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踢爆隐情(3/5)
年来的沉重和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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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岩这天特别高兴,傍晚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回家吃饭。
一般的情况下,是否回来吃饭他是不说的。
苏可可能够感觉到他的高兴,但没有立即去做饭,这个时候他说回来是不算的,没准到时又会变卦。
这些年来她都习惯了,准备着一些净菜在冰箱里,到他进门以后,也就是十分钟或者一刻钟的时间饭也就好了。
姜松岩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吃饭的时候还经常说他的谬论:人要是进化到不用吃饭就好了,省时省力。
到六点多的时候姜松岩回来了,吃饭前苏可可问他要不要喝点儿红酒,他不假思索地说喝一点儿。
他让苏可可也喝一点儿,这说明他非常高兴。
饭桌上姜松岩没有说他高兴的事,倒是针对苏可可做的菜说了一个笑话,苏可可的菜有小葱皮蛋凉拌内酯豆腐和一道笋干辣子炒肉片。
姜松岩指着豆腐说:“有一个人去吃人家的宴席,上来一道豆腐,他猛吃。
别人问,你喜欢吃豆腐?他回答是的,还说豆腐是他的命。
”
苏可可说:“我也喜欢吃豆腐,豆腐也是我的命。
”姜松岩一听笑了,让她等一下再说这句话。
他指着炒肉片接着说:“到肉上来的时候,这个人不吃豆腐了,拼命吃肉,别人就奇怪了,问他怎么对肉也这么喜欢?他回答说,肉是他的仇人。
问他的人明白了,‘你是遇到仇人连命都不要了’。
”
苏可可噗嗤笑了,问姜松岩是要命还是要仇人的命?
姜松岩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可能的话,保自己的命,要仇人的命。
那才是一种境界。
”
苏可可想说姜松岩鱼和熊掌都想兼得,豆腐和肉通吃。
她没有说。
苏可可有个特点,喝了酒后越发地矜持,不像有的人喝了酒话多。
姜松岩很满意她这一点,遇到非带她出席的场合,碰到非喝不可的酒时,她总是得体有度。
事后那些喝多了的上级、同僚或者下属没有一个不夸苏可可的,都羡慕姜松岩。
在家里,苏可可喝点儿酒下去还会更显得妩媚生动。
晚饭后姜松岩在书房里待的时间不长,见到面色酡红的苏可可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看书,就马上去洗漱。
虽说比以往的睡觉时间要早一些,由于姜松岩喝了酒,苏可可也就没有什么可想的。
两个人没有马上入睡,躺在床上说话。
苏可可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夏霓身上,说上次在平江见到夏霓,发现她变化很大,比结婚前更漂亮,也更有女人味。
姜松岩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对女人的评价还是应该由男人来客观一点儿。
苏可可接着他的话,让他客观地评价一下夏霓。
姜松岩不愿意也没办法不说两句,就说夏霓的眉眼长得像她父亲夏中天,现在看来连神态也越来越像了。
苏可可调侃他,问夏霓在他眼里是老领导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漂亮女人。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姜松岩收住笑,严肃起来说:“告诉你一件事,夏霓今天给我电子邮件了。
”这当然是苏可可感兴趣的、想知道的,她期待着他说下去。
“内容虽说简单,但告诉我她决定不离婚了,这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
苏可可说:“我知道你今天有高兴的事情,没想到是这个。
”她问姜松岩夏霓的电邮怎么个简单。
姜松岩说:“就五个字加一个惊叹号——‘我不离婚了!’”
苏可可说夏霓的那个丈夫,看起来一表人才,其实很是庸俗市侩。
说到那次去看夏中天时的情景,赵鹏程前倨后恭的表现让她耿耿于怀。
夏中天追悼会后,在到公墓的路上她就发现夏霓和他有问题。
她觉得自己挺能明察秋毫的。
姜松岩笑她这种能力怎么不体现在自己的妹妹身上,苏怡怡闹离婚怎么没有早点儿觉察?
