没有舒舒坦坦地谋一醉了。

    &rdquo 浣纱笑嘻嘻地去到厨下把酒菜都搬了来,一样样地摆上,李益一看案上都是些时鲜菜蔬。

    用许多小素瓷碟子盛着,无论是色调、香味,都淡雅宜人,不由笑道:&ldquo浣纱,你的烹调也进步了!&rdquo 浣纱道:&ldquo我那有这么好的本事,都是小姐弄的,一个下午她就在厨房里忙着。

    &rdquo 李益一皱眉道:&ldquo小玉,你怎么又劳累了。

    &rdquo 霍小玉用手掠掠鬓角的乱发道:&ldquo累倒不会,只是恼人的心焦,反正闲着没事儿,不如找点事情做做。

    &rdquo 傍着李益坐下了,浣纱为他们斟好了酒,退过一边,李益一见只有两副杯筷,忙道: &ldquo浣纱!你也来吧,家里一共才三个人,还要分两席开,不是太费神了吗?&rdquo 浣纱笑笑道:&ldquo我今天是斋戒日。

    &rdquo 李益一皱眉道:&ldquo今天是什么菩萨的生日?&rdquo 浣纱摇摇头道:&ldquo都不是,我吃的单日斋,今天初九,刚好是斋日!&rdquo 李益轻声一叹道:&ldquo你把斋戒的意思弄明白了没有?斋戒并不是不吃荤腥、茹素而已,而是什么都不吃,只饮水以涤肠,是释家戒欲之道,斋戒一语,出于寺庙兰若之中,他们终年茹素,又那用齐戒呢!&rdquo 浣纱道:&ldquo这个我可不知道,别人都这么做&hellip&hellip&rdquo 李益道:&ldquo那就更不通了,斋戒一定要有目的原因的,很多高僧在深思佛理坐关的时候,举行斋戒,为的是能抑制口腹之欲,驱六贼而使慧根生,禅心定,冀能有所得,你又为的是那一门子?&rdquo 浣纱道:&ldquo我只求菩萨保佑爷的前程远大,保佑小姐身体康泰,因而许下的愿。

    &rdquo 李益肃然道:&ldquo这就不对了,我不愿意干预你的信佛,但必须要纠正你的错误观念,因为你这种信仰就等于做买卖,而且是强行买卖,菩萨还没有答应你准不准,你就许下了愿,似乎非要菩萨答应不可!&rdquo 浣纱道:&ldquo那我怎么敢呢?许愿归我许愿,能不能真获得菩萨保佑是菩萨的事,我并没有强求之意。

    &rdquo 李益叹了一口气道:&ldquo我们在外面酬酢相互劝饮之际,常有一些强行劝酒的人,上来就说:『某某,我敬你一盅,先乾为敬了!』然后他自己就乾了那一盅,也不管对方的酒量如何,是否喝得下这一盅,受敬者如果能喝,倒也没什么,但对方如果量很浅,拒绝已迟,因为他已经先喝了,不喝是瞧不起人,喝下去又受罪,这种事在酬酢场中屡见不鲜,每每造成很尴尬的场面,这与你许愿礼佛又有什么分别,信佛是对的,但只为修己而不应有所求。

    &rdquo 霍小玉也道:&ldquo浣纱!爷说得不错,茹素礼佛,是表示虔敬,但千万不能对神佛有所求,那是最愚蠢的行为,菩萨如果真有灵,也不会听你的,有一个故事不知你听过没有,一家姑嫂二人,嫂嫂很虔诚,终日念经烧香拜佛,他的小姑却是个傻丫头,有一天她问嫂嫂念经有什么用,嫂嫂说整天念经就可以得道成佛,白日飞升,小姑也想念经,嫂嫂因为她太笨了,就跟她开了个玩笑,那时小姑正在井边洗衣。

    手持木杵捶衣,告诉她说她念的是棒捶经,经文只有棒捶二字。

    小姑也信了,每天无时无刻,口中不断地念着棒捶,棒捶,结果她一片至诚,终于感动了上苍,有一天天降祥云,那小姑就登云而去!&rdquo 浣纱听得神往,忍不住问道:&ldquo真有这回事吗?&rdquo 李益笑道:&ldquo那有这种事呢,不过是用这个故事来告诫世人,礼佛但在心虔!不拘形式,故而俗语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杀猪的屠夫,满手都是血腥,从来也没吃过素,更无所谓诵经礼佛,但只要一念至诚,照样也可以立地成佛!&rdquo 浣纱道:&ldquo那我们持斋茹素都是没用的?&rdquo 李益笑道:&ldquo茹素之意为戒杀,是体行佛门慈悲之旨,并不是求佛登仙必行的手段,这都是一些愚夫俗妇,不明佛理,看见僧尼不食荤腥,就以为是成佛之途,舍本而逐末,其愚不可及也,严格说起来,这是走火入魔的行为。

    &rdquo 霍小玉道:&ldquo爷!这话我不同意,吃素多少也有点好处的,因为菜蔬之类,烟火气较少,常年茹素者,可以清心寡欲,也算是一种长寿之道。

    &rdquo 李益道:&ldquo这话听起来有理,却不可深究,如果人人都清心寡欲,人伦之念必淡,也许自己可以多活十几二十年,但后代子孙却越来越少,终致绝种&hellip&hellip。