苏可可不愿意说妹妹的事情,就将话题说回到夏霓身上去,她说以夏霓的条件,即使离婚也能够再找一个称心如意的人……
苏可可忽然觉得姜松岩的身体有了变化,她把握住问:“喝酒了怎么有反应?”姜松岩翻身贴近她说:“喝得少。
”
接下来她更为吃惊,他一改往日的温存,抵触到她的身体时带着少有的狠劲。
很快地他就进入了状态,微闭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自己的有力动作。
她也受了感染,激动地,配合着他……
难得的一次双双高潮到来。
苏可可有气无力地说骨头都要散了,姜松岩喘着说透支了,平时太缺少运动。
跟着而来的就是疲惫,两个人动都不愿意动地趴着。
休息了一会儿姜松岩起来去洗手间。
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苏可可想,如若其他女人看到他这时候的样子会不会喜欢?姜松岩不是平板身材,微微有点儿小肚子,翘翘的臀部是身体中最结实的部位,刚才由于她手指的用力,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指印。
她想要是在脖子上或者面部就麻烦了。
直到姜松岩从卫生间出来,苏可可还在偷偷笑着。
他问她笑什么?她指着他的臀部说:“要是在脸上那就是大麻烦。
”姜松岩也笑了,说屁股和脸是有区别的——脸有等级;屁股有密级。
苏可可满足地说:“夫妻间就是这样,在床上时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也不会在意谁过分了。
你说,你能够和其他女人说这样的话,毫无顾忌地说自己的屁股吗?”
姜松岩说当然不能。
苏可可说:“我们能!因为我们是夫妻,因为你是我爱的男人啊。
”
姜松岩配合着她总结说:“啊,是的!”
苏可可的“小九九”是,自己的丈夫姜松岩大概怎么也不会对夏霓,或者其他亲近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的,这一点让她心满意足。
4
第二天上午,独自在家的苏可可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很是满足。
这个上午她的情绪特别好,跑到很远的一家农贸市场买了一堆菜回来。
到下午闲下来,捧起一本英文版小说,读着读着,就小说里的情节她想到昨晚姜松岩突然而至的兴奋,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点儿疑惑。
她是个经常被文学作品启迪的读者。
以往姜松岩喝了酒是不行的。
这曾经是苏可可的一个疑问,都说酒能乱性,喝了酒性都没有了,怎么乱啊?后来她看了一些生活百科全书和医学资料,知道有的人喝了酒以后特别行,有的人喝了酒以后一点儿也不行;特别行的人喝了酒很容易乱性,不行的人喝了酒想乱也乱不成。
那姜松岩这次为什么就行了呢,他过去也没有过有时行有时不行啊?总之有疑问。
会不会是因为说到夏霓而引起了他的兴奋?
苏可可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想,夏霓那么漂亮,又在和姜松岩接触。
可以肯定的是,她转达的夏中天遗言,或者他们之间的那次谈话,解开了姜松岩心中的疙瘩。
为拓本的事他们联系多些无可厚非,而在事后她连是否离婚这样的事情都告诉自己的丈夫,就不正常了吧?她既嫉妒又警觉。
苏可可要弄清楚姜松岩性生活方面的状态是不是和夏霓有关,也非常好奇她与姜松岩之间交往的真正内容。
她知道仅凭姜松岩一两次异常的行为说明不了问题。
她还想通过一些观察来得出结论。
她也自问:是不是闲得没事找事?想这些,做这些是不是很无聊?
她对自己是有要求的,要一心一意地做好姜松岩的贤内助。
她对自己过去的努力是满意的,觉得姜松岩的成功与她是有关的,她是出了大力吃了大苦的,在家人面前她甚至对此感到委屈。
对丈夫姜松岩,她抱有非常大的希望,觉得他将来一定有更大的政治舞台,成为晚七点在央视一套新闻里时常见到的