    &rdquo 霍小玉红着脸道:&ldquo十郎!说说你就不正经了!&rdquo 李益哈哈大笑道:&ldquo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是圣贤说的话,可不是我一个人创出来的,小玉,你知道我最怀念的是什么吗?&rdquo 霍小玉斜睨他一眼道:&ldquo谁知道你心里转的是什么主意?&rdquo 李益道:&ldquo我此生最难忘的就是去年此时,在花园里的八角亭上,你为我设的醉月宴!&rdquo 李益还在笑着,但笑意中已有些苍凉,轻叹一声:&ldquo两鬓如霜垂老日,回首长安少年游,今月还如旧时月,昔日红颜共水流&hellip&hellip&rdquo 霍小玉感染了他的萧索,幽幽地道:&ldquo干吗要这样消沉呢,我们还有很多在一起的日子。

    &rdquo 李益苦笑道:&ldquo但是你我都不复有去年的心情了!&rdquo 霍小玉道:&ldquo不!我觉得还是可以重寻旧欢的,这里的园子虽然比不上那一所大,但也有一片花圃;更难得的是小桃种了一片竹子,我们把酒菜搬到竹林里,因为家里有事,我没叫人去清理,现在飘了满地的竹叶,连褥子都不必铺了,用竹叶为褥,再从竹叶的空影中赏月亮,一定更有情调,来!我们现在就搬了去!&rdquo 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李益不忍浇冷水,更不忍心拒绝,三个人一起动手,把酒菜搬了出去,满地的竹叶很乾净,坐上去凉阴阴的,病后初愈的霍小玉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浣纱忙脱下外衣垫在地下道:&ldquo竹叶太冷了,小姐,你还是垫着坐吧!而且也要添些衣服&rdquo&ldquo说着回身欲行,李益道:&ldquo带个小炭炉来,这黄酒温了喝才不会伤肺,小玉的身子不能再喝凉酒的。

    &rdquo 浣纱看看周围道:&ldquo爷!这满地竹叶都乾的,炭火爆出来容易引起火烛,好在厨房很近,我用热水把酒温在水壶里,随时去拿也快得很。

    &rdquo 李益点点头道:&ldquo也好,同时替我把笛子也带来。

    &rdquo 霍小玉道:&ldquo十郎,你还要吹笛子?&rdquo 李益道:&ldquo是的,今宵只宜弄笛,我们喝两盅,还是回房去安歇吧!&rdquo 霍小玉道:&ldquo不行,我计划着今宵要作长夜之饮的!&rdquo 李益道:&ldquo改天好不好,今天我累了一天,精神实在不济了,你知道应付今天的考试,我一连几个通宵都在加劲看书!殷天官不比夏天官,关节打不通,只有靠真才实学,而我在这一年中,把书本都荒废了。

    &rdquo 他说的也是实情,霍小玉叹了一声道:&ldquo好吧!我也一直很怀念那一次星夜欢饮,那时候无牵无虑,放浪于形骸之外,我也一直计划着再寻一次旧梦,看来竟是难以如愿了!&rdquo 李益道:&ldquo怎么会呢,过一两天,等月圆时节,我们好好准备一下,像这样仓促是不行的,你说记得上一次你整整的准备了一天,而且为了要给我一个惊喜,你到临时才告诉我,那情趣自然与现在不同了。

    &rdquo 霍小玉默默地听着,她知道李益只是在安慰她,事实上失去的欢乐是永远无法再拾回了。

     浣纱把温热的酒带来了,除了替她拿了一件夹袷,也带来了李益的笛子。

     喝了几杯闷酒,浣纱也下来陪了,她知道整个事件是自己一句吃素持斋引起的,因为李益在屋里坐下的时候还是一团高兴,直到邀她共饮,她说出持斋的事来,李益的神情一变,气氛就冷了下来,自后就再也没有热起来过,霍小玉要搬到外面来,无非也是想制造起气氛,但显然是失败了;即使她破戒下来参加了也没有用。

     一壶酒不过才斤许,每人分坦了五盅就完了,霍小玉想叫浣纱再去熨酒,李益却道: &ldquo不必了,今夜大家都没有酒兴,就不可勉强,否则不但易醉,而且更易伤身,还是早点儿休息了,大家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出去玩玩。

    &rdquo 霍小玉一怔道:&ldquo出去玩?有什么地方好玩的?&rdquo 李益笑道:&ldquo多的是,上慈恩寺去,听说那儿新加修建完成,比以前更壮观了,而且纱可以去烧烧香。

    &rdquo 话题转回来。

    还是落在她的持戒上;浣纱一听忙道:&ldquo要是专为烧香而去那就不必了,我听了爷的话,觉得也对,念经信佛,原不必太拘形式的。

    而且更不可对菩萨许什么愿,提什么条件,记得以前我跟夫人到城内化生寺去烧香,那儿有十王殿,殿内有十殿阎王以及十八层地狱&hellip&hellip&rdquo 李益道:&ldquo不错,那是贞观十三年,岁次为己已。

    太宗皇帝在那儿拜玄装大法师为主持,修水陆大会以超渡地狱内孤魂野鬼!&rdquo 浣纱道:&ldquo还是爷明白,我记得夫人特别指着殿上的对联解说给我听,说的是『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当时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